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小畜生,難不成你還想衝着我們動手?”褚侖一行人聽着蔣林的話差點沒氣炸,在看着蔣林的動作,褚侖瞪着眼睛嗷嗷叫起來。
蔣林眼睛一厲,“就你話多,先把你的嘴巴給我閉上吧!”金光一閃,蔣林的手一個繞轉,金針直插啞門穴。
褚侖看不到,他身後的人卻卻看的清楚,這小子根本是想直接褚侖的命吧?金針長15cm,這小子一根扎進去金針只剩下了一根針屁股。
蔣林眯着眼睛看着幹張嘴巴發不出聲音的褚侖笑笑,“你難道不知道我在見到楚玠第一次的時候,就已經看穿了他的全部病情了?只用眼睛,沒有依靠任何儀器。”
褚侖的眼睛瞪大在瞪大,“你小子快點把針給褚先生拔出來,不然褚先生出了事情我唯你是問!”
嶽山衝着蔣林怒斥一聲,蔣林咧嘴呵呵一笑,金光又是一閃,“我看你這老頭的眼睛不是很好使正要讓我來給你治治眼睛!”
看着蔣林手中的金針,在聽着蔣林的話,嶽山下意識到退一步,衝着蔣林呵斥,“你小子不要命了是不是?你敢動我們只要我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說的我真害怕啊!”蔣林的手一揚,嶽山一聲慘叫,金光閃過金針直接刺入了嶽山的睛明穴,同樣的針長隨着蔣林的動作只剩下了針尾,嶽山一陣的頭暈目眩。
蔣林開口了,“我對現代醫術的瞭解不過是皮毛,但是我相信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同樣很好,中醫溫,西醫急,楚少的身體已經進行過三次手術,現在根本已經損壞。”
“七天的藥浴爲的就是以中醫的溫養楚玠已經壞掉的根本,而今天的鍼灸更是爲了刺激穴位,讓楚玠的身體素質達到巔峰狀態,只有這樣才能和排異的心臟做出來抗爭,你們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我不相信僅是憑藉這些東西就能讓楚少完全拜託了病魔,你小子根本是在誇大奇談,楚少的身體我們在清楚不過,關於提高抗體這種事情我們也一直在做,給楚少用的甚至是最珍貴的藥劑,如果這一點有用,我們又怎麼會在楚家待上這麼久?”胡萊嗤諷一聲。
這小子當他們是什麼人?他們可是專家,醫療專家!高級醫療專家!
蔣林搖搖腦袋,衝着胡萊笑笑,胡萊翹着鬍子看着蔣林,“怎麼,被我揭穿了,無話可說了吧?”
蔣林手中一轉又是一針金光閃過,胡萊的風市穴上金針直接末了進去,蔣林朝着他後背一搡!
胡萊根本不想動,腿卻不受控制的朝着楚玠衝上去,“楚玠現在的身體就是最好的證據,你們不是號稱醫療專家嗎?鄙視我對現代醫術不通的同時,難道你們連基本的號脈都不會嗎?”
蔣林看着胡萊複雜的神色,繼續開口:“原本楚玠的脈象可是沉弱脈,時而如水投石下沉,時而綿軟細似涓流,這脈象擱在楚玠身上分明是少年早亡的症狀,你們說你們也給楚玠調整了抗體?哼,你們差點沒把人給整死!”
蔣林侃侃而談的一番話讓胡萊漲紅了一張臉,手朝着楚玠的脈上搭上去。
胡萊眼睛瞪圓了一圈,真常人的脈象是不浮不沉,和緩有力,即便是楚玠現在的脈象並非是正常人,但是比起來他從先的脈象也強勁了太多。
想着蔣林剛纔的話,胡萊的表情更加難看,如果他現在承認了,那些他們看不上的藥浴竟然真的將楚玠的身體給調整好了許多,那楚家哪裡還有他們的立足之地。
胡萊的臉色一獰,一根金針同樣沒入了胡萊的後頸,胡萊瞪着眼睛看着蔣林,卑鄙!
“人老了都有一個共同的毛病,固執。”蔣林摸索着手指看着胡萊,冷笑一聲道。
胡萊瞪着眼睛,蔣林一把將胡萊朝着後面一推,胡萊噔噔倒退了幾步,蔣林接着開口,“其實最可怕的不是固執,而是明知道了事實真相,爲了所謂的面子卻一定要否定事實!哼!”
胡萊的表情變化他看的很清楚,這人已經無可救藥了,蔣林沖着楚玠點頭,“楚玠,來吧,我這就給你施針。”
楚玠掃了那些剩下的專家一圈,到底這些人沒再說一句話,畢竟最開始嗷嗷叫喚的厲害的人就是他們。
但是現在被蔣林打臉的人還是他們,雖然剛纔這些人說的話楚玠並不是能完全聽懂,但是從剩下幾個人的目光裡楚玠已經能夠判定,這些人和蔣林不是一個層面上的!
“蔣先生用不用上樓幫我鍼灸?”楚玠挖到寶了,對待瑰寶的態度更是小心翼翼。
蔣林瞥了一眼那些專家們呵呵一笑,“不用擔心就算是我當着他們的面施針,我的這一套他們也學不會!”
蔣林篤定的話讓那些專家們有些惱火,雖然這小子真的是很厲害,但是他們同樣是這個領域當中堪稱大師一般的存在,這小子不是擺明了看不起他們?
