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此時,倪算求和明月宗的兩姐妹已經結成了雙修道侶,所以有什麼重要的事,以及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一些部署、打算,倪算求也絲毫不隱瞞的告訴了慕容豔兒和陸小涵。
而對於這個新建的地下洞府,以及目前這個海仙城東城之中的具體情形,那沒有親身見識過一番的慕容豔兒和陸小涵多少還是有點好奇,要是有機會,這兩姐妹,還是想去海仙城的東城看看。而且,若是三人在一塊,住在同一個地下洞府,還可以每天見面,還可以每天雙修一次、兩次慾念心經,可以提高彼此的神通修爲,這也是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所以,兩女一聽倪算求要帶她們走,她們這兩姐妹就當下決定,就開始收拾起手頭上的一些物件。
想着,隨後跟此處的海仙宗的宗主海老爺子道個別,也好放心的離開。要不然,這個海老爺子一看到海獵大會臨近,你們一個個的都跑的沒影,他這個老人家估計會一下子氣血攻心,一命呼呼也不一定。
“呀,海宗主,你起的好早!”
“嗯,早早,倪長老早。不知道,倪長老你,最近這幾天去了哪裡,老朽我都已經有好幾日沒看見你了。呃……,這?倪長老,她們兩位?難道說她們兩位也要有什麼要事,要離開我這海仙宗?”
待天色稍亮,倪算求等到了海仙宗的宗主海牙子已經起牀,出來遛彎,倪算求就主動走上前,走到了海仙宗海老爺子面前,與海老爺子打起了招呼。
“奧!沒什麼,我看最近海仙宗也沒有什麼要事,所以我就想帶着我的兩位夫人,出去遊玩一番。想着,要是可以的話,我們三個想去東城那邊的親戚家串串門。”倪算求捏住了慕容豔兒和陸小涵的小手,裝出了一副新婚燕爾,含情脈脈的模樣,說道。
“東城那邊,你們也有親戚?”那海仙宗的宗主一聽此語,頓時一個激靈,差一點沒把口中的一口痰,吞了下去。
“呃,其實也不是我的親戚,是我的那個小弟,就是金沐竈,小竈。他在海仙城的東城裡頭,找到了兩個失散了多年的舅舅,所以,我就想過去東城那邊看看。”倪算求睜着眼睛說着瞎話,胡扯道。
“東城?”海仙宗的海牙子一下子眼睛有點溼潤,微微的擡起了頭,看着倪算求的臉,呆了好久,這才輕嘆了一口氣,就對着倪算求一臉正色的說道,“既然倪長老有要事,要暫時離開我這海仙宗,還望自己要多加小心。因爲最近這幾日海獵大會時日將近,這海仙城的西城之內,已經有不少孩童莫名失蹤。而我的那些外門弟子之中,也已經有四名孩童不知所向,誒,聽說是雲靈宗的宗門修士所爲,好像說,那雲靈宗之中又招攬了幾名,什麼修煉有某種陰毒功法的修士,需要不斷以七八歲孩童的內腑屍身配合修煉,方可將他的那門功法提升上去。”
“什麼!”
倪算求一聽立馬就刷的一下,臉色就一下子緊繃起來,一下子就變得面無血色,毫無半點玩笑之意。
原來他以爲,西城之內的平民百姓,也就修爲低點,日子活的平凡點,平日之中,就少了一點靈石可以修煉。但是,真實的情況,那雲靈宗的弟子,竟然可以隨時隨地,前來擒殺城中的修士、平民,甚至連七八歲的孩童,都不放過,根本就是拿西城之中的人,當做了自己所蓄養的低級妖獸,可以隨時的宰殺,可以任意的將活着的人祭煉成自己想要的法寶。
“海宗主,不知道你所說之事,是一直都有,還是最近纔剛剛突發,還是這雲靈宗隔一段時間,就要前來擒殺一批海仙城西城的修士?”倪算求的語氣極冷,面無表情的繼續問道。
“是每個月都有。誒,反正現在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無論什麼時候,什麼理由,他們總會抓走一部分的低階散修,來充當苦力。而那些孩童失蹤之地,都留下了大灘的血跡,應該都已經被擊殺,或者是被什麼修士,人爲的打成了重傷,然後再捆綁帶走,所以,也都根本來不及呼救。”此時,海牙子那一對昏黃的眼珠之中,已經看不到任何的淚水,只是有點發紅,發乾,有點麻木般的呆滯,說這話的時候,心情倒也算是平靜。
可見,西城之內,無論是修士或是凡人百姓,都已經完全被當成了雞鴨牛羊來圈養,平日裡,就算有云靈宗的弟子上門來欺負,他們也不敢喊叫,不敢聲張,隨時要被擊殺,隨時要被戲耍,根本活着連一頭低級妖獸都不如。可想而知,如此卑微低賤的活着,所有的人,他們的內心,有多麼的難受。
倪算求打定了主意,對於城中這些個孩童失蹤之事,之後的日子,他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反正,只要能探查到,那名修有什麼陰狠陰厲功法的修士的修爲,沒有在金丹期以上,那倪算求是肯定要將此名修士,直接抹殺在修道界之中。
而隨後,兩女就隨着倪算求一道,回到了他新修建的這個地下洞府之中。只見,那明月宗的兩姐妹一到此處靈氣十分驚人的地下洞府,就立馬活潑的不行,在幾間足足有三四間房屋大小的靜室之間,不斷的來回穿梭、查看,似乎是在找哪一間的靜室比較大,哪一間的靜室裝點的較爲漂亮,然後,就打算在哪一間靜室之中長期修煉。
而一說到修煉,這明月宗的兩姐妹就更加的手舞足蹈起來,就好像倪算求第一次來到此處,接觸到此種極其純正的靈氣,一下子會感到一股神清氣爽之感。而如此靈氣充裕之地修煉起來,自然是要比外界快上一倍不止,而且,要是還能用上一些什麼高級一點的靈丹、靈藥配合修煉,那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兩女的修爲精進速度,自然會更加的迅猛。
“嗯,算求哥,這就是你說的那株邪菩提的幼苗?怎麼,我看這株邪菩提好像不是新晉栽種,似乎是已經生長在此處,已經有了一兩年的樣子?”
