“……是……”盧默乖乖的轉過身去。
在蘇與墨的訝異之中,冥柏殤一腳踢在盧默背上,他撲通一聲跳了下去。
“不準爬上來!”。盧默剛要往岸邊遊,就聽到他家少爺的命令,沒辦法,他只好在游泳池裡游來游去了,這是少爺的私人游泳池,一般人根本不可能下去游泳,他就幻想這是一次福利好了。
可是,剛剛是茗小姐打電話給少爺,現在這種情況,還要不要報告呢?
蘇與墨驚呆了,她沒想到冥柏殤竟然這麼惡劣。
“冥少爺,你會不會太幼稚了!自己被人打不能還手,就去打其他的人!”
“誰說本少爺不還手的!現在就打你一頓!你竟然打本少爺?!” 冥柏殤雙手按着關節,啪啪的骨頭響讓蘇與墨吞了吞口水,後退了兩步
“……對不起啦,誰讓你老是不正經的,還做出那種動作來。”
“什麼動作?!”
“就是……這樣啊。”蘇與墨學着冥柏殤的樣子,雙手握成半球狀,朝前方伸出去。
“這樣怎麼啦?本少爺手抽筋不行?”
“那現在要怎麼樣嘛……”她也沒有想到要那麼用力地打他啊,只是,看到『色』狼總會不由自主的反擊。
“本少爺我頭暈,採訪不了了,好暈啊,好暈……”冥柏殤說着,眉頭皺着,頭歪倒一邊,這歪倒一邊的一邊剛好是蘇與墨這邊,他的頭不偏不巧靠到了蘇與墨的兇部上。
“冥少爺……冥少爺……你怎麼了?”不會吧,真的暈了嗎?他的呼吸這麼急迫,看起來不像是裝的。
完了,採訪沒采成,結果把人家給弄暈了。
冥柏殤的臉上『露』出得逞的笑,把臉靠在她的柔軟有彈『性』的兇上真是舒服啊,
“啊,好暈……”冥柏殤索『性』眼睛一閉,嘴巴貼在了上面,雙手也悄悄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而可憐的蘇與墨這菜鳥記者,根本沒有意識到冥柏殤是故意的,她還顫抖着手,摩挲着冥柏殤的腦袋:
“對不起嘛,你先閉一下眼,我馬上叫你的傭人來,送你去醫院,醫『藥』費我會出的。”蘇與墨準備讓冥柏殤躺在椅子上,然後去叫人。
“我不要!”冥柏殤脫口而出。
“你裝的?!”蘇與墨聽到他鏗鏘有力的拒絕聲,頓時回過神來,一把將這『色』魔推開,大聲地質問,難怪她感到兇部溫熱溫熱的,原來是他趁機吃豆腐。
“誰說我是裝的,我本來是很暈的,但是被你一搖一搖的,清醒了過來!”
“現在給我坐好!接受採訪!”蘇與墨大吼一聲。
“好,來吧。”
採訪終於開始了
“冥少爺,請問你平時的休閒活動是什麼?”蘇與墨打開錄音筆,問道。
“真沒水準……”他翻了個白眼,然後戴上墨鏡,懶洋洋地躺了下去。
“什麼?”
“這個問題太沒有水準,本少爺拒絕回答。”
“好吧,那麼請問,冥少爺最喜歡什麼運動?”
“牀上運動。”
“……”
“你臉紅幹什麼,我說的是實話而已。”
“第三個問題,冥少爺喜歡的食物是?”
“太沒水準了,本少爺拒絕回答。”
“……那麼,請問冥少爺有那麼多女子都喜歡你,你又喜歡什麼樣的呢?”
