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母同胞卻和他一同在北疆出生入死的姐姐,祁雅言。
“本宮和北玥也算是舊識,安公公不必這麼驚慌,本宮只是找北玥敘敘舊,皇上那裡,本宮會去說的。必不會怪罪於安公公。”
淡淡的帶着些許憂鬱的聲音,字字句句有理,卻又帶着強勢的味道。
安海老臉有點猶豫,皇上那裡得罪不得,公主這裡也得罪不得,更何況,公主還是皇帝疼愛的姐姐。
蔣圓突然來了興趣,“安公公,讓公主進來。”
安海只好讓開了身子,“公主請。”
待她們一行人消失在眼前後,安海立即斂眉,對着一個小太監道:“去,把皇上請來。”
得罪哪個都不行,還是由皇上來定奪。
蔣圓擱下手中的東西,而後,走出內室。
看慣了皇上的樣貌,對於祁雅言的樣貌就沒有那麼驚爲天人了,不過祁雅言美歸美,卻少了靈氣。
就彷彿一個瓷套娃娃,只有美麗,又如冷冰冰的雕像。
“北玥,好久不見。”祁雅言脣邊噙着笑,雖然眼底還是冰冷冷的,可是態度卻很熱乎。
蔣圓只感覺到極其不協調,倒沒有說什麼。
她不認識她,她是北玥的故人,卻不是她的。
“嗯。”不知道怎麼稱呼,蔣圓乾脆直接跳過,只是微微點了點頭,“請坐。”
祁雅言卻是輕輕蹙了蹙眉,走過來一把抓住蔣圓的手,“北玥,怎麼變得如此冷淡,你是在怪雅姐姐一直沒有來看你麼?”
“你和軒左大婚的時候,本宮不在宮裡,去了大理寺爲軒左祈福,又小住了半年,所以現在纔回來,一回來就馬不停蹄地來看你了。”
蔣圓不習慣和別人這樣子的接觸,只是淡淡地抽回了手,想了想,“我沒有怪你。”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她那個妹妹的緣故,她對於這種柔軟型的女子一點好印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