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系統說明,【汪如璽的見面禮包】應該是分爲大號、中號以及小號。
根據周望在“隱藏回合”裡不同的完成度,來決定給他哪種禮包。
最終周望獲取的是中號禮包,只能說……差強人意吧。
他發現自己確實不太擅長和男性溝通,如果把汪如璽換成那個卡洛琳的話,那自己一定能得到滿分吧……
這樣想着的周望,也就沒有那麼遺憾了。
臥室裡一片寂靜,只有豎耳的時候能聽到學姐極其輕微的呼吸聲,在持續的鍛鍊下,通過【矇眼布帶】的加持,如今的周望,體質比起一兩個月之前堪稱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連帶着也耳聰目明瞭不少。
換做之前,他連這種呼吸聲都捕捉不到,會感覺學姐睡着的時候就和“死人”一樣,還怪滲人的。
周望伸在姜沫睡衣裡的手掌往上一滑,當感受到學姐的呼吸驟然濃烈了一些的時候,惡趣味得到滿足的他才心滿意足抱住了姜沫,繼續查看起禮包裡的獎勵來——
首先是那個【汪如璽的煙盒】。
【汪如璽的煙盒:掏出其中的香菸點燃,你將得到汪如璽的一次幫助】
【從不抽菸的汪如璽,只有在需要屏蔽情感及道德壓力的時候,纔會給自己點燃一支香菸】
【世界既不黑,也不白,而是一道精緻的灰】
周望怔怔的看了一眼系統最後關於“煙盒”的說明,心想這不是卡蜜爾的臺詞嗎,被老汪剽竊了?
不過這也不重要,只要點燃香菸,就能讓汪如璽幫自己一次,這件道具的作用無疑是給力的。
尤其是周望自己還遠遠不能掌控那個龐大商業帝國的時候,而作爲雲上信託在華夏的代言人,老汪手裡的能量無疑是無比巨大的。
從今晚的事情也能窺見一斑……
只是當週望興沖沖的打開了那復古樣式的煙盒,看到裡面只有孤零零的一根香菸的時候,周望懷疑自己系統在耍自己。
“?”
你搞那麼大個煙盒,裡面就放一支菸,夠誰抽啊!
給我再放一支……哦不,十支!
當然,對於周望的吐槽,系統自然毫無反應,他也只能罵了幾句後,又悻悻的收起煙盒。
一支就一支吧,總比沒有強。
下次見到老汪的時候,我讓他給我裝滿……
把【煙盒】放進系統倉庫,周望又看起了那堪稱匪夷所思的第二件道具。
卡洛琳的絲襪……原味的。
看了一眼旁邊睡着的學姐,保險起見,周望還是抽回了手,先一個人溜到了衛生間裡。
主要他不確定這絲襪的味道衝不衝,萬一會辣眼睛的話,把學姐嗆醒了那就不好解釋了……
關於這條絲襪,系統的解釋是:
【您的第一秘書曾穿着這條絲襪做了一次高強度的瑜伽,以確保自己的汗水能充分將絲襪浸透,特殊的保存方式以及加急運輸,使絲襪仍舊保持着它剛脫下來的原味】
周望看見這條說明的時候只想冷笑,老子明明沒有這種癖好,多半是那個叫卡洛琳的女人自作主張,可惜周望現在打不通她的電話,不然高低得訓斥她一番。
掩上門,周望坐到了一邊的更衣臺上,這才懷着激……嫌棄的態度,從倉庫裡掏出了那個包裝精美的盒子。
拆掉層層塑封,打開卡扣,被掀開的盒子裡鋪着一層柔軟的天鵝絨毛,在白色的絨毛上,又放着一雙以凌亂姿態折迭在一起的白色蕾絲邊高筒襪。
咦,居然是白絲?
呼吸又緊了一下的周望,在經過劇烈的心理鬥爭之後,終究還是忍不住把盒子擡起了一些,然後試探性的輕輕嗅了嗅。
嗯?
周望不確定的閉了閉眼睛,然後又湊近了一些,這一次,周望吸鼻子的力道重了不少,那洶涌而來的味道也終於濃烈了不少……
怎麼形容呢?
