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唉聲嘆氣的坐在牀上,之前又造孽了吧?此時的聞啓是不是獨自躲在房裡流淚呢?真想狠狠的抽自己兩個耳光.一陣敲門聲,是莉莉啊.兩個節目弄下來,都已經是深夜了.莉莉吐了口嘴裡的酒氣,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期待的說:"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進展?"我頓了頓,低下頭:"別提了,我......"莉莉不平的說:"你是怎麼搞的?這幾個月聞啓是怎麼對你的,大家都看在眼裡,你不會還在等着那個李承燦吧?醒醒吧,高靜,我都替你着急了!"我糾結的看着她,不知道該怎樣回答.莉莉拿過桌上的手機,堅定的說:"你沒辦法決定,我就幫你一把,親自打電話問問那個李承燦到底是什麼意思!"我趕緊上前阻攔,莉莉跟我周旋了幾下,手快的播通了承燦的號碼.我放棄了阻攔,因爲真的很想聽見承燦的聲音,莉莉特意按了免提,我們兩個靜靜的坐在牀邊等着電話那頭的聲音.通了,可是沒人說話,莉莉不耐煩的開了口:"喂!是李承燦嗎?怎麼不說話?"仍然沒有人回答.莉莉又提高了嗓門:"說話!到底是不是李承燦!""是的"電話那頭終於冒出了兩個字.莉莉憤怒的吼着:"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直接點!高靜在我旁邊呢,說!"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全身肌肉緊繃,說實話,聽見承燦的聲音,我有一種恐懼感.因爲害怕又回到那佈滿傷害的黑洞裡而無法自拔.電話那頭又沒聲音了,莉莉的耐心已經到達了極限,扯着嗓子喊道:"你這算什麼意思?沉默是金呢?優柔寡斷的像個娘們似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是不是男人高靜比誰都清楚.酒多了就早點休息,你們不睡,豆豆還要睡."電話那頭斷了線,莉莉氣急敗壞的準備破口大罵,可惜沒機會了.莉莉不死心的繼續打過去,短信呼.我搶過自己的手機,無奈的說:"行了,彆氣了,他就是這樣的."莉莉瞪着眼說:"趕緊離婚,立刻!馬上!一分鐘都別等了,這種極品不是我們能承受的,不要臉的男人見的多了,這麼不要臉的還是頭一回!什麼?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這話說的不害臊嗎?就知道在牀上耍威風,如果還是朋友,你就速度點!別讓我看扁你!"看着她離去的背影,我默默的流淚了,沒想到分開那麼久,承燦對我的態度沒有任何改變,今天的電話不該讓她打的,否則我也不會像現在那麼難過了.正準備關燈休息,一個信息飄了過來,是承燦!我顫抖着打開信箱,(早點睡).就三個字,短短的三個字而已,這意味着什麼呢?承燦,我真的看不懂你的心,而且是越來越看不懂了,真的......
又是半個月過去了,隨着收入的不斷增加,我花錢也越來越沒節制. 天氣越來越冷,我房間裡的衣服也越來越多.聞啓仍然執着的守護着我.可是自從承燦給過那條三字信息,我和聞啓的界線劃分的更加清楚了.雖然不知道承燦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冥冥之中我能感覺到一絲的溫暖.有幾個姐妹回老家探親去了,還有幾個甚至在這裡交上了男朋友,我們的這條走廊變的越來越熱鬧了.今天似乎全場結束的比較早.大家手裡都捧着宵夜嘻嘻哈哈的回到酒店.可可和其他幾個姐妹搬了兩張椅子到我房間.我詫異的望着她們:"幹...幹...幹什麼?你們想幹什麼?"莉莉走了進來,手裡提着一個盒子,沒有人回答我,幾個人齊心協力的將牆邊的方桌拖出來,擺好椅子,一盒麻將倒了出來.我着急的說:"你們...你們..什麼意思?自己的房間不能打嗎?"四個人很默契的坐下來,一邊理着麻將一邊說:"你房間大一些,其他的回老家的回老家,還有帶男朋友來的,總不能棒打鴛鴦撒!"這幫丫頭真是....我無奈的抓着頭:"你們....你們打麻將,那我呢?.還要不要睡了?"沒人理.真是要瘋掉了!我無語的躺在牀上,聽着噼裡啪啦的麻將聲,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拿出兩張紙巾把耳朵塞上,這幫丫頭除了搓麻將,還大聲喧譁起來,這日子沒法過了!我沒好氣的說:"請保持安靜!"可可得意的說:"如果安靜就不是你認識的我們了,你覺得吵就出去走走,沒人攔你."幾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聲音比之前更大了,我被逼的沒辦法.起身出門.這幫鳥人真是......三更半夜的,能去哪呢,另外兩個房間都是情侶,我又不好意思打擾.聞啓開門走了出來,見我一臉無奈,微笑着說:"怎麼了?還不睡嗎?"我委屈的說:"在我房裡搓麻將呢,吵的沒法睡."聞啓拉着我走進他的房間,溫柔的說:"你睡這裡,我去你房間."那多不好意思呀,這幫丫頭嗓門那麼大,總不能委屈聞啓撒.我尷尬的說:"算了,有她們在,誰也別想睡,就在你房間吧,我睡沙發."聞啓笑了,甩了甩沒幹的頭髮,欣喜的說:"你牀,我沙發."疲憊的我也懶得跟他客氣了,躺在牀上看着聞啓的蜷曲,默默的說了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