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女士是真的想過綁架崔蟄,把存知的大佬們引出來的。
不過她現在改變主意了。
要不乾脆奪了他的舍?這樣就能換個更厲害的爸爸啦!
崔醫生幾乎一眼就看穿了她,他不疾不徐地提醒她:
“小姐,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你用我的身體不會覺得奇怪嗎?”
焦女士說哪裡奇怪了:
“我又不是沒見過男人,你們男人長得都一樣啊,尺寸不一樣而已。”
焦女士突然開車,崔醫生無語凝噎。
“那你自己的身體怎麼辦?”
焦女士突發奇想:
“要不你|上?”
崔醫生拼命忍住吐血的衝動:
“你不怕我非禮你啊?”
她一點就通,開始摩拳擦掌:“那就是說我也可以非禮你啦~~”
崔蟄說你別跟我兜圈子,要解決問題就說實話。
焦嬌吐吐舌頭,有點泄氣:
“崔醫生啊,玄門的大佬問我要東西,我哪有東西給他們啊。”
崔蟄果然開始緊張:
“你可千萬要挺住。要不把東西放我那兒?”
焦女士長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
“小崔啊,我不給你,是爲了你好,你以爲你那點水平,能hold住那東西嗎?”
崔醫生可算知道她爲什麼要找他爸了。
這貨唯恐天下不亂,想趁亂金蟬脫殼吧。
焦女士說這你就冤枉我了:
“本焦總寧可戰死,絕不退敗。”
說到金蟬脫殼,崔醫生不由求知若渴:
“你爸……到底怎麼回事?”
焦女士正想編個故事,不妨焦院長從外面進來,看見他倆交頭接耳非常不爽:
“你出來。”
崔醫生乖乖走過去。
沒想到他又重複一遍:
“我說的是你。”
焦總一臉受寵若驚,她摸摸自己的脖子,陰陽怪氣地說:
“焦院長不會要謀殺我吧?”
焦院長一臉凝重地宣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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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倒黴了。”
焦總覺得莫名其妙:
“我不是一直在倒黴嘛。”
焦院長說這一次不一樣。
“原料供應商死了,緬甸毒|梟會派人來,你做好準備。”
焦總果然開始抖慌:
“毒|梟爸爸會直接宰了我嗎?還是先拿錢再殺人啊?”
焦院長不忍直視。
焦總表示她只是個啥都不懂的小姑娘。
“他們都是亡命之徒啊!要不還是跑吧?”
焦院長表示他並不傻。
“想學你爸金蟬脫殼?”
焦總訕笑一陣,趕緊轉移話題:
“這個……毒|梟爸爸到底怎麼對付?”
焦若昀說跟上次一樣,借你的呂隊一用。
焦總當即表示她不同意。
“這種有生命危險的事,還是不要麻煩我家呂隊了吧?”
焦若昀一臉“你不該花癡的時候盡花癡”。
焦總說你這辦法治標不治本啊:
“幹掉了毒|梟的人,他還會派別的人來嘛。”
焦若昀說你的心還可以更黑一點嗎:
“你還想幹掉源頭?!”
焦女士說這樣永絕後患嘛:
“難不成你還想繼續合作?”
焦院長冷笑了很久,才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她。
“財路豈可斷。”
焦女士不知道怎麼勸他:
“大哥,這明明是一條絕路嘛。”
焦嬌在心裡說:
只要你在這刻回頭,我就不讓你做替死鬼。
焦院長最終還是讓她失望了。
他覺得灰色產業可以證明一個男人的魄力。
焦院長選擇警告焦總:
“別試圖弄翻船,小心自己掉下去。”
焦總撇撇嘴,轉而又想到:
他不會以爲殺人證明了他適合刀口舔血吧=_=。
毒|品原料商袁進寶的死,很快傳遍……
一切該傳遍的地方。
比如,呂知行那裡。
呂隊親自勘探現場,發現小弟們死得都非常詭異——
每一槍都準確無誤地打在心臟上,死前幾乎沒有移動過,很像是……
直挺挺地任由別人開槍。
至於袁進寶,他死得倒很正常,很明顯是被重擊頭部致死。
可惜現場一個指紋、一處腳印都沒找到。
這次警界神棍閆先生也來了,一看就說有高人——
每次他看不出手法,那必然就是有高人。
呂知行非常無語,只能給陶老打電話。
陶老看過之後,當場變了臉色,說你容我回去翻翻典籍,再給你答覆。
陶老一回去就跟陶光吐槽:
“那丫頭太厲害了,太殘忍了,太血腥了,太暴力了……”
陶光說您才知道啊:
“恐怕已經到了第三重境界。”
所以即使她只是個魂魄,也能一次性控制很多人的魂魄,甚至不需要更多的夢境碎片。
以魂攝魂,太美妙了。
陶光坦言:“我對她越來越感興趣了,老陶,你說我拜她爲師怎麼樣?”
