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露說她先要去看跳崖的地點,所以進去之後,就在李四的帶領之下,朝着安曉穎跳崖的地點走去。
在路上張露也給我介紹起安曉穎的情況。
她說安曉穎是淮海安氏集團的千金,五年前負氣離家出走後,就再也聯繫不上了,爲了找她,她的家族不惜用千萬,來尋人啓事。
但千萬的尋人啓事貼出去,還是了無音訊,安曉穎像是從這個世界上行消失一般,再也找不到,她今天之所以把那個尋人啓事給找出來,是因爲我昨天託鯊爺說情況時,說被逼死的女大學生是五年前跳崖的,所以她就抱着試一試的心態來問我了,沒成想,竟然真是她。
也怪不得,沒有人提供她的消息,像是消失了一般,原來是跑到這與世隔絕,交通堵塞的流塘村了。
聽完張露說完的,我心中大動,想着安曉穎的尋人啓事的金額,是一千萬!
難道那些沉香樹不是周達所說的意外收穫?
安曉穎纔是?
這個念頭,在我心裡只存在了一秒鐘,就被我否定了,如果周達知道這事,他爲什麼不去告訴安曉穎的家人呢?
雖說一千萬對於周達不算什麼,但是那也是錢啊。
這個安氏集團我也聽說過,雖說比不上淮海三大家族,但勢力也不小,如果能幫她們找到女兒,周達無疑又多了個朋友。
他沒有理由知道後,不告訴她的家人,根本不需要讓我來找。
這個千萬也只是讓我一個人獲得千萬,可和帶領村民們致富沒有關係,如果讓她的家人知道是流塘村的村民,把她的女兒給逼死了,是絕對不會放過這裡的村民的,日子不過的比以前苦就阿彌陀佛了,致富那根本不可能的了。
周達告訴我,想讓村民的收入達到他給標準,那個意外收穫就是關鍵,這兩者明顯是相沖的,所以根本不太可能。
安曉穎雖說還活着,應該早就回家了,這五年了,都沒有回家,只能說她已經死掉了。
所以我對於那一千萬,根本沒有抱什麼幻想,倒是李四聽到那一千萬後,變得非常的殷勤,在山林裡爲張露和幾個幹警,開山闢路,一副誓死也要找到安曉穎的樣子。
我們大概走了兩個小時,纔到了安曉穎的跳崖的懸崖邊,我們伸着頭往下看,果真是萬丈深淵,深不見底,看一眼就會讓人心跳加速,這如果跳下去,基本不可能有活命的機會了。
張露和幾個幹警來到之後,就拍照取證,然後在附近偵查了一番,就告訴我們,帶着他們去崖低看一看吧。
想到崖低,繞的路很多,不走個五六個小時,是不會到的,如果是平常李四早就喊累了,但爲了那一千萬,李四很是積極,給孫猴子似得,在前面帶路,爲我們披荊斬棘。
我們來時是八點,到了崖低之後,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崖低的風光和山頂完全不同,下面陰暗潮溼,灌木叢生,能見度非常的差,路也非常的難走,我們從崖
低目測到山頂的距離,已經超過了五百米,下面還沒有河流,跳下來,那真是必死無疑,根本不可能有活的機會。
看到這些,張露也是一陣搖頭,放棄了調查,直接打道回府。
等我回去時,已經是晚上十點走,他們幾個警察也回不去了,我就我的屋騰了出來,讓張露住,其他幾個幹警,則是住在了村委會的會議室,而我則是一個人去了海邊,準備在船上過夜。
我剛到牀上沒有多久,天空就下起了大雨,我正準備把艙門給關上時,就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說:“別關門。”
這個女人的聲音,不是陶冉的,也不是劉桂蘭的,聽着有些耳熟,但不知道是誰,我往外一瞧,竟然是張露。
我趕忙將她拉了上來,她渾身都溼透了,給她拿了個毛巾,我就問她,怎麼不在村委會好好待着,跑到這裡做什麼?
張露脫了外套,用毛巾裹了裹頭髮說:“那是你的屋,我睡在那裡不太好,正想着告訴你,我去和陶冉擠一擠時,去發現你已經走了,就跑過來找你了,可跑到半路,雨就下來了。”
原本我還覺得張露挺騷的,但是她爲了找我,不惜淋雨,說明她人還不錯,只不過她現在脫了外套後,裡面就只有一件秋衣。
秋衣不算什麼,但是她的球衣也溼了,緊緊的貼在了她的身上,要命的是她竟然沒有帶罩罩,雖然隔着球衣,但溼了之後,也能看到她的那兩點。
我狠狠的嚥了咽口水,張露也看到了她那兩點溼身之後,能被人看到了,但是她卻是一點在乎的意思都沒有。
繼續擦她的頭髮,似乎不在乎我已經看到了她那兩點了,她擦好之後,把毛巾扔在一旁就說:“李先生,我要做一件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允許我做?”
