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爲何?我自己拍也是可以的。”
吳文庸隨意看了眼周圍的人說道:“剛剛不是跟你講了那個散修的故事嗎,你知道後來那個散修的結局嗎?”
“結局?”葉浩心中已有一些猜測!。
“沒錯,那名散修雖然最後以物換物得到了壓軸的寶物,可是第二天就有人在護城河裡看見了那名散修的屍體,你初來乍到,就算拍下了龍靈樹根,也可能落得與那名散修一樣的下場,我與你不一樣,我吳家在這驪山城,也算是說得上話的,所以我來幫你拍。”
葉浩仔細思考了一番,自己應了下來,說道:“如此一來,多謝吳兄了。”
“客氣。”吳文庸輕輕擺了擺手隨後舉起了手中的競價牌,朗聲道:“我出五億靈石!”
聞言,整個拍賣會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那些正在競拍的人被驚住了,什麼鬼,他們纔出價到三億靈石,這個傢伙倒好,直接提高了兩億,這還讓他們怎麼競爭啊,而且這龍靈樹根再厲害也不值五億的,頂多四個億,於是紛紛放下了手中的競價牌。
最終,吳文庸一壓倒性的優勢拍得了百年的龍靈樹根。
吳文庸得意洋洋的看着葉浩:“怎麼樣?我一出手,手到擒來。”
這時,葉浩突然笑嘻嘻的看向吳文庸,吳文庸心中頓時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吳文庸默默的收回了手中的競價牌,看着笑嘻嘻的葉浩,謹慎的問道:“你這麼看着我幹嘛?”
“這個。”葉浩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出門的時候走得有點急,靈石沒有帶夠,還差一個億,要不你先幫我墊着,日後一定還上。”
“我暈。”吳文庸扶着自己的額頭,後悔了自己剛剛的報價。
葉浩急忙說道:“吳兄,你放心,我葉三高一向是說到做到,決不食言的。”
這時,身穿紫衣的護衛手捧着盒子來到了吳文庸的身邊。
吳文庸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也罷,誰讓我攤上你了呢。”
吳文庸掏出一枚空間戒指遞給了那名紫衣護衛,紫衣護衛仔細清點了一下,數目沒有錯,這纔將手中的盒子遞給了吳文庸,起身離開。
護衛走後,葉浩剛準備拿過錦盒,吳文庸直接給收了起來。
吳文庸正了正神色,說道:“你放心,這裡的東西不會作假的,這裡人多眼雜的,等出去了再給你。”
葉浩明白他是不想讓自己被人盯上,於是伸回自己的手,默默坐在了椅子上。
在離吳文庸不遠處有一名帶着豬八戒面具的胖子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喝着茶水。
而他的身邊則簇擁着十幾名帶着豺狼面具的護衛,其中一名護衛走到他身邊說道:“少爺,吳家那小子出手了。”
嚴少爺嗯了一聲,並不放在心上,眼睛始終盯着拍賣臺,像是在等待着什麼。
吳文庸的那些朋友見他出手拍下了龍靈樹根,圍繞在他身邊恭維了一番,吳文庸也不說話,笑着接受了下來。
但是坐在他身邊的葉浩明顯能感覺到吳文庸的心不在這裡,準確來說是不在這次拍賣會上,而是始終盯着不遠處的戴着豬八戒面具的嚴少爺。
葉浩悄悄的湊了過去,問道:“對了,你跟這嚴家少爺有什麼過節啊,我看你老是盯着他。”
“過節倒談不上,只是有些恩怨罷了。”
“什麼恩怨?說來聽聽。”
吳文庸此刻正覺得無聊,索性說道:“現在驪山城最有錢的人就是嚴瑾儒和嚴遲極父子了,但不爲人知的是,這個嚴瑾儒以前是我父親的結義兄弟,也是手下的一名掌櫃。”
“那個時候的驪山城的最有錢的是我們吳家,因爲嚴瑾儒與我父親交好,我從小就跟嚴遲極就是那個胖子在一起玩耍學習,慢慢的我們兩人的關係就越來越好,說是情同手足也不爲過。”
“可是有一天,嚴瑾儒背叛了我父親,帶着手下的人和一些大客戶離開了吳家,自立門戶,還經常打壓我們吳家的生意,導致我們吳家的生意越來越差,到了我這一代基本上就在啃老本了。”
“但是他們嚴家的生意卻越來越好,慢慢的就成了整個驪山城最有錢的家族,打那以後,嚴遲極見着我就跟不認識一樣,完全變了一個人,以前的他可是很瘦的,不知爲何現在的他越來越胖了,而且性子也變得沒有那麼溫和了。”
“我算是聽明白了。”葉浩大概弄清楚了其中的關係,說道:“你來這裡根本就是因爲坐在那裡的那個嚴胖子,你是想爲家族出一口惡氣,好惡心一下他們嚴家。”
“沒錯,今天不論嚴胖子想要買什麼,我都會和他死磕到底。”
“可是貌似他們家財大氣粗,你比不過的啊。”
“廋死的駱駝比馬大!”吳文庸狠下決心,道:“我不是意氣用事,而是我吳家吳文庸要與嚴家嚴遲極做一個徹徹底底的了斷。”
葉浩點了點頭,靜靜的看着拍賣會。
吳文庸也恢復理智的神態,怔怔的坐在椅子上,不知在想些什麼。
此時的拍賣臺上推出了一個蓋着紅布的大鐵籠,衆人的目光頓時被吸引了過去。
老馬清了清嗓音,說道:“前面九件拍品都已全部拍完,只剩下最後一件壓軸拍品了,這件拍品與之前的有些不一樣,之前的拍品都是一些寶物或者是功法,都是一些死物,但是今天這一件,卻是活物。”
老馬話音剛落,老牛就一把扯掉了蓋在鐵籠上方的紅布。
紅布掀開,衆人才發現,原來籠子裡關的是一位少女。
參加過這麼多場拍賣會,拍賣活物的倒還是第一次見,因此衆人的興趣頓時都被提了起來。
只是當衆人將目光望向籠中的少女之時,便再也移不開了。
緊緻的身材,白皙的皮膚,絕世的容貌,還有那深邃的黑色瞳孔中還夾雜着一絲的恐懼,遠遠看上一眼,就特別讓人想要憐惜。
絕世女子看着烏壓壓的衆人,眼中的恐懼漸漸的轉變爲了憤怒。
臺下的衆人看着絕世女子氣鼓鼓的模樣,不由馬面說話,便已經開始沸騰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