陶老說那倒不用:
“你跟她差得不多,奮起直追能趕上。”
陶光有些泄氣:
“我跟她永遠差了一本典籍,怎麼追呢?”
陶老說要不你上她家搶去?
陶光帥哥一臉便秘:
“上趕着讓人揍……我有那麼賤嘛。”
陶老無奈地搓搓手,最後實在沒忍住:
“要不你犧牲一下……那個,美男計!”
陶光帥哥被這句話倒盡了胃口。
不過後來他想了想,還是決定試一下。
焦總今日盛裝打扮,帶着哈雷最新款殺到警局,她在門口狂擺pose,自成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呂知行最終還是出來了。
他還沒說話,花癡就先拋媚眼。
“好看嗎?”
呂知行打量了會兒那車,沒有說謊:
“好看。”
花癡立馬得寸進尺:“那我呢?”
呂知行一臉尷尬,答不出來。
焦嬌就不爲難他了,腦補和自戀她就沒怕過誰。
她美滋滋地說:
“我知道,人肯定比車美,對吧?”
呂知行移開目光,她就從車上蹦下來,蹦到他躲不掉的地方,必須讓他的視線落到她身上。
焦嬌把鑰匙遞到他面前:
“先把這個漂亮的車送給你,這個是作爲你三次救我的一份感謝。”
她說着說着就把頭靠過來,他急忙側身避開,她捕捉他有點含羞的眼神,頓時笑得一臉滿足。
呂知行清咳一聲:
“焦總,這個我不能收。警察保護公民是職責所在,不能收受財物。”
焦總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死板啊:
“這個不是我作爲公民送給警察的,是本焦總作爲一個喜歡你的女人,送給我未來的老公的。”
門口圍觀的警察蜀黍們差點笑翻。
呂知行頓覺沒臉,一眼刀就讓他們滾回去工作。
他試圖跟她講道理:
“焦總,如果你堅持要送,我也要把錢還給你,不然還是請你拿回去。謝謝你的好意。”
某人立馬不樂意了,她生氣撅嘴,不停跺腳——這是要作妖的徵兆。
“知行哥哥,我們都曖昧那麼久了,你怎麼還對我這麼生疏啊!!”
呂知行一臉絕望。
喬瑪女士及時趕到,從焦總手裡接過那串鑰匙,口氣生硬:
“謝謝啊。”
焦總一臉懵:“這是我送給知行哥哥的!”
喬瑪摟哥們兒似地摟了下呂知行。
“他的就是我的。”
呂知行立馬意會,也摟哥們兒似的摟住了喬瑪。
“焦總,請不要破壞我們。”
焦總氣得差點尖叫。
她渾身顫抖地指着這對奸|夫|淫|婦:
“你、你們……什麼時候好上的?”
奸|夫|淫|婦沒有回答,直接無視她走了,不忘關上警局的門。
焦總受此奇恥大辱,一個人在門口抓耳撓腮了半天,終於做出一個決定——
只要他倆沒結婚,她就不會放棄的!!
在大部分言情劇中,只要主角遭受情傷,一般都會下場雨來催淚。
焦總覺得自己簡直是上天最眷顧的瑪麗蘇。
她正欲哭無淚,老天爺就下了場冬雨來催=_=。
她從保時捷裡取出雨衣,手忙腳亂地給哈雷遮上,不知不覺頭頂出現一把傘——
是陶光帥哥。
陶光這次居然有點可憐她:
“你一個盜夢者,何必強求一個凡人呢。”
焦嬌說你不會懂的:
“越往上走越會害怕,我在他身邊就不怕。”
陶光說你這是自我催眠:
“他對於你來說只是個弱者,他只會拖累你。”
焦嬌蹲下來,給哈雷遮好最後一塊地方,推開陶光的傘就走。
陶光扯住她的手腕:
“師妹,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陶光買了杯熱咖啡賄賂,焦總勉強讓他坐上了自己的保時捷。
焦總捋捋自己的溼發,表示我沒有很多時間聽故事。
陶光讓她別急:
“這個故事你肯定感興趣。”
陶光說我姑姑也是個盜夢者,後來她被一個凡人騙了,很快就病死了。
焦嬌說不管怎麼死的,都是天理報應。
陶光說你能想象嗎:
“她爲一個男人逆天改命,卻被人奪去滿身修爲,連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
焦總靈光一閃:“你說的不會是那個披頭散髮的女鬼吧?”
陶光笑得萬分諷刺:
“現在你知道你爸有多人渣了吧。”
焦總也笑:“白翩和我爸確實渣,不過這是願賭服輸的事。”
陶光低嘆口氣,擡眼時已鬥志昂揚。
“可惜,賭局還沒結束。”
說完他徑直下車,連傘都不要了。
焦總凝望窗外迷離雨幕,在這一刻放棄所有思考。
究竟,什麼是善惡,什麼是對錯。
如果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情爲什麼要來摻合?
這樣一來,又怎麼算得清呢?
作者有話要說:
經鑑定女主身邊都是渣男……親爹更是渣男中的戰鬥機=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