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琳伸手拉門,一邊狂拉着門一邊喊,“救命,救命啊…………”
“你別白費力氣了,這裡可以荒郊野外,沒人能聽到你的呼救聲。”
男子慢慢的走了過來,如同閒庭漫步一般。
夏琳背靠住門板,“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她不知道從哪兒找到了一塊碎瓷片握在手裡,她將碎瓷片比劃在自己的手腕上,“你再過來,我就死在你面前。”
“好啊,那你死啊,我想,你死了,你的孩子也活不了,那洛子風豈不是更難過,而我想做的事情照樣能做,等你死了,我想怎麼擺弄你就怎麼擺弄你,省得我費力氣了。”男子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說道。
“你無恥。”夏琳惱恨的吼道,將那塊碎瓷片扔了過去,男子居然沒有躲開,碎瓷片直直的落在他的臉上,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血印子。
他伸手撫了一把臉,然後將手拿下來看了一眼,發現手上有幾滴血珠子,他彎脣笑了起來,說實話,他笑起來的模樣極美,像要讓所有陽光都要失了顏色一般。
可是夏琳卻知道玫瑰也美卻是有刺,罌粟雖美,卻也有毒,她不敢鬆懈,死死的盯着男子。
男子將手指放入嘴裡,細細的舔嘗着血珠子的味道,“自己的血不太好喝。”
夏琳皺眉,突然好想吐,她卻強忍着,微微的低下頭,不再看他。
男子向前一步,一把抓起她的頭髮,迫使她仰着頭看他,“怎麼?你覺得我噁心嗎?我告訴你,你的丈夫更噁心,你丈夫的全家都噁心,他們利用朋友,踩着朋友的白骨,讓洛氏爬上了如今的位置,洛子風還說什麼是南江市的神?他憑什麼是南江市的神?他的父母當年是怎麼陷害他們的朋友的,居然連一歲的孩子都不放過。”
夏琳覺得頭皮一陣陣的發麻,被他拽的生生的疼,她不能低頭,只能仰着頭看着那個男子,呼吸有些急促,“你在說什麼?我都聽不懂。”
“聽不懂?哈哈…………”男子突然狂笑起來,咬牙切齒,“那你回去可以問問你那個自詡爲神的老公吧,你只要好好配合,我一定會很快就放你回去。”
說着,他的手已經伸向夏琳,夏琳眼見着他要去解她的扣子,也不顧頭上的疼痛,一頭便撞到了他的頭上,男子被她撞的有點點頭暈。
手一鬆,夏琳只覺得頭皮疼的像是被割掉了一層皮一般,她也顧不得,忙跑開,離那男子遠遠的,可是她始終也跑不出這間房。
“哼,真是個不要命的女人。”男子又向夏琳走了過去。
“你到底要做什麼?你到底是誰?子風他,他到底有什麼對不起你的,他一向都是光明磊落,從未想過害人,人不犯他,他絕不犯人,你,你不要被有心人利用,你不是飛軒,你不是他,他已經死了。”夏琳一邊躲着他一邊朝他說道。
男子脣角彎起一個譏諷的弧度,“還不笨嘛,對,我不是飛軒,那個飛軒不過是個愛自我表現的傻瓜,急功進利,我叫夏軒,夏軒,夏家的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