彷彿大馬士革玫瑰堆砌出來的幽香之中,又混雜着一股類似於焦糖奶油布丁的氣息,再之後的餘香之中,則是出現了一點類似茉莉的尾調……
一秒入魂的周望眼神變得恍惚,眼前的浴室裡,好像也出現了一個金髮碧眼,有着精緻的五官和明亮的眼神的高挑身影。
她的容顏高貴,透着一種不可褻瀆的聖潔意味,但此時卻眼神迷離的注視着周望,緩緩的挽起了自己的裙襬,那一雙白到發光,比例極其誇張的大長腿就這麼展現在了周望面前。
她把自己的大腿就這麼擡到了周望面前,一時間,好像周望聞到的不再是絲襪,而是她豐潤的光潔大腿上直接傳遞過來的香氣。
且……觸手可及。
已經下意識伸出手的周望回過神來,趕緊把已經攥在手裡的絲襪放下……媽的,老子在幹嘛,這也太猥瑣了。
搖搖頭,周望這才認真審視起了這件“特殊道具”的作用。
【卡洛琳的原味絲襪:拍攝一段與絲襪互動的小視頻,發送到指定郵箱,宿主將獲得來自卡洛琳的神秘饋贈】
【特別說明:在絲襪破損之前,該獎勵次數無上限】
【不在你左右,卻被你左右,幸好思念無聲,否則震耳欲聾】
臥槽?
周望的目光頓時被那“獎勵次數無上限”所吸引。
衆所周知,系統其實並不大方,在周望過往獲取的所有獎勵類道具之中,要麼是有時限,要麼是有嚴格的次數限制……
周望自己的感覺,大概是系統並不希望他做一個只會伸手的廢物吧,所以一直在避免“拔苗助長”,雖然周望也不確定,自己如今的進步,是否會符合系統的預期。
但至少有一點他是很自豪的……目前積累的財富,還沒有超出他的掌控能力,至少他沒有在其中迷失,因此變成自己看不起的人。
什麼,你說周望在瑟瑟上太失控了?
那他也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罷了,古代的聖人都說“食色,性也”,你去和聖賢辯論去吧……
而這個【卡洛琳的絲襪】,只要周望保存得當,居然可以用來無限薅羊毛,雖然獎勵尚且未知,但作爲真正掌控着整個雲上信託的女人,卡洛琳隨便從指縫裡漏一點,他肯定也吃不完了吧……
唯一讓周望犯嘀咕的是,“互動”是怎麼個互動法?
從系統最後的註釋來看,卡洛琳似乎對他很癡迷的樣子,可惜沒有得到相關【記憶齒輪】的周望,對這個女人毫無印象。
把絲襪先放到一邊,打算待會再研究,周望又拿出了禮包裡的最後一項獎勵,一張薄如蟬翼,呈現金屬質地的卡片。
上面以中英文和一個“劍與槍炮”的Logo背景,勾勒出了四個大字:
“暴君安保。”
下方,還寫了一個電話號碼,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這就是那張【全球通用即時安保卡】了。
按照系統的說明,只要撥打這個電話號碼,就能在全球的任意位置,即時獲得來自“暴君安保公司”的安保服務。
暴君安保公司……
若有所思的周望,先打開手機查了查。
關於“暴君安保”的信息能搜到的倒是不少,甚至還有官網的地址,根據百科介紹,暴君安保是一家成立於三年前、發展到如今已經成爲跨國集團的大型安保公司,註冊地以及公司總部皆位於港島。
從表面看,它和雲上信託倒沒有什麼聯繫,但當看到一條以前的新聞,講的是雲上信託理事長卡洛琳女士,以四百萬美金一年的天價,和暴君安保公司簽訂了長約之後,周望就知道……
這應該就是汪如璽口中,那家由“自己”親手創立的安保公司了。
結果自己還需要通過一張卡片向他們求助,且這張卡片只能用一次?
周望忍不住又腹誹了一下。
但歷經過今晚的事情之後,周望確實需要這樣一張底牌,以應對關鍵時刻的危機,至少在他的強力保鏢到位之前,這張卡都能給他不小的底氣。
總結,從這個禮包裡得到的收穫還算不錯,雖然現在都有點用不上……呃!