“什麼事啊?”我問。
“我想把衣服脫了,這溼的衣服穿在身上,實在是太過難受了。”張露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說道。
“這…..這不太好吧,船艙這麼小,你脫了衣服,那我不就得看見你了…..”我嚥了咽口水說。
“李先生,對於這些我是不在意的,只要你說行,那我就脫,你如果說不行,那我就不脫了。”張露不在意的說。
我覺得我聽錯了,眼前的女警察,竟然不在乎別人看到她的身子,這,這,這也忒開放了點吧。
警察不是正義的化身嗎?
怎麼,怎麼,怎麼這麼開放?
瞧着我不說話,張露竟然自顧自的直接脫了衣服,速度很快,不出五秒,她就光溜溜的展現在了我的眼前。
也許是因爲她經過軍事訓練,她的身子上沒有一絲的贅肉,只是胸部有點小,影響了美感。
但這對於我的誘惑,也是大的不行啊,哪個男的見到漂亮的女警察沒有衝動?
更別提一個脫得光溜溜的女警察了,那殺傷力,對於我來說,真是大極了,一時間我都看愣了。
張露也不在意我那麼看她,該幹嗎
還是幹嗎,她支起了火爐,就把衣服晾在上面,烘烤了起來。
我愣了半天才反應了過來,瞧着她還光溜溜的,站在我的面前,我即是衝動,又是疑惑,她一個好好的女警察,怎麼會如此的開放?
張露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她光着身子,走到我身前一本正經的說:“李先生,我畢業於美國勞倫斯軍醫學院,過去是個軍醫,在我們醫生眼裡,沒有什麼隱私,私處什麼的,又得只是肢體,皮膚而已,人體的任何部位,對我來說和手腳並沒有什麼區別。”
我狠狠的嚥了咽口水,還有這個說法?怪不得她想的和別人不一樣,原來是在美國上過學啊,看來這米國,不光社會制度和天朝不一樣,思想方便,差的就更多了。
我不禁問道:“既然你覺得都一樣,那你平時爲什麼還要穿衣服?”
“穿衣服是爲了禦寒,剛纔已經溼了,不具備禦寒的能力,所以我就將它給脫了。”張露回道。
“這……那你夏天那麼熱,你爲什麼不脫光衣服,走在大街上呢?”我又問。
“衣服也起到防曬的作用,如果大夏天光着身子出去,難免會把皮膚曬黑,所以夏天一定要穿衣服,而且光着身子,不一定比穿着衣服涼快。”張露又解釋道。
聽着她的言論,我是真心無語,但她說的一本正經,我又無力反駁,她願意給我看,可我卻不願意看她。
並不是瞧不上她,只是,看多了,我會立刻不淡定的,到時候萬一受不了,把她給那啥了,那我還不得被她抓起來啊。
所以我立刻就躺在甲板上,閉上眼睛,裝着自個睡覺了。
但我翻來覆去的,一點睡意都沒有,滿腦子想的都是張露的光溜溜的身子,真特碼的想睜開多看幾眼啊。
我這樣一想吧,就感覺有些口乾舌燥,狠狠的嚥了咽口水才感覺好了一點。
忍不住,我就眯着眼睛看了起來。
此刻的張露並沒有睡覺,而是在撅着屁股,在做健美操,她屁股那麼一撅,地下的那風光,都被我瞧了個清清楚楚,那大屁股搖來搖去的,看的我熱血沸騰,一點也不淡定了,真想一腳將她踢到在地,然後撲上去,把她狠狠的搞一頓,讓她知道,在陌生男人面前,脫的光溜溜的後果。
我正在這邊想着,忽然她回過頭看了看我,我生怕她發現,立刻就閉上了眼睛,就在我覺得她還會又在做健美操時,我忽然感覺我那兄弟被人的手給抓住了。
我睜眼一瞧,乖乖,張露小手正抓着我那玩意呢!
“你,你想做什麼?”我問。
“你的資本很不錯,和我做一次好嗎?”張露眼神帶着一絲慾望的問道。
“你說什麼?”我狠狠的嚥了咽口水,以爲自己聽錯了。
“我說,你這裡的資本很不錯,我想和你做那個!”張露彎下了身子,整個身子都貼在了我的身上,她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還帶着股香味,別提有多麼誘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