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聽白無極的話,讓白無令還懸着的心,一下子就平復了下來。不過,白無極緊接着說的話,又讓白無令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看了看臉色平靜的白無極,他知道,對方並沒有說假話。
白無令笑了笑,道:“無極,你能夠對我這麼信任,我已經很高興了。如果你真的查出其中有不對的地方,只管找我就行。”
話畢,白無令心情沉重的離開了。
曾幾何時,白無極對他是何等的認可,自小就對他沒有什麼刻意隱瞞的事情。可以說,只要有任何的分歧,最終妥協的,第一個都會是白無極。
而如今,白無極的一番話,徹底的讓白無令醒悟過來,也明白過來白無極依然對他持有懷疑態度。
那個曾經對他比較相信的兄弟,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個白無極了。
“戲演的很不錯,如果我不是已經知道你的想法的話,就連我,甚至都會被你騙過去。”
白無令走後,楊澤的話,瞬間打破了寧靜,讓一直沉默的白無極,突然冷笑了起來,“騙,對付白無令,我還需要騙他嗎?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他的錯,如果不是因爲他,白林又怎麼會死,怎麼會死呢!”
白無極就好像發瘋了一般,朝着楊澤大聲的吼着。
這讓楊澤一時間有點搞不清楚,白無極這是怎麼了。不過旋即他就明白了,白無極一定還沒有從白林的死亡中走出來。不然的話,剛纔白老對白起的誇讚,根本就不會讓他變得如此瘋狂。
“呵呵…”
楊澤冷笑了一聲,目光盯着渾然不知的白無極,嘲諷道:“白無極,虧我還以爲你能夠捨棄一起,看來,終究是捨棄不掉親情啊!我算是看錯你了。”
“你說什麼?”
白無極猛然瞪向楊澤,一雙眼睛變得赤紅,“有種你再說一遍,你在說,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殺了?”
“我信,我怎麼會不信呢。”
看着白無極赤紅的雙眼,渾然是入魔的徵兆,楊澤笑的更勝了,“不過,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怕,我死了之後,你被白老剔除白虎古域嗎?”
“怕,小子,你太看不起我了。”
白無極冷聲一笑,目光掃了下落下的夕陽,復有看向楊澤,道:“告訴你,自小我就不知道怕字是怎麼寫的。”
楊澤笑了笑,並沒有理會白無極。
此時的白無極,已經完全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說起來,這種狀態並不是他對白林的死,有多麼大的感傷。
實際上,因爲白老的話,讓白無極徹底的陷入了痛苦之中。楊澤不能殺,也就表明根本就不能動楊澤,如此下來,又怎麼能夠從楊澤的身上搶走雷書?
一想到這裡,白無極就有一種衝動。一種殺了楊澤,奪取類書的衝動。但是他並沒有失去理智,也知道想要得到雷書,就必須得到九龍塋。
“九龍塋,對,九龍塋。只要我得到九龍塋,就不會懼怕任何人了。”驀然間,白無極放聲大笑了起來。
突然,白無極猛然站在了楊澤的面前,瞪着一雙眼睛逼問向楊澤,“小子,告訴我,九龍塋在哪裡,告訴我九龍塋在哪裡?”
“九龍塋,我哪裡知道九龍塋在哪裡。”
白無極的突然舉動,嚇了楊澤一跳,也幸好他清楚,自己得到九
龍塋的時候,除了屠元修之外,根本就沒有被外人知曉。
所以,楊澤很快的就鎮靜下來,陪着笑,說道:“九龍塋,白無極,如果你想要九龍塋,就應該去找白無令纔對,找我幹什麼,我又不知道九龍塋在哪裡!”
“對,找白無令,我找白無令。”
口中說着,白無極轉身就向出口的方向走了過去。不過,剛到出口處,他又突然停了下來,暗自嘀咕道:“不對,九龍塋不再白無令的手中,它還在任天行的手中。”
“任天行,任天行…對了,我想到了,任天行是白虎宗的一名長老。”想通了的白無極,臉色大喜,旋即再也不管楊澤,匆匆的離開了。
“唉,想不到好好一個人,竟然會因爲嚴重的疑心,最終而失去了心性,迷失了自己。”
對於白無極,楊澤沒有什麼好感,甚至可以說,他對白無極非常的反感。
要知道,自從白無極見了楊澤之後,就一直表現出對雷書的貪戀。這還不然,如果不是因爲楊澤引出九龍塋,或許現在他就已經死在了白無極的手中。
不過,話又說回來,白無極的修爲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對此,楊澤也一直不明白,爲什麼白無極有着如此大的疑心,他是怎麼突破自己的心性呢?
