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開學的第一天,任不疑還是保持了以前的習慣,天色還沒有亮起,就早早的負重跑完半個時辰。每一次氣喘吁吁的時候都是他吐故納新的好時機,畢竟生命在於運動嗎!
遠處紅霞蒸騰,今天是一個嶄新的一天。
任不疑修煉完畢,看着那通紅的雲霞,不禁心思一動,爲什麼不試一試自己的道眼呢?
自從上次在家裡感悟出道眼的威力,可是卻不能持久,這事還讓人糾結啊。
沒有相應的修煉方法多練習練習或許也是好的,畢竟熟能生巧嗎?
想到這裡雙眼盯着遠方的紅霞,氣息運轉整個眼眶,頓時感覺眼睛舒服了許多。
這一刻似乎能夠感覺到,遠處的鮮豔似乎也在騰飛旋轉,雖然很慢,卻能夠感受到。不到幾秒,雙目都是眼淚,可是任不疑還是很興奮,一邊抹着眼淚一邊傻笑,因爲他明顯的感覺到可以使用眼睛的時間長了那麼一丟丟。
既然沒有更好的方法,這個方法也是可以嘗試的。
漸漸的天邊的微紅變成了通紅,這麼刺眼肯定不適合修煉了。
任不疑也簡單的洗涮,然後朝着武者初級班走去。
雖然是初級班,可是這裡基本上集合了武者五重天以下的境界。
但是任不疑還是看見了好幾個熟悉的面孔,其中最熟悉的當然是兩個嬌嫩的樣子,一個是一臉冰霜,孤芳自傲的獨孤玉,另一個是溫柔委婉,卻又狐媚動人的唐婉。
按照要求他們應該在武者的中級班裡,哪裡是五重天到八重天的天地,可是她們依然出現在了初級班。
獨孤城主和唐院長在這一點上十分的一致。
“這叫貼身保護。”保護誰不用交代了,都懂。
當然出了保護,有沒有其他的企圖這個還要問問當事人。
還有宋家的宋玉,陸家的陸羽,何家的何不同,楚家的楚玉,這幾個都是一起測試,所以任不疑都算認識了的陌生人,不過還有十幾個是陌生的面孔。
看見前面都被人已經佔完了,特別是女神的周邊都沒有空了,任不疑只好默默的走向了後面。
後面也很不錯,至少沒有人打擾。
“哎,兄弟,旁邊有人嗎?”何家的何不同,四色內丹,武者三重天。可以說是除了陸羽和唐婉之後的一個天才。
何家是二流的世家,沒有那麼多可以炫耀的資本,自然也被排擠出了女神周圍。
“沒有人,你請隨便。”任不疑還是禮貌的迴應,畢竟以後都是同生了。
忽然門被打開了,一個斯斯文文的男子,白皙的臉頰,清瘦的身材,夾雜着一些資料進入了初級班。
“大家好,我叫陸友,朋友的友。希望大家不要把我當成導師,當成大家學習中的朋友。”陸導師的一番話語頓時迎來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謝謝大家,大家有沒有想讓別人也認識一下自己的?”再陸友的引導下,不少同學都站了起來,做了下自我的介紹。
“很好,大家都非常的棒,因爲時間的關係,今天我就簡單和大家聊一聊武者的簡單體系吧!”
