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蔣荊歌這狗腿般的扮着可愛的模樣,蔣二月汗顏,抖了抖身子。
蔣荊歌,小財迷!
“蔣荊歌?外公看你長得那麼俊俏,來給外公當模特吧?”
蔣荊歌一聽,一個小主意由心而生。
眼裡閃着調皮的光,攀上了鄭山的腿上。
“那外公,本帥哥長得那麼帥,這個肯定少不了的。”
一邊說着,手上一邊比劃着。
鄭山笑着,摸了摸蔣荊歌的頭,說着,“好好好,放心,這個絕對少不了的。”
蔣二月只剩下了一堆白眼。
廚房中傳開一陣陣飯菜香。
男人的聲音響起,“快去洗手,準備開飯了。”
“好嘞!”
三人異口同聲應到,往洗手間走去。
等出來時,桌上已經擺滿了美味佳餚。
冷傲風接過來鄭山的碗,盛了一碗色香俱全的雞湯,說道,“義父,嚐嚐雞湯,補補身體。”
接着,又拿起了蔣二月的碗,給女人盛着雞湯。
蔣菁柔家。
蔣菁柔自從上次被蔣二月綁走之後,那樣髒兮兮的如乞丐一般回到家中,就被陳樑禁了足。
免得她再出去丟人。
蔣菁柔穿着一身黑色緊身連衣裙,化着妖豔的妝容,往外面走着。
突然跑出來兩個傭人,將她攔了下來。
“太太,少爺吩咐了,不準您外出。”
聽到傭人這個話,還將她攔下,蔣菁柔頓時氣的臉紅嘴歪。
這個女傭就是當初發現她髒兮兮在路邊,把她當成乞丐的女傭,想到這裡,蔣菁柔恨不得打死這個傭人。
一巴掌扇向了傭人,說道,“一個下賤的傭人,也敢攔我,滾開。”
她在家裡待了那麼長時間,都要待發黴了。
好不容易,她被蔣二月打的傷終於好了,她就想着出去玩一玩,結果還被這兩個傭人攔了下來。
陳樑也是天天不回家,一定在外面養了小賤人!
這樣想着,蔣菁柔更要出去了。
擡起腳,邁着步子往外衝。
“太太,您還是聽少爺的吧,不要再去外面丟人了!”
丟人?!!
蔣菁柔怒瞪着那個傭人,指着傭人的鼻子叫罵着。
“你說誰丟人,你馬上從這裡滾出去,我要辭退你!”
小傭人被蔣菁柔尖細的嗓音嚇得鎖着脖子,不知所措。
外面的汽笛聲響起。
傭人腦子裡靈光一閃。
往地上一倒,擠出幾滴眼淚,故作委屈道。
“太太,不是我不讓你出去夜店玩啊,這這這,我也難辦啊,太太您就不要爲難我了。”
陳樑走進來時,聽到的就是這句話。
夜店!!!
這個女人不在家裡好好待着反省,天天就想往外面跑給他丟人,現在還要去夜店?
陳樑的臉色立刻陰沉的如暴雨天的悶雷。
“你再說一遍,蔣菁柔要去哪?”
傭人瞳孔裡帶着畏懼望了望蔣菁柔,忽然身體往後方,顫抖着搖了搖頭。
“沒,沒有,太太不去哪。”
傭人這一副被她欺負了的樣子,讓蔣菁柔氣不打一處來。
揚起手掌想扇過去,卻被陳樑捏緊了手腕。
男人的力氣大如牛,拽得蔣菁柔疼痛的直咬牙。
“阿樑哥,我沒有。”
“你沒有?”
陳樑上下打量了蔣菁柔一般,蔣菁柔這一身打扮,活生生的就像夜店女郎。
說她不是去夜店,又有誰會相信。
陳樑將蔣菁柔大力甩向了地上,蔣菁柔的手掌受到阻力,被蹭破了,鮮血直往外冒。
“陳樑,你個畜生,你好狠的心!”
“蔣菁柔,我警告過你,你現在給我滾出去,別讓我在這個別墅見到你。”
蔣菁柔站起身來,猛地扇向了陳樑的臉。
轉身走了出去,“陳樑,你別後悔你今天的決定!”
蔣菁柔腳踩油門,開着歐陽伊伊前不久給她的紅色保時捷出去。
蔣菁柔走後,傭人抽噎着說道,“少爺,您別怪太太,是我沒有看好太太。”
陳樑頭疼的擺了擺手,讓傭人都散去。
走上了樓,進了書房。
……
夜總會。
蔣菁柔和從前的幾個狐朋狗友在一起,在舞臺上賣力的晃動着身軀。
性感的身材惹得不少男人的目光注視過來。
“菁柔,你家那位怎麼捨得放你出來了?”
蔣菁柔笑意一僵,很快地反應過來,扯着嘴角道,“我一直都可以出來,只是前段時間受了點傷,在家裡養傷。”
又轉移話題,“今晚我們可以好好的玩盡興,我來買單。”
呵,既然陳樑這樣對她,那就別怪她用他的錢了。
反正這陳氏集團,本來就應該是屬於她的!
一個男人端着酒杯,緩緩走向了蔣菁柔。
“蔣小姐,來喝一杯?”
蔣菁柔眼裡閃着媚意,看着眼前的這男人,穿着打扮倒像是有點錢。
眼裡閃着精明,接下了男人遞過來的酒。
紅脣輕抿着一口,“好,不如我們坐下聊聊?”
蔣菁柔向好友示意一眼,端着酒杯,被男人攬着腰,往沙發那邊走去……
陳樑家。
最近公司已經很忙了,陳樑每天忙的不可開交。
蔣菁柔還淨一天到晚的給他到處丟人,惹是生非。
這讓陳樑頭疼不止,筋疲力盡。
現在正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想着解除心中的煩惱。
“要是沒有跟蔣二月分開就好了,蔣二月現在熠熠生輝。”
蔣菁柔和蔣二月根本無法相比啊,他當初怎麼就眼瞎出軌了蔣菁柔啊!
“叩叩叩。”
房門被敲響。
陳樑嚥下一口酒,悶聲說道,“進來。”
正是今天那個小傭人,現在正穿着一身女僕裝。
“少爺,您不要再喝了,我泡了一杯茶,您喝喝吧?”
聞到杯中瀰漫出的些許茶葉香,陳樑的頭疼似乎緩解了一些,接過來了傭人手中的茶。
傭人走到了陳樑身後,手指輕輕爲男人按摩着。
“少爺,不要再因爲太太的事情生氣了。”
手指似乎若有若無的撩動着男人。
陳樑心裡一動,被女人溫柔的話語聲撩動心絃。
彷彿響起來他以前跟蔣二月在一起的時候,蔣二月也是如此的溫柔。
男人將站在自己身後的女人一把拉入了自己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