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沒問題。”蔣林搓搓手,今天晚上又要大飽眼福了。
聽着蔣林的話,樑冰十分無語的瞥了一眼蔣林,這人究竟是怎麼厚着臉皮說出來了這樣的話。
“呵呵,樑總,樑總來了!”樑冰穿着一襲金黃色的單肩長裙出現就引起了一羣人的轟動,蔣林穿着黑色的西裝,看着一羣人上前,自然無比的將樑冰的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
樑冰訝異的看了蔣林一眼暗自發笑:“你該不會是爲了證明你的眼睛裡面只有我,所以才做出來這種事情吧?”
周圍一羣人圍上來,樑冰這樣的大美人卻在跟蔣林這種其貌不揚的小子咬耳朵,可別說這羣人多震驚了,這不是典型的鮮花插狗屎上嗎?
蔣林呵呵一笑,“看樑總您說的,我這叫心裡眼裡都是你,無時無刻都在關心着你。”說着話,蔣林曖昧地衝着蔣林眨眨眼睛。
樑冰捂着嘴巴笑了兩聲,衝着蔣林拋了個媚眼,圍觀的一羣人看到樑冰這媚眼都被電的一陣酥酥麻麻了。
“麻煩讓讓。”就在一羣人羨慕嫉妒恨的看着蔣林和樑冰兩人親親密密的時候,氣宇軒昂的崔禹直接從人羣中走出來,一把將蔣林撥開,就要拉走樑冰。
蔣林被崔禹給擠的一個踉蹌差點沒栽倒在地上,“哎,我說你小子,你眼睛長來是當擺設的嗎?沒看到我個大活人好好站着?”
崔禹斜了蔣林一眼呵呵一笑,“哦,原來是蔣副總啊,不是我說你你小子的臉皮也算真是夠厚了,你難道不看看這裡的人都是什麼身份?哪個人動輒不是身家上百萬?你小子能拿出來十萬嗎?”
哎呦我去,蔣林斜了一眼崔禹,要知道今天有人企圖拿出來十萬塊錢收買他,他都沒有動心呢。
“關你鳥事,這就是你搶我女伴的理由?傻大個,你是活膩歪了吧?”蔣林這邊朝着樑冰手臂上一拉,這小子真當他好欺負是不是?上次的教訓忘乾淨了?
“呵呵,蔣副總說話注意點分寸,這裡可不是讓你撒野的地方知道嗎?你要是在這鬧事兒可是會分分鐘被人掃地出門的。”崔禹一臉鄙夷的掃了一眼蔣林,說完就要拉着樑冰要繼續朝前走。
蔣林一聽樂了:“你這麼不要臉你媽知道嗎?”蔣林說着話朝前兩步,崔禹眼睛一瞪拳頭瞬間就攥緊了,“你小子說什麼?有種給我再說一次!”
蔣林咧嘴笑笑,“像是你不要臉這種事兒,應該不止你媽知道,你身邊的人應該都知道了吧?”
“你!”崔禹知道蔣林這人牙尖嘴利,這會兒當着樑冰的面這小子居然這樣說話,當時崔禹就要爆炸了,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突然朝着蔣林躥上去。
蔣林眼看着崔禹要動手攻擊,招式都準備好了,不等崔禹到他面前,蔣林一個旋腿出去朝着崔禹的膝蓋上抽上去。
猛勁兒下去,崔禹的身子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地上,單手朝着地面上一撐,算是支撐住了身體。
蔣林一看呵呵笑了起來,還能站起來?!眯起眼睛一腳朝着崔禹的手臂上掃上去,完全沒有料想到蔣林來第二招的崔禹當時就摔了個狗吃屎。
蔣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你小子摔的跟落水狗一樣。”
“蔣林!你卑鄙!”崔禹捶着地面,瞪着眼睛怒吼一聲。
蔣林呲牙笑笑:“我卑鄙也比你不要臉強啊,你說是不是啊樑總?”蔣林再次拉着樑冰的手搭在他的臂彎上。
蔣林瞟了一眼崔禹看看樑冰順從的樣子,你小子是眼睛瞎吧?居然上來橫插一槓子。
“咱們走。”得意的尾巴像是翹到了天上一樣,蔣林拉着樑冰衝着慈善會場裡面走去。
周圍人衝着崔禹指指點點,碼的!崔禹從地上爬起來,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拳頭攥的一陣咯吱吱響,蔣林看我今天晚上怎麼讓你丟臉到褲襠裡!
“各位各位肅靜。”臺子上出現了主持人,拿着話筒衝着下面吆喝了一聲,很快嗡嗡響的聲音就消失了一羣人擡起來腦袋朝着臺子上看去。
“首先歡迎大家來到這場慈善拍賣會……”
“都會拍賣些什麼東西?”臺上人在講着,對於第一次參加這種場合的蔣林來說,無疑是新奇的,他衝着身邊的樑冰低聲詢問。
“呵呵,這裡的慈善拍賣會和一般的慈善拍賣會不一樣。”樑冰壓低聲音衝着蔣林道。
蔣林呵呵笑着點點頭,心道,一般的慈善拍賣會啥樣他也不知道啊。
“這裡拍賣的不會是很貴重的東西,因爲這次拍賣所得的錢可以更多的捐獻給需要的人。”樑冰衝着蔣林指指一個角落,用一塊塊白布蒙着的就是今天晚上要拍賣的東西了。
這樣說起來,這個拍賣會很造福社會啊,蔣林眼睛朝着白布擋着的地方一掃,既然來了他幾天晚上也出點力?好歹爲慈善做點貢獻是不是。
“感謝這位聽我說了這麼久,接下來要開始咱們今天晚上的正題了,拍賣第一件物品,來請上來!”主持人衝着一邊一揚手,兩名助手上去將物品擡了上去,白布掀開的一瞬,蔣林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乖乖類,他有沒有看錯啊?居然是一個石磨?