周望正這麼想着的時候,目光無意間又瞥到了洗手檯上正靜靜躺在盒子裡的白色絲襪,不禁一愣。
好像也不是都用不上的樣子。
要不然……試一試?
自己只是爲了試驗一下獎勵的效果,和其他沒關係。
天人交戰了三秒鐘的周望很快就說服了自己,他面色嚴肅的重新拿起了盒子裡的絲襪……
該說不說,這絲襪的質感是針不戳,輕盈、纖薄,但又好似有着某種異樣的溫度,不知不覺又深深嗅了好幾口的周望,忍不住把絲襪湊近到了自己的臉上……
正在周望突然想起自己好像還要錄個視頻來着的時候,衛生間虛掩的門扉被無聲推開,姜沫清冷的臉探了進來。
“……老公?”
她的目光看到了靠坐在洗手檯上的周望,先掠過周望停留在腰部上的手,再往上延伸,視線最終定格在了被周望攥成一團的白色絲襪,眼神起初迷茫,隨即迅速化爲訝異,可能還有一絲絲的費解……
“臥槽!”
手忙腳亂的周望,直接從洗手檯上摔了下來。
……
“學姐,我真沒有那種嗜好……”
“嗯。”
“那絲襪我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莫名其妙就出現在了房間裡,我是想偵查一下來着。”
“嗯。”
“總之你要相信我,學姐,我真的不是那種人!”
“嗯……”
五分鐘後,重新回在了牀上的周望,試圖和姜沫解釋一下。
但姜沫掩住了臉,似乎在管理自己失控的表情,不管周望說什麼,她都只是發出那種輕輕的鼻音,搞得周望有些無奈。
算了,毀滅吧!
放棄挽回自己形象的周望,直接往牀上一躺,表示愛誰誰……
直到房間裡安靜了一會兒,本來側躺着的姜沫突然坐起身來,她的表情還是看不出什麼來,只是抿着嘴看了一眼周望,隨即姜沫忽的下了牀。
在周望愕然的眼神之中,姜沫忽的披上外套走出了房間。
周望追到門口,卻發現姜沫沒有離開四合院,而是直接朝着樓上走去,樓上,是蔣青葵還有苗纓、雲柔等人的房間。
我這是直接把學姐氣走了,她去別的房間睡了?
周望停下了腳步,正站在房門口猶豫着要不要跟上去的時候,不多時,樓上隱約傳來了一些動靜和女人對話的聲音,然後很快,姜沫又回來了。
她手裡似乎拿着什麼東西,在周望錯愕的眼神之中,她低着頭略略加快了一些腳步走進了房門。
周望把房門關上,轉過頭正想詢問什麼,坐到牀邊的姜沫,已經開始脫自己的睡褲。
直到她把睡褲放到一旁,又擡起那光潔筆直的大腿,開始往Jio上穿戴着什麼的時候,周望這纔看清……她手裡拿着的東西,原來是一雙絲襪。
肉色的絲襪,莫名有點眼熟,很像蔣青葵今天穿着的那雙……
臥槽!!!
今晚不知道第幾次心情震動的周望,就這麼口乾舌燥的看着姜沫,一點點把肉色的連褲襪一路套弄到了陰影的盡頭,然後她又伸出手捋平了絲襪上的褶皺,讓纖薄的絲襪和自己的腿部完全貼合。
意識到了什麼的周望,內心複雜無比,極致的感動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愧疚……
他都不敢想象,以姜沫的性格,是怎麼在這深夜時分,有勇氣去敲開蔣青葵的門扉,然後說出那番話的。
她本是一個臉皮很薄的人啊……
“學姐,你這是……”
直到周望怔怔開口,手臂撐在牀側的姜沫,才第一次擡頭看向了周望。
她的臉色殘留着些許羞紅,但目光卻沒有絲毫迴避,就這麼直勾勾的看着周望。
她還是沒有任何言語,只用動作表明了自己的內心——
她忽的緩緩往後倒去,在這個過程裡,睡衣的扣子被她一顆一顆解開,當姜沫徹底倒在了柔軟的大牀上,她的衣服也隨之鋪開,就恍若……盛開的花苞。
長髮半掩,姜沫從凌亂的髮梢裡凝視着周望,輕輕開口:
“主人,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