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佳怡,謝謝你以前對我的照顧,以後,輪到哥哥照顧你了。”何平暗暗的啓誓,要是元英在的話,一定會喜歡你的。
“何佳怡,在嗎,我是林大叔,”林大叔,這個小鎮的中堅力量練體七重,也是小鎮孩子們的老師。
林大叔的嗓門很大,聲音也很特別,對人不錯,要不是何平聽出是他的聲音,還以爲是有人來找麻煩的。
何平打開了門,門前站着一個滿臉鬍鬚,身材健壯,穿着一件短袖,身高比何平高了一個頭,皮膚呈褐色的中年人。
他看見何平給他開門,明顯有點驚訝,驚訝轉瞬即逝,接着轉換成驚喜,都說農村人比較實在,這不,林大叔抱着何平又蹦又跳的。
惹得路人全部都望了過來,看見是何平,搖了搖頭,又走了。沒辦法,何平經常跑出去賭,讓自己十一二歲的妹妹去幹粗活,在他們看來,是他這個哥哥的好賭造成的。
“林大叔,疼,”何平疼得不行了,連忙推開林大叔,奈何推不動,熱情我懂,你的反應我也挺感動的,但也要照顧一下傷員是吧!
“是不是傷還沒好啊,”看見林大叔一臉茫然,忠厚老實,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何平只能在心裡吐槽這個傻子林叔,神經大條,明明知道我重傷剛愈,還不知輕重,等我傷好了,一定讓你嚐嚐被別人玩的滋味。哎喲,疼死寶寶了。
心裡這樣想着,臉上卻堆積出笑容,“林大叔,你說呢?重傷哪裡會好的這麼快。能走路已經算勉強了。”
“哦,對了,村長本來是讓我來叫何佳怡過去拿點藥草的,何佳怡呢?”
王大叔說話總是直來直去,這一點我已經習慣了,我輕輕的揉了一下額頭,妹妹睡着了,只能由我前去,聽說村長是一名元師,會不會看出我的異常。
我剛醒,王大叔就來了,會不會村長知道什麼?在還沒有見到村長,解開我爲什麼會來到這個世界的迷惑之前,我只能保留我腦海裡的想法。
“何平,你發什麼呆啊!”林大叔輕輕的推了一下何平,沒想到何平重心不穩,一下子摔倒了???
“林大叔,你搞什麼?”看到林大叔打算過來扶自己,何平連忙制止,
“我去,我去還不行嗎?”心想,遇到你真的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本來不想去村長那裡拿草藥,現在被林大叔弄得渾身是傷,不想去也得去了。想想都覺得這貨是故意的。
告別了王大叔,何平鎖上門,防止有人在他不在的時候找上門來。
嘉興村有一百多口人,房子建造沒有什麼規律,四周都是房子,村子中間是操場,一般孩子們需要練武或是學習,都會在操場練習。
何平是後來才搬到這個村子裡住,所以家建造在比較外圍的地方,距離村長的家算比較遠的。村長的家在操場旁邊。
說是操場,其實就是一片空地,從邊緣看過去,能看到小的七八歲,大的十五六歲的男孩子,光着膀子,每個人都在用自己最大的努力練習武藝。
爭取將來能夠光宗耀祖,曾經的他也有着一樣的想法。這些孩子其中也不乏認識他何平的。王小波就是其中之一。
“何平,你被打成這樣,還沒死啊!真是命大。”這樣的嘲笑聲,他聽得多了,也就沒有什麼作用了。嘴是長在別人身上,他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些人明顯就是來找茬的,何平打算退一步海闊天空,不搭理他們。
沒想到他們不依不饒,“何平,你是想好了用你妹妹去還債嗎?你妹妹皮膚稚嫩,確實合適。”
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成功的吸引了何平的注意,妹妹是他的軟肋,要是有人敢打她的主意,他不介意狠狠的教訓他一頓。
何平從記憶裡找到了這個人,王小波刁蠻任性,調皮搗蛋樣樣精通,仗着他的父親王小海是狩獵隊的隊長。沒事總喜歡找何平的麻煩。
看何平是外來人,在村子裡沒有什麼勢力,常常在村子裡欺負何平。
從小被父母慣壞了的他,沒有什麼本事,身邊聚集着許多狐朋好友,但大多都是看在他父親的臉面。
何平轉過身子,看到一個身材肥胖,長相一般,身高跟何平差不多,一米七左右。何平一眼就看穿了來人的實力,不是特別高。
“王小波,本事沒長,臉皮倒是越發的厚實了,以前怎麼沒發現呢?”何平本來是不想和這種人多做口舌之爭的,王小波卻用他的妹妹來挑釁他。
“那是因爲你不瞭解他。”周圍看熱鬧的不閒事大,有好戲看,當然要增加一點籌碼才行。
王小波是一個較小氣,頭腦發達,自大,經不起別人激將的人,看着旁邊的人都在爲何平說話。
他有點氣不過,明明何平是個外來人,爲什麼村裡的人都在幫他,他王小波算什麼?
“何平,你有種來跟我打一架,別跟我嘰嘰喳喳的,看看是老子的拳頭硬,還是你的嘴巴硬。”王小波狠狠的說道。
何平並不怕他,一個練體二重,力氣比他大一點而已,沒什麼可怕的。
只是他不想暴露實力,暴露他的功法,村長有可能也在附近,要是讓他發現什麼?那他的處境會更糟糕。
會不會對他和何佳怡不利,他現在身無分文,外面野獸橫行,要是想要在這個村子生存下去,還得靠着村長幫忙。
他剛想說什麼,沒想到居然有人幫他說話,“王小波,你不覺得丟臉嗎?你眼睛瞎了嗎?沒看到何平身上還帶傷嗎?你該不會只會欺負重傷的人吧!哈哈哈”
從王小波滿是肥肉的臉上,此刻也不難看出他很生氣,只是礙於對面是王小馬。
“何平,村長找你,你快去吧!”
說話的人叫做王小馬,長得略微中厚,身材略胖,頗爲年輕,穿着一身棕色短袖,古代的那種,腰間別着一個酒葫蘆,身上卻聞不到一絲酒氣。
他是王大叔的兒子,王大叔是村子裡的教師,依靠他父親,他也收穫了一羣死黨。在這個村子裡有一定的話語權,是王小波的死對頭,兩人一見面常常會因爲一點小事大打出手。
不過,每次都是王小波被打得落荒而逃,在何平的眼裡,王小波是爛泥扶不上牆,活該。
他和王小馬沒有什麼交集,爲什麼他會幫我呢?他從王小馬的眼神裡,看到王大叔的影子。
村裡的每個人都是很尊重村長的,包括王小波。“何平,以後你別讓我遇到你,不然有你好看的。我們走。”看着王小波帶着人走了,何平覺得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王小馬深深看了我一眼,也帶着人走了,我能看出他的眼神裡,有疑惑,我不知道他看出什麼或發現什麼了?
我只能帶着這個疑問去找村長了。
何平遠遠就看到了村長家,至於他爲什麼確定這是村長家呢?除了跟記憶裡沒有什麼兩樣外,門旁邊還堅着一個門牌,上面寫着“村長家”。
村子裡的所有房子都是沒有什麼不同的,唯一不同的是門前放的東西,還有門牌。
何平敲了敲門,“村長在嗎?”
在何平的腦海裡村長是這個村子裡唯一另他最尊重的人了。也是最重視的人。
村長的名字叫做王介,傳說他是一名元師,不過,並沒有人看見他出手過,也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只知道他當初重傷逃到這裡被上一任村長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