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後,幾架軍事直升飛機飛到海神號上空盤旋,先下來了一對特種兵,他們謹慎的探查海神好的情況!他們發現除宴會廳的那幾十華夏人質是清醒的,其他人質都是昏迷的,也不見一個匪徒。
“報告,雪神,安全!沒有發現劫匪。只有宴會廳的人質是清醒的,其他人都處於昏迷狀態。還有就是主控室躲着副船長和服務部的總經理,已經開始問話了。”一個特種兵通過通訊設備向雪凌傲彙報到。
“好,知道了!”雪凌傲看向玄解:“我們可以下去了?”
當雪凌傲和玄解來到宴會廳,所有人已經解開了綁着的手腳。玄寧看見自己的哥哥一把衝上去抱住,哭着說:“三哥,我好怕,好怕,冷冷她不救我,不救我,嗚嗚······嗚嗚······”
“乖,不怕,三哥來了。”玄解安慰着玄寧:“你跟三哥說你姐她去哪兒了?”
“哥,她不是我姐,她都叛出了,你怎麼還想救她。”玄寧就想不明白,她三哥爲什麼在意那個人。“她被那些匪徒帶走了。”
“她被帶走了!”玄解雙手不自覺地顫抖着,嘴裡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她寒毒症發作了,怎麼辦?”玄解拉着滿臉淚痕的玄寧走到雪凌傲面前:“有辦法找到匪徒去哪裡了嗎?”
這時,龍君遙等人也從隱匿的地點來到了宴會廳。看見玄寧在玄解身邊,就走了過去:“看來,你不需要我們的保護了。冷雪要知道你安全了,應該可以放心了。”
在哥哥身邊的安全感,讓她有了些往日的活潑,嘟着嘴說:“我的安全跟她有什麼關係!”
龍君遙輕聲一笑,指了指司徒易、熊傑、小可說:“本來,她和我們躲得好好的,你覺得她爲什麼出來?”
”我管她爲什麼走出來,一定不是因爲我。”玄寧一點也不相信龍君遙的話,明明剛纔匪徒要殺她,雪冷寒都說了不是因爲她站出來的。
熊傑看玄寧不相信的樣子,接過話說道:“她本來是要和雪凌月小姐上船來玩的,雪凌月提前下船了,她一個人憑藉自己頂級VIP的身份上船來的,平時也就和龍先生說說話,一直都是一個人,她不是爲你站出來,還能因爲誰?”
玄解聽出了關鍵詞‘一個人’,急忙詢問道:“她的護衛,她怎麼會一個人?”
“先生,她那天確實是一個人,並沒有其他人一起上船。”熊傑回答的很肯定:“在船上的這些時間,都是小可在照顧她的生活起居。”
玄解不再多問什麼,開始打電話:“喂!雪影,怎麼可以讓冷冷一個人出門。她被劫持了,知道嗎?”
“解少,我知道,小姐她不讓人跟着,我們只能不跟,您也知道大小姐的脾氣。不過,我不放心還是安排了兩個小姐不熟悉的人到船上保護她,現在失聯了。”電話對面的雪影一邊回電話,一邊盯着看電腦上匪徒和各大恐怖組織的對比資料,試圖找到劫船匪徒資料。
玄解煩躁的掛了電話,看向雪凌傲:“昏迷的人都在哪裡?帶我去看看。”雪凌傲走前面,其他人也跟去。
看到昏迷的人,玄解檢查了一下,立刻皺了眉頭。雪凌傲看出不對勁,馬上問道:“怎麼了?”
“‘醉深夢死’!”玄解說到。
“那是什麼?”雪凌傲疑惑道。
“是冷冷研究出來的藥物,她沒什麼戰力,所以研究出來的秘藥,迷倒人用的,沒什麼毒性。”玄解不知道怎麼解釋:“只是······這種藥會製造的人不多!”
“你的意思是她自導自演的劫持?”雪凌傲看向其他人。
龍君遙立馬錶示:“不可能,如果是她做的,她就沒必要出去周旋,讓自己身處險境。”
“冷雪,她上船都是臨時起意的,所以不是她!”熊傑也表示不可能。
“你怎麼知道到這裡來是臨時起意。”雪凌傲看向熊傑。
“海神號是從華夏出發,環遊全球的,在出發前我們就發出邀請,我私人更是單獨邀請過她,她表示沒空。她後來是因爲雪凌月的邀請纔來的,是在M國上船的,一直都是以一個,還有匪徒攻擊過她所以匪徒和她不認識。”熊傑說到。
雪凌傲打算再次開口時,玄解打斷了他的話:“不會是她,她對幾大世家的珍寶沒有興趣!而且知道‘醉生夢死’配方的還有其他人。我記得她 送過龍家龍君臨,皇甫家皇甫聖尊。”
“你的意思是這兩個家族有人窺視其他家族的寶。”雪凌傲看向了龍君遙。
“鬼知道?”玄解走到昏迷的人羣中尋找着,停在了倆個服務員身邊,那出一個藥瓶放到他們鼻子。兩個人悠悠醒來,看向所有人,沒有發現自己的主子,有些皺眉頭。見到這一幕,雪凌傲纔打消了冷雪監守自盜的念頭,冷雪沒必要把自己人迷暈。
“你們是怎麼被迷暈的,看清楚敵人的臉了嗎?”玄解質問兩人。
“是和我們一樣僞裝成服務生的人,聞到一陣酒香,我們就暈了。”其中一個回答道。
玄解覺得問他們是問不出什麼了,就看熊傑:“你能看出服務人員少了多少嗎?”
“看不出來,整條船的服務人員有幾百人。”熊傑回答道。
雪凌傲眼看調查不出什麼就說:“先回國內在調查吧!現在也查不出來什麼了?”
不知道過多久,門外再次響起了敲門聲,雪冷寒睜開了雙眼,從地上爬了起來打開了門,冷冷地問道:“到地方了?”
紅煙看這個憔悴不堪的人說:“到了!跟我來!”
雪冷寒跟着紅煙下了船到了一個島嶼上,島上是簡單木質結構的建築,所有建築是圍着一個廣場而建 。廣場中間的石柱吸引了雪冷寒的目光。
“看什麼看,快一點走!“紅煙推了一把雪冷寒。這次雪冷寒沒有躲開,而是踉蹌了一下站定了才往前走。走了許久纔到一個木屋內,屋內的牀上躺着以一個面無血色,骨瘦如柴的男人。雪冷寒上前,給那個人把脈,感覺了一下。
這時,惡鬼也帶一個男子。男子不屑的看向雪冷寒:”什麼神醫弟子,我看你自己也是個病秧子,你能治什麼?“
”你能治,我可以不治。“說完,雪冷寒就要走。惡鬼攔住了她:”你不治,我會殺了你。“
雪冷寒邪魅冷笑到:“蠢貨!我敢跟你來,我會怕死嗎?現在,救或不救,現在,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