直到先前那一刻,楊澤才明白。
白無極的心性雖然在突破,但是他的魔性也在增長,只是被理智一直壓制着,可這並是長久之法。
甚至有可能,一旦魔性爆發出來,將是對白無極帶來毀滅性的打擊,更是對白虎古域埋下了一個定時炸彈。
白無極離開之後,楊澤試着想從通道中走出去,最終,他悲哀的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走出整個閣樓的陣法。
雖然每一次看到白家的任何一人都能夠輕鬆的走入閣樓之中,然而楊澤卻不能夠走出閣樓中的陣法,這讓他很是懊惱。
無所事事之下,楊澤只好開始穩固一下剛剛提升的修爲,同時,他也不會忘記對火之規則進一步的瞭解,爲了能夠掌握火書,做好奠基。
打定主意,楊澤就迅速的盤膝坐了下來,幾個呼吸過後,人就已經完全陷入了修煉之中。
而就在這一段時間,白虎古域發生了一件任誰也想象不到的事情。
白無極剛一走出極樂閣,就快速的向着白虎古域中的白澤城趕出,因爲整個白虎古域之中,只有一個出口可以通往大陸。而這個出口,就在白澤城的城東。
不過,白無極在經過白澤城的時候,卻是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麼,溜進了白澤城之中,更是潛伏到易雲府邸之內。
易雲身爲白虎古域中白澤城的城主,所住的地方自然會佈置陣法,只是這種陣法,對於白無極來說,想要破掉,也太過輕鬆了。
其實,在白虎古域中,不管是誰,所居住的地方都會設有陣法。而又因爲在白虎古域,數萬年都難見到一個外人,對於自己人,根本就沒有什麼防備的必要。
說白了,每個修者之所以會在自己的住所設定一個陣法,其目的只是通知那些前來拜訪的人,主人正在閉關。
恰恰是這種疏忽,讓白無極一路上暢通無阻,先是在易雲的府邸中搜索了一番,隨後它又溜到了易雲府邸的管理人,白淨月的住處。
輕輕鬆鬆破除白淨
月住所的陣法,白無極悄無聲息的溜進了白淨月的房間。
入目,是一截**在外的藕臂,目光順着手臂蔓延,看到的是白皙而又富有彈性光澤的肩膀。
如水,如玉,在輕紗下若隱若現。
似水中的波光,如玉中的羊脂。光華,透亮,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撫摸,去玩弄。
陷入癲狂下的白無極,沒有任何的猶豫,迅速的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就已經進入瞭如夢似幻的房間中。
“啊……”
一聲尖叫,打破了沉寂的院落。
只可惜,白虎古域的每一處院落中佈置得陣法,都有隔音的功效。本來這並沒有什麼,只是防止修者之間免得互相侵擾了。
只是,誰又能夠想到,這種隔音的陣法,讓白淨月,陷入了十惡不赦的痛苦之中。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罪惡感,一種只要想到,就會讓她肝腸寸斷的痛苦。
白淨月,被白無極施暴了。
雖然她竭力反抗,但是準靈神的修爲,又怎麼會是入了魔的白無極的對手。接連幾次反抗,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爲此,白淨月還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身上的輕紗,在每一次的掙脫中,被白無極毫無廉恥的一點點剝落。
雪白的肌膚,晶瑩的泛着光澤。彷彿朝陽的晨露,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不一,瑩瑩爭輝,妙不可言。
晶瑩的淚珠,在白淨月痛苦的眉頭中,低落來下來…
苦澀的淚水,順着白皙的臉頰,俊俏的紅脣,滴落在俊美的鎖骨上,跳動着,展現着女性的美……
玉做肌膚,水做骨。
白無極從來沒想到,一個女人的身體,能夠變得如此的嬌柔,如此的俊美,如此的讓人難以自拔。
大手,在高聳的雪峰上撫弄,帶有淚水的滋潤,讓得高聳雪峰上盛開的蓓蕾,變得更加的紅豔。
俊美的粉紅,在白無極看來,這是他從未見過的美麗。好比,好比那熟透的櫻桃,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嗯、啊!”
奇異感覺,讓掙扎的白淨月不由自主的叫出聲來。一瞬間,從未有過的快感,讓她開始難以自拔。
當白無極高昂的頭顱進入白淨月的身體時,她忘記了一切,滿腦子中,只剩下鋼鐵一般火熱的金箍棒。
抽啊,抽啊……
金箍棒發揮着無所不能的變化,使出渾身解數,全部發泄在了身下的酮體之中。
**的聲音,隨着金箍棒的抽打,一次比一次高昂。
完全忘乎自己的白淨月,感覺自己坐着頂天立地的金箍棒來到了雲端,沿途欣賞着美景,口中不時的讚揚幾句。
撕……
當輕薄的紗衣完全的被撕成碎片的時候,白無極發出一聲獸吼,做出了最後的衝刺。
而在巨大的刺激之下,白淨月猛然醒悟過來。當她看到在自己身上馳騁的人並不是易雲,而是白無極的時候,驀然一愣。
“啊……”
高亢的聲音,刺的耳朵生疼。搞不懂是白無極給她帶來的**,還是刺激帶來的**。
總之,反應過來的白淨月,開始努力的做着最後一步的掙扎。
只可惜,她修爲太薄弱了,完全被癲狂的白無極壓制着,直到白無極發泄完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