蔣林呼了一口氣,雙目一厲,雙手持針金光飛閃,一羣人站在蔣林的不遠處直看的眼花繚亂!旋針,換針,走針蔣林一個人硬是忙完了幾個人都忙不完的活。
深吸一口氣,蔣林站起來楚玠現在看起來簡直像是個金色的刺蝟,臉色像是被火燙了一樣赤紅赤紅,身上的膚色也開始轉變,像是血液在他體內燃燒一樣。
那羣專家們看的一陣的咂舌,這是什麼情況?他們也給人鍼灸過,也見人鍼灸過,但是從來沒有遇到過像是蔣林給人鍼灸這樣的情況。
蔣林沒事兒人一樣往旁一坐,甚至還從口袋裡面psp玩起來了遊戲。
原本那些對蔣林有意見的專家,現在更是眉頭一陣的抽搐,這小子真的是在給人治病嗎?怎麼能這麼不負責任?
直盯盯的目光像是要將蔣林給盯穿了一樣,玩着遊戲的人抽空轉臉衝着一羣人一笑,“放心吧,哥在這坐鎮呢,你們就別鹹吃蘿蔔淡操心了。”
幾個專家的臉色瞬間像是便秘了一樣看着蔣林,眼睛裡面差點眉噴出來火,蔣林說玩遊戲還真是上癮了。
半個小時的時間,只聽見一陣激烈的遊戲聲在客廳內不斷響起,楚玠的臉色已經紅到發紫,眼看着楚玠的身子不正常的扭動起來。
蔣林猛地站起來,雙手快如閃電,一眨眼的功夫滿身的金針蔣林已經給楚玠起了,楚玠鬆了一口氣,蔣林猛地一巴掌朝着楚玠的後背上拍上去!
“噗!”的一聲響起,楚玠張嘴吐出來一團黑血。
“楚少!”
“你小子謀殺楚家少爺是不是?”專家門又喊叫起來。
蔣林嗤笑一聲,“別待着個機會就像狗似的像上來咬我兩口,睜開你們的狗眼好好看看這小子吐得是什麼?”
一羣人這輩子捱得罵,都不會比今天多,瞪着眼睛和蔣林僵持,有人確實朝着地上看去,那一團黑血看起來就像是中毒人吐出來的血一樣。
但實際上並不是,而是因爲楚玠身體沉痾多年,淤積下來的廢血!
“呼……好久沒這麼順暢的呼吸過了,蔣先生你真是鬼才。”楚玠臉色還有些發紅,衝着蔣林不遺餘力的稱讚。
當着一羣專家的人,讚歎一個醫師證都沒有的人,這羣專家的臉色已經黑的像是鍋底了,楚玠看不到,蔣林自然也就看不到了。
蔣林沖着李月溪招招手,“我先走了明天我再來。”“先生先彆着急着走。”楚玠慌忙站起來衝着蔣林道。
蔣林扭頭看着楚玠,“有事兒?”
“我想請你和月溪一起吃個飯,蔣先生肯賞臉嗎?”楚玠的笑容真誠。
蔣林道:“既然你是月溪的發小就跟着一起叫蔣林吧,不然一口一個蔣先生整的我以爲自己都四五十了。”
身後四五十歲的一羣人,在這小子是不是又在諷刺他們?
“哈哈,好,蔣林,那咱們走吧?”有能力,沒架子,這樣的人果然與衆不同,月溪的眼光不錯,楚玠心道。
“楚少等下!”眼看着一羣人要走,嶽山着急了,偏偏眼睛一片昏花,什麼都看不到。
“還有事兒?”楚玠聲音冰冷,這些人是他的醫療團隊,跟着他的時間也不短了,他從來沒有因爲病情將情緒轉嫁到任何人身上過,但是他也不希望一羣人將這當做是什麼依仗,從而看不清楚事實真相。
一羣人聽着楚玠冷淡的口氣,尤其是褚侖幾個人,嶽山厚着臉皮道:“蔣先生是不是忘了我們身上的金針,你還想讓我們帶回去過夜嗎?”
呵呵,這語氣,蔣林眯着眼睛笑笑,“你們想帶回去過夜也行,我就大方的給你們了,就當是咱們初次見面的見面禮。”
褚侖冷着臉當時就張嘴開門罵,但是他的嗓子硬是發不出來一點聲音,嶽山壓着火氣衝着蔣林道:“蔣先生真是幽默,金針你還是取回去吧!”
嶽山咬着牙,牙齒都發出一陣咯吱吱的聲響,可見嶽山惱怒到了怎樣的程度,蔣林搖頭道:“那怎麼行,我都打算出門了,不想折回去了,你們幾個不都是專家嗎?對着直接把針取出來就行了。”
蔣林擺擺手就要出門,幾個人着急了,衝着蔣林喊叫一聲,“站住!”
“怎麼難不成你們幾個專家連區區幾根金針都去不了?這不是笑人嗎?”蔣林臉上嘲諷的笑容差點沒將幾人給氣炸。
嶽山一雙眼睛都發紅了,他們誰會不知道怎麼取針,但是這小子的金針明顯和其他人的銀針不同,長度更長,再加上這小子將金針扎進穴位當中幾乎是整根沒入。
這要是隨意取萬一出了事兒,誰來承擔這責任?
看着一羣人站在原地不動,蔣林一陣的嘆氣,“我還以爲你們在給楚玠看病上不行,起碼在別的方面也要有兩把刷子呢,沒想到,是我高看你們了,得,我就大發慈悲的幫你們取出來吧。”
一羣人被蔣林又是收拾,又是埋汰的,現在一羣人的臉皮都不知道被蔣林給踩掉到哪兒去了,只能一個個將蔣林的臉給記清楚,下定決心,這樣的人他們一定不能放過。
“行了,都回去休息吧,也站了半天了,你們這些老胳膊老腿也都扛不住了吧?拜拜了。”蔣林收了金針轉身離開。
楚玠帶着兩人車子駛離楚家,客廳內才爆發出一陣的怒吼聲,“小雜種,老子跟你勢不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