只見,三人各自選定了地下洞府的修行靜室之後,倪算求就又陪着明月宗的兩姐妹來到了那株邪菩提所在的凹坑白沙池,有不少修士的屍身、妖獸屍體,正橫七豎八的斜斜的插在泥沙地裡,而其中,也有的卻是已經被一條條灰白色的根莖,捲入了下方的白沙泥地,已經整個人淹沒,根本看不見任何修士的行藏。
“誒,慕容豔兒,你不要下去!小心!這個邪菩提的果樹,會直接吞食掉活的修士。”
看到如此大的一片白沙之池,只有孤零零的一株半人來高的小樹苗栽在其中,那一向有點閒不住,喜歡亂逛的慕容豔兒,就直接一個翻身,跳到了下方的白沙池之上,隨後,猶如蜻蜓點水,踩踏着白色的泥沙池表面,走近了一點,想要去看清,那株邪菩提到底是一株什麼樣的靈樹。
霍,這可把倪算求嚇壞了,要知道這下方整整一兩百丈的區域,全都在此株邪菩提的攻擊範圍之中。這要是慕容豔兒有什麼閃失……
“媽的,這個野蠻大小姐!”倪算求沒有任何的辦法,也只能跟着跳入下方的白沙池。
“啊!姐姐不要!”
很快,就看到有數條大拇指粗細的灰白色根莖,如同一條條還未成年的蛇蟒,開始朝着錐子臉俏麗小美女慕容豔兒卷吸了過來。不過幸好,倪算求之前走的時候,丟在白沙池之中的修士屍身足夠多,那邪菩提卷吸下去了三具修士的屍身之後,就稍稍的停頓了片刻,不過此等情形,立馬引得站在一處如同懸崖峭壁窗口之處的陸小涵,不由得失聲驚呼了起來。
不過,索性倪算求飛掠的快,朝着下方一壓,身影一掠,便將正在白沙池之中玩耍的慕容豔兒一卷,抱入了懷中,腳底下黃光一涌,一團混沌劍氣直接透出,就立馬抱着那個慕容豔兒回了上來。
“走,豔兒妹妹,此處危險,我們還是先行離開。這邪菩提果樹生性邪惡,喜歡食人,沒什麼好看的。要不,先陪着你相公我,先去修煉一下慾念心經如何?”倪算求雙手緊抱着十分柔軟的慕容豔兒,可以感到對方的胸口之處,正噗通噗通,不停起伏、跳動,如同有一頭迷路的小鹿,在她的體內不停四下亂撞。
“呸!”
聽到倪算求這麼說,那慕容豔兒卻也只是小小的啐了倪算求一口,然後就低着頭,垂靠在倪算求的肩頭,任由倪算求的寬大臂膀,將其緊緊懷抱,慢慢的,兩人耳鬢廝磨,又低聲傳音了幾句,隨即,便走向了之前的那間,慕容豔兒自己親自所選的那間靜室。
“額,我說小涵妹妹,我要跟你的姐姐修煉一下慾念心經,你要不要一起過來?跟你的姐姐一快,我們三人一起,一同再次修煉一番慾念心經如何?”可是緊接着,還沒走出幾步,倪算求卻是一下轉過了頭,對着那乖巧可人的小涵妹妹,說出了這麼一段極其無恥的話來。
好嘛,這下倒是把陸小涵嚇得,直接就躲到了自己的那間靜室裡面。
“不要。算求哥,還是等你跟豔兒姐姐修煉完了,我再過來。”頓時,那小涵妹妹就好像一隻被驚嚇到的小白兔一般,一下子就逃的無影無蹤了。
好傢伙,這怎麼可能!人家之前的那次三人同修,那完全是爲了中毒所致,這次,怎麼可能還會在這個地下洞府,再和倪算求一起,搞什麼三人雙修。
“呸!”
見此,慕容豔兒立馬就鼓了個嘴,一下伸出她那白生生的小手,直接很是狠命的掐了一下倪算求,頓時疼的,倪算求的整張臉孔一下扭曲,瞬間,他的整個臉直接就紅到了脖子根。
“呀呀呀,好痛,不要!”
“喂,小涵妹妹,我一會再來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