聽了這個問題,冥柏殤坐了起來,取下墨鏡,上上下下打量了蘇與墨一番,然後說道:
“反正不是你這樣的。”
“冥少爺,請你認真回答我的問題。”他這麼回答下去,她怎麼可能寫的出一篇像樣的報道來嘛,她跟在他身邊七天,社長說,她起碼要寫十篇報道。
“我很認真啊,像你這種『性』格這麼差,還又小又幹又扁機車女,本少爺我最討厭了。”偏他抱了那麼多次,吻了那麼多次,也弄不上牀。
“那意思是,冥少爺喜歡又大又溼又翹的咯?”蘇與墨咬牙說道,他有必要把她貶的那麼低麼?
“嗯,胸部要大,那個的時候要溼,屁股翹當然是最好的。”
“……我說的溼不是那個……”他是故意的,故意講黃『色』的話讓她聽,故意讓她難堪。
“我說的是哪個?”冥柏殤問道。
“冥少爺!”
“啊,我餓了,快去做午餐,上午的採訪到此爲止,中午等我睡個覺,再開始吧。”
“你不用上班的嗎?一天到晚好像很閒的樣子。”她嘟嘟囔囔着,她今天是被他欺負夠了。
“我忙的時候你沒看見而已。”
蘇與墨做了早餐,這回他大發善心地讓蘇與墨和他一起吃了,只是,中午的午覺,他一直睡到了快天黑纔起來,蘇與墨也被迫在他房間坐了好幾個小時,最後還趴在地上睡了過去,若不是她醒得快,差點就被他拖上了牀,吃幹抹淨了。
而等他醒來了,他又說,啊,晚飯時間到了,吃了晚飯再採訪吧,等吃完晚飯他又說,今天很晚了,蘇大記者明天清早。
“冥少爺,你這麼欺負我,難道不怕我寫一篇抹黑你的報道嗎?”
冥柏殤聳了聳肩,意思是,請便,我無所謂,不在乎。
蘇與墨翻了個白眼,嘆了口氣,當你遇到的是一個小人,還有什麼計可施?
總之,第一天,蘇與墨就是被他當成傭人使喚了一天。
“這算什麼採訪啊,怎麼寫報道啊,總共就問了四個問題,兩個拒絕回答,一個是黃『色』答案,另外一個也算不上什麼答案啊!”
蘇與墨坐在計程車裡,抱怨道。
“各位聽衆,下面是政壇方面的消息,我國皇子殿下出訪瑞典於今日回到了國內,在瑞典重點探訪了當地的養老院……”
蘇與墨的耳朵一下子被吸引了過去,原來他在瑞典呀,不知道他現在過得好不好?她想起了那天在政務室裡,君上扇他巴掌的情景,她的眼前浮現他冷酷而憂鬱的神『色』。
“經過瑞典媒體的不懈努力,從不接受媒體採訪的皇子終於願意騰出二十分鐘時間與世界媒體及其粉絲後援團見面。當日的皇子殿下身穿筆挺西裝,帶着墨鏡,全程沒有任何笑容,冷酷至極。據悉,皇子此行共有一百個保鏢跟隨,他們分別藏匿在不同的地方保護皇子安全。當日媒體連問了十個問題,皇子都未開口,均由其發言人代爲回答。
不過,當有媒體問道未來皇子妃的問題時,皇子卻一反常態,終於開了金口,稱皇子妃絕不會是h國公主金奈兒,當媒體繼續追問會不會是那日在議會上出現的平民女孩時,皇子則表示,那個女孩是他想要守護的人,其他則不願再多談,由此可見,皇子對她保護的很周到……”
而蘇與墨在聽到權佑宸那低沉的聲音說,“那個女孩是我想要守護的人”時,她的心跳突然加快了一些。雖然知道他說這話是爲了敷衍媒體,但是,她卻不可抑制的有種小小的幸福感覺。是至高無上的皇子殿下說要守護她呢,換做任何人,都會覺得幸福吧。
她不由地想起權佑宸跪在她面前親吻她手背以及抱着她經過層層人羣的情景,那時候的她真的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美麗的,萬衆矚目的,被王子捧在手心的公主。
不過,權佑宸太神秘、太冷酷,地位又太高太尊貴,將來整個國家的命運都會掌握在他的手裡,他的世界不是她這種平凡的人能進入的。
