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有人總以爲自己是人生贏家,而肆意的對待那些自認爲看不起的人。萬一遇上過很多這樣的,但是最後都還是被撞得頭破血流,就好像現在躺在地上人事不醒的那個人。所以當那個黑人各自掏出手槍的時候,萬一就給他判了終身癱瘓的刑了。
“我警告你,別再靠近,否則我一槍轟掉你的腦袋!”黑人小個子有股子狠勁,也知道今天碰到了硬茬,所以即便是萬一往後退了,他還是會開槍,最多在外面躲一陣子,因爲市政府破產,這裡的警察只能維持你的治安,但是不會成立專門的罪案調查科去調查。所以這裡也是犯罪的天堂之一。
但是黑人小個子還沒有開槍,萬一就衝了上去,他的動作很快,快到黑人小個子還來不及扣動扳機,萬一的兩根手指頭就戳在了他的身上,頓時他就像是羊癲瘋發作了一樣渾身在抖,最終雙腿一跪,口吐白沫的倒在了地上,還在不斷的抽搐。
大個子黑人還想對萬一揮拳,但是萬一對着他一瞪眼,頓時這個黑大個就嚇得不敢動了,驚恐的看着萬一:“你,你對他做了什麼?我的天,他不會死了吧?他是不是快要死了?”他的聲音都在打顫。
“如果你不想像他一樣,那麼就告訴我,這座城市以南有什麼地方?”萬一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說這話,就好像是在和一個老朋友聊天一樣的那麼隨意,“還有X區是什麼地方?據說就在以南的地方。”
黑大個有些惶然的搖頭,他覺得萬一現在非常的可怕,根本就不是自己可以應付的,而且那個小個子黑人倒在地上還不知道是生是死,心裡越發的惶恐:“我不知道那邊有什麼,我們也沒有在那邊看到什麼。”
“不說嗎?”萬一繼續微笑着往前走了一步,黑大個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但是他退的速度哪有萬一前進得快,剛邁出步子,就被萬一一隻手按住了他的肩膀,頓時一股刺骨的疼痛讓他齜牙列齒,額頭的冷汗都冒出來了。
“啊——住手,住手——老天,我發誓,真的沒有,這個城市以南的地方是靠近大海的,而且那邊出了荒廢的港口什麼都沒有。”黑大個發出慘叫,他從來沒有這麼心慌過,今天他只想早點兒脫離這個中國人的魔爪,“我記起來了……以南五十英里的地方,有一個禁區,誰也不能去那裡……我就知道這些,不過現在那邊已經荒廢了……”
這些就已經足夠了。萬一鬆開手,微微一笑:“夥計,你現在該陪一陪你的兄弟了。”說着在那個黑大個的驚恐的目光中,他被萬一用手指戳在了身上,頓時軟軟的癱倒在地上,渾身也開始口吐白沫了。
再過一陣子,這兩個混蛋就會醒過來。醒過來之後就會成爲白癡,因爲萬一用截脈的手法,截斷了他們身上向頭部供血的脈絡,會造成他們腦子供血不足,形成癡呆,如果有醫療干涉,可能會活下來,但是如果沒有醫療干涉,他們活不過五年的時間了。
這不是外傷,任何現代的醫學都不能查到是什麼原因。萬一也不在意,從小巷子裡出來,然後看了看外面,外面停着一輛比較破舊的皮卡車。車門開着,而且還沒有熄火,估計就是這三個傢伙開來的汽車。
萬一坐上去,一腳油門,朝着以南的方向而去。如果那個黑大個沒有撒謊,那麼他將會在五十英里之外,找到一個荒廢的地方。那裡會是禁區嗎?那裡到底是因爲什麼而成爲了禁區?這次是他非常希望探尋的地方。
前面是一片荒地,在荒地的四周都是不滿的鐵絲網,還有一些東倒西歪的生了鏽的標識牌,從標識牌可以看得出,這裡曾經確實是一片禁區。萬一將車停下來,然後就走到了鐵絲網旁邊,這裡鐵絲網已經破敗了,被人剪開。
萬一很容易就進去。這裡已經空無一人了,到處都長滿了荒草,到處都是廢棄的屋子和建築,更主要的是這裡還有一個荒棄了長滿了野草的飛機場。從飛機場的規模來看,可以起降大型飛機。
這裡曾經是軍事禁區。萬一從那些標識牌上可以判斷得出。這裡居然是軍事禁區,而且從規模上來看,應該是一個軍事據點,規模不是很大,但是看起來卻很重要。最高達的建築是一棟十二層的大樓。
但是大樓已經被炸塌了一邊,還有野生動物從大樓裡面飛快的竄出來,然後消失在旁邊的樹林裡。這是主體建築,在主體建築的周圍還有一些低矮一點的建築。從這些建築可以看出這裡曾經有過很多的駐地人員。
萬一走進了那棟大樓,大樓裡已經滿是荒蕪。破爛的牆體,還有滿地的建築物的碎屑,他很快就能夠判斷出,這棟大樓曾經發生過猛烈的爆炸,而且爆炸的中心就是在大樓的內部。並不是最底部,而是上面,並且炸穿了好幾層直達樓底。
慢慢的往上走,最終萬一停留在了第六層的地方,可以判斷出這裡就是爆炸的源頭,而被炸開的地方,應該是一間實驗室,從殘落的牌子就可以看得到。
到底是什麼樣的實驗,讓整個實驗室、整個大樓都炸成了這樣,而讓這個基地報廢了呢?萬一百思不得其解,因爲這裡已經沒有留下任何的只言片紙可以讓自己來追尋線索。但是從進來的地方,他也知道了X區這個名字。
X區是什麼地方?和米國的51區是一樣的嗎?萬一呆在這個地方一直到了天黑,然後他晚上也就在這裡混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一早,他就決定離開這裡了。他重新回到了斯托克頓,這裡沒有人找他的麻煩,昨天的事情估計很可能已經沒有人來追究了,因爲基本上看不到作案的痕跡,也沒有人來花精力追究。
下午的時候,萬一開車上了公路,一直開到了舊金山,天色已經很晚了,他沒有進城,而是將這輛車開到了一處湖邊,將車直接開進了湖水裡。然後在公路上攔了一輛順風車,一直進入到了舊金山。
在舊金山找了個酒店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九點多才起牀,起牀的時候就接到了電話,是胡可心打過來的,她在電話裡有些嗔怪的聲音:“怎麼來洛杉磯了也不聯繫我?快來吧,來我這邊,我今天不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