樑冰看着蔣林震驚的樣子,臉上露出來點笑意,看起來先給這小子打了預防針也不行,沒辦法,誰讓這裡的慈善晚會與衆不同呢?
“這石磨……”蔣林聽着主持人的講解才知道原來這些東西都是從貧困山區裡面那些人們手中得來,是爲了向這些捐贈的人表示最誠懇的謝意,蔣林聽了笑容也燦爛了起來,這個好,有意思。
“哼,這小子八成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場合,你看看他的眼神,也就着小子還真把這些東西當做寶貝呢。”拍賣會臨開始之前,崔禹找了個離樑冰很近的位置坐下了,一雙眼睛像是蠍子一樣直勾勾的看着蔣林,只等着挑蔣林的毛病,這不,毛病就來了。
“嘴賤?”蔣林斜了崔禹一眼,蹦出來倆字。
崔禹拳頭一攥,臉色扭曲起來,惡狠狠的瞪着蔣林,“你小子別他碼的猖狂……”
“欠打?”蔣林聽着崔禹嗷嗷叫喚,在來倆字,崔禹喘氣聲一陣呼哧呼哧,“碼的,你他碼的找死是不是?”
“信不信我把你一腳在踹飛出去,這大庭廣衆的,你要是直接摔個狗吃屎在臺上,你這下也算是出名了。”蔣林活動着腿,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讓崔禹腮幫子咬的一陣咯吱吱響,“你小子給我等着,碼的我今天要是不讓你丟臉丟到褲襠裡面我就不是崔禹!”
蔣林十分無語的衝着這人翻個白眼,“嗨嗨,煞 筆,上面已經開始拍賣了,安分點,就算你想不要你爹媽的姓,這事兒也等你出去了再說啊。”
崔禹被蔣林氣的一口氣沒喘上來,使勁兒的咳嗽兩聲,一個石磨叫價平平最終以三萬的價格成交,不過這東西要是放在外面也是天價了。
接下來二八自行車,什麼打的書架,鐵鍋……一串的東西下來之後,蔣林愣是還沒出口叫一個價。
崔禹就嗤嗤的笑了起來,“我就說了這地方不是你小子該來的,你說你來這不是丟人現眼嗎?”
蔣林瞥了崔禹一眼,“整的好像你拍了什麼東西一樣,別吠了,下一個老子就買。”
“來,這一次拍賣的重頭戲來了,這是一份聖旨的拓印本,是光緒年間的,被人當做寶貝傳了幾代,今天誰要是能拍到這樣一個寶貝,那可是賺到了。”主持人呵呵的笑着,將一個裱過的聖旨拓本給衆人展示一下,“鑑於這寶貝的珍貴,底價十萬!每次加價不能少於十萬。”
“噗嗤!”崔禹看着主持人將這東西拿出來就笑了,得意洋洋的掃了一眼蔣林,“你小子不是說這一次就要拍嗎?這麼好的寶貝,今天晚上拍了之後,你就等着砸鍋賣鐵吧。”
“狗眼看人低。”蔣林淡淡的衝着崔禹這麼說了一聲,張嘴道:“二十萬!”
“嚯!”在場的人不少人是搞收藏的,當然知道這東西並不值錢,畢竟只是一個拓本而已,但是這樣一個拓本,有人張嘴就加價二十萬,是不是傻了?
崔禹愣了一下捂着肚子笑起來,這小子裝筆是嗎?今天晚上他就讓這小子看看跟他崔禹作對的下場,“三十萬!”
“四十萬!”場上的人也在加價。
“六十萬。”蔣林淡淡的瞥了一眼崔禹,那樣子分明就是在挑釁。
“七十萬!”哼,他還就不信了這窮比下子能有什麼能耐,拿出來這些錢,看他不整死他!崔禹陰陰的想。
嘿嘿,這煞 筆,居然跟他飆價,眼看着一份拓本聖旨已經飆價到二百萬了,蔣林一聲怒喝,“五十萬!”
在場的人無不震驚的,當時就沒人跟蔣林在飆價了,蔣林得意洋洋的瞥了一樣崔禹,“怎麼着,有種你在跟啊!我提醒你一句,可別打腫臉充胖子啊,不然今天晚上丟臉的人也就是你了。”
樑冰的目光也朝着崔禹掃來,崔禹原本就受不了人這麼激,這下直接怒了:“我會直接輸給你一個鄉巴佬?開什麼玩笑!”憤怒之下,崔禹直接喊道:“八十萬!”
蔣林笑容很深,你不服輸就行你要是真服輸了,這玩起來也就沒意思了,蔣林這麼想着,倆人一路將一個拓本聖旨給叫到了五百萬,所有人都用震驚的目光看着兩人,這倆小子是不是傻了?
“一百萬!”蔣林瞪着一雙眼睛看着崔禹,聽着臺上激動的喊叫六百萬,眯着一雙眼睛,挑釁的衝着崔禹勾勾手指頭。
“一百五十萬!”崔禹也怒了,直接飆出來了一個今天晚上的最高價。
原本一臉憤怒的蔣林,突然咧嘴笑了起來,在崔禹的怒瞪當中指着他道:“你怕是個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