窗外的天空,突然就下起了傾盆大雨。
他被算計了,一百個保鏢裡只有九十九個是他自己的人,其中一個是權東瀛安『插』進來的。
此時一切通訊工具及手段都被切斷,他聯繫不到任何人,包括越澤。
今天一下機就感覺氣氛不同尋常,但是卻來不及撤回,結果遭到暗算,對方用的是消聲槍。權佑宸捂住肩頭在黑暗中急切地尋找隱藏的地點,汩汩流出的血『液』染紅了他的手和衣服。他知道權東瀛是想給他一個嚴重的警告。
躲在暗處,滿頭大汗的皇子殿下藉助嘴巴的力量迅速將傷口綁好,然後在黑暗中穿梭了好幾條街,最後總算將跟蹤的敵人甩掉。
暴雨將他流血的傷口淋得變了顏『色』,破裂的皮肉開始往外翻,那粗略綁好的布條根本不管用。
得儘快找到可以避雨的地方,否則傷口發炎,得破傷風,那就糟糕了。
現在,他已經感覺到自己在發燒了。
觀察了一下所處的位置
這是南部的某個平民區域。皺了皺眉頭,他決定選擇最南邊的這間屋子進入,若屋裡的人原意配合還好,若不願意他會將他們通通敲昏,因爲他急需好好睡上一覺,以恢復體力。
他扭開門鎖,進入了屋內。房子很小,不及他半個房間大,房子比較凌『亂』,看得出主人急着出門,因爲連客廳餐桌上的碗都沒有收。這個房子有兩間房,打開其中一間,他微愣了一下,這個房間裡的牀非常小,小到只能容納下他半個身子,但是,看到牀,他的精神放鬆了下來,失血過多帶來的眩暈感立即襲上,他身子一歪,倒在牀上,不一會便失去了意識,手槍仍然緊緊抓在了手裡。
蘇與墨拖着有些疲憊的步伐回到了家裡,事情倒是沒有做什麼,就是和冥柏殤鬥嘴鬥智真的好累,她現在只想快點躺下,好好睡一覺。
她離開的時候,冥柏殤說了,如果他明天睜開眼睛的第一眼看不到她,採訪就取消,所以,她明天天亮就要起來,到他房間門口或站着或蹲着等他起牀。
然後,她一打開門,卻發現地上有血跡。
“啊……怎麼會有血?”蘇與墨頓時覺得『毛』骨悚然,還有,她發現小徹徹的房間門是虛掩着的,門口也有好幾滴血。
她顫抖着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刀,躡手躡腳來到房間門口,慢慢推開了門。
“啊!”
果然她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緊緊握着一把手槍,躺在屬於小徹徹的牀上,被單上有紅『色』的鮮血,她的手抖的厲害,這是什麼人,怎麼睡到她的牀上去了,而且看起來受了重傷。
“你……你是誰?”她大着膽子走近一點點,伸出腿在他的腳上踢了踢。
權佑宸『迷』『迷』糊糊中聽到一個聲音,他掙扎着翻過身來。
“啊……是殿下,殿下,你怎麼了?”蘇與墨大驚,尖叫出聲,這個身受重傷的男人,竟然是皇子殿下權佑宸。
“別慌,我受傷了。”權佑宸憑着體內僅剩的一些力氣,簡短低沉地說道,也沒有想到這個房子的主人竟然是她。
“殿下……我……我扶你去醫院。”她扔掉手中的刀,跑過去要將權佑宸扶起來。這麼多血,好嚇人,他的臉『色』都蒼白了。這是怎麼了?怎麼連皇子殿下也有人敢傷害?
“不去醫院,你去買一把鑷子,一個打火機、一把蠟燭和一些繃帶來。”若去醫院,對方肯定能猜到他受了傷,這樣只會惹來更多的麻煩。雖然昏沉的厲害,但是他的頭腦依舊保持高度的警覺,這是從小複雜的生活環境訓練出來的。也可以txt全集下載到本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