“首先要成爲武者,必須在十六歲前聚氣成丹,也就是在你的丹田之內,凝聚出一個針尖大小的內丹。這個大家都是武者,應該都知道了。那麼武者之上是什麼呢?”陸老師的確很擅長教書育人,經過他的誘導,學員們都非常自覺的跟卓老師的步伐走了。
“武師!”學員們異口同聲的說到。
不得不說老師的互動性還是很強的,雖然都是老生常談,可是卻能讓大家踊躍的發言。所以這個老師任不疑是認同的,當然其中也缺乏不少是想在女神面前賣弄的嫌疑。
忽然聽到內丹如同針尖大小,任不疑立刻認識到不對勁,那自己的內丹是怎麼回事,十個針尖也不如自己的一個內丹。
別人如同針尖的內丹,可能半個月就能再次的凝聚一個,可是自己這麼大,那還不要好幾年,完蛋了,自己這輩子也別想突破成爲武師了。
還煉丹鑄海,我這要是能煉化成海,那還不淹死人啊。
任不疑頓時也無心聽課了,反而內視起自己的內丹。
“內丹如玉,黑如墨,虛浮與丹田之中,如果自己將兩個內丹每個都分出一點,形成一個新的內丹,是不是就可以突破成爲武者三重天,這個想法很瘋狂。”任不疑此刻反而邪魅的笑了一笑,這一笑反而讓前面回頭的一個女子看到。
那女子一身微紅的無袖長裙包裹着玲瓏的嬌軀,酥胸高聳,一雙長腿修長白皙,她臉上化着淡淡的妝容,更加的突出了她的天資與嫵媚,雙眼盯着講臺,聽着導師的話,猛然感受身後似乎有氣息的調動,不禁回頭一看,卻見到了任不疑那個邪魅的一笑。
“陸導師,他耍流氓?”
任不疑哪裡知道,自己只是笑了一下,雖然很詭異,可是自己對於自己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議而已。
可是現在居然被別人說到刷流氓。真是人在教室做,禍從天上來。
這一聲頓時吸引了全班的目光,陸導師也停下了課。
獨孤玉盯着任不疑,那眼神中明顯的有股殺意,要是眼神能殺人的話,恐怕任不疑死了無數次。
唐婉卻是吃吃的笑了:“我說爲什麼想坐後面呢?動機不良啊?”
“你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這小子的品味我喜歡,我也喜歡這一口。”有人說完居然偷偷瞄了一眼那個站起來氣鼓鼓女子,此刻正洶涌澎拜。
聽到這個話語的獨孤玉頓時打量了那個姑娘的高聳,再看看自己的土丘,那一刻無限的失敗感襲來。
“任不疑,站起來。”陸導師忽然很嚴肅的說道:“我最討厭就是耍流氓,開學第一天你就敢耍流氓。你……。”陸導師忽然想起了院長的話,心中雖然不甘可是也不能便宜這小子:“你給我面壁去。”
“導師,她說我耍流氓我就耍流氓了,你們那隻眼睛看見我耍流氓了。”任不疑怎麼能夠服氣的,這總目睽睽之下,冤枉自己,以後還怎麼找老婆了。
陸友這時候也是一震,本來對後面的這個小小的三流世家小子沒什麼好感,上課的時候看這小子居然猥瑣的趴在桌子上,當時心中就想教訓教訓他,苦於沒有藉口,現在有了藉口,自然也沒有想那麼多,可是當這麼多的人自己還是問問的?
“趙合燕,你說說,他是怎麼耍流氓的?別怕,導師給你做主。”陸友說話的時候走到了趙合燕的身邊,這個女人雖然年齡不大,卻也是含苞欲放,陸友都艱難的嚥了下口水。
“他看我。”趙合燕說這話的時候,哪裡會想這話會引起鬨堂大笑。
看你就是耍流氓,那麼現在全班是不是都在耍流氓,這思維這邏輯絕對的人中龍鳳。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個詞彙現在對於陸友是深刻的體會。真的想罵一句‘胸大無腦’可是自己的導師,硬生生的說了句“沒事了,都坐下吧。”
“不行,導師,她誣告我,必須想我道歉。”自己雖然是三流世家,可是也不是誰想污衊就能污衊的。
“任不疑,這事導師也有錯,導師不辨是非,導師錯了。”頓時間陸友導師的形象高大起來。
“導師我不怪你,我想問問她憑什麼說我耍流氓?”
對於沒有腦子的女人,任不疑從來都不敢輕視,因爲她們打敗你的不是腦子,而是眼淚。
趙合燕雖然失敗了,可是梨花帶雨的,居然第一次迎來了全班大團結。就連同獨孤越和唐婉都在討伐他的不憐香惜玉,所以錯誤不一定是男人的錯誤,但是必須要男人來背鍋。
開學的第一天,任不疑很榮幸的面壁站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