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女師姐,你看,那個叫什麼道三千的自戀男,他這是要逃跑了嘛。這些名門正派也太可恥了,見勢不妙打不過就跑,和那些地皮無賴沒有什麼區別!”郡主司馬蘭芝雖是在和白女聊天,聲音卻是大了幾?倍,在這個空曠的地方,顯得非常嘹亮,周遭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了,不過某女沒有絲毫的懼怕。
郡主司馬蘭芝不是沒有受傷,被白女錘了幾下算是懲罰某瘋女,耳朵都被你給喊聾了。
小道士路小金吃瓜羣衆,不嫌事大,接了郡主司馬蘭芝的棒,變本加厲,爲司馬暢搖旗吶喊,若不是男兒身,早就是飛吻滿天飛了。白毛豬明智的躲到一邊兒去,不和這位發癲瘋的瘋子在一起。
司馬暢也分出來一絲的心神關注到了這邊,望着容顏絕世的郡主司馬蘭芝,單薄的身影讓人憐惜,忍不住想要擁入懷裡疼愛一番,他一時恍惚了心神,記憶如涌泉,眼前一個個片段,相偎相依相伴,執子之手的二人世界,再回憶曾經經歷的風風雨雨,這些不算什麼,相聚雖是那麼的短暫,但他不後悔自己的決定愛上郡主司馬蘭芝,誓死要保護的女人。
多虧郡主司馬蘭芝的提醒,赤火一個眼神,妖族這邊悄悄的圍了過去,目前形勢對牠們己方有力,佔了上風,可不想輕易的放過道三千等人,他們可都是那些宗門家族未來中堅力量,機會不可錯過。
這邊,對於妖族暗地裡的小動作,道三千一眼看穿,卻是沒有把赤火等諸妖放眼裡,也沒有出聲去提醒見色起意鑽進女人石榴裙的諸宗門弟子。
“再看,信不信吾挖了你們這些色批的眼珠子,沒見過萬年一見的美女啊!”白女一個念頭,一枚細劍自丹田飛出,落入手中,目中含煞,點指周圍道三千等人。
“白女師姐。”郡主司馬蘭芝捂着紅彤彤的小臉蛋,抱着白女臂彎搖了幾下,蚊子聲說道。
白女不忘調侃說道:“喲,我家的小師妹也有害羞的時候啊,稀奇!”
郡主司馬蘭芝小腦瓜埋入略有規模飽滿的胸部,小拳拳輕輕錘了幾下,少有的嬌媚可人,“白女師姐妳壞死了,壞死了…”
一位自持身份家世高貴,又有幾分的俊美,扇子打開,邁着幾分風流倜儻的風姿,走上前來,謙謙公子地抱拳說道:“喲,這位小娘們可是夠烈的,比之魁花樓妹紙還有勁兒,不過我杜亮喜歡!”
哈哈…一羣公子哥捂着肚子大笑,眼淚都擠出來了,這位豪門子弟的杜亮不讓他們失望,不愧是逛遍鄴城花樓,賞閱無數的金主,不說什麼了,敬上一個五體投地。
官三也是行家裡手,論逛花樓,他說第一,沒人說第二,半天從懷裡掏出來幾枚金葉子:“看賞。”
倒下一片,衆人抽搐的笑岔了氣,心裡給了官三少爺一個大拇指,絕了。
“你們無恥不要臉…!”
我們郡主司馬蘭芝的小臉蛋氣得鐵青,戳着面前的官三一夥人。
白女目中殺意,面色卻是非常的平靜,“你狗嘴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我爲朋友的冒犯,給妳賠罪了,希望這位菇涼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一般見識。”最後還是道三千站出來收拾殘局,他不想節外生枝,最後,前功盡棄。
“狗嘴吐不出象牙,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白女發飆,直接震懾住了這些自視甚高的宗門弟子。
“想幹架,我第一個陪你…”官三火爆脾氣,怒瞪,不忘盯着白女上下打量起來,隨後被道三千一個眼神打斷。
“菇涼,我們沒有過節吧,何來的恩怨仇恨!”
道三千心中不悅,但臉上淡定之色,強行壓制住要動手的想法,他還是打着息事寧人,因爲這裡不得久待,他們目標是孟婉君主傳承,不想攪和進無休止的爭鬥。還有一點,一時落入下風的司馬暢,不是一個龍熵壓制得住的,戰敗是早晚的事。
“這就是你想要的因果!”說打就打,這就是白女的霸道,她的獨特個性。
道三千被激起了怒氣,這個樑子是結下了,他揮手製止諸人羣起而攻之的打算,獨身一人迎了上去。
一個呼吸功夫,二人廝殺混戰在了一起,一時間劍氣四起,周遭百丈沒有人敢逾越一步,不然將是陷入可怖劍氣包圍之中。
…
“魔頭司馬暢,與我戰鬥,你還有心思分心關照那個可人的美女!”
趁司馬暢分神之際,龍熵龍爪距離司馬暢胸口一寸不到,只要再近一點就能鑿穿某人的胸膛,抓碎心臟,勝利在望。
郡主司馬蘭芝大多數注意力都在司馬暢這邊,看着司馬暢左支右絀險象環生,尤其龍熵伸出來的爪子觸碰到司馬暢胸口,郡主司馬蘭芝繃不住落下眼淚,心眼提到嗓子,忍不住雙手捂臉,不敢去看即將發生的慘不忍睹一幕。
譁——
一劍擊退道三千,脫離戰鬥,白女返身回來,把這個陷入戀愛的傻丫頭抱懷裡,摸摸頭,沒有了之前霸道,安慰起來自家的小師妹。道三千也沒有趁火打劫,飄身退回來己方陣營。
這邊郡主司馬蘭芝的悲泣,在場諸人過多的去關注,而是全部被司馬暢和龍熵的戰鬥吸引了目光,道三千等人心思複雜,希望司馬暢大敗龍熵挫敗妖族士氣,又不希望司馬暢贏,但帶來的後果就是攜大勝的妖族必是把關注注意力投注在他們身上,一網打盡算盤,如此,這種酸爽讓人很是不爽。
“和你玩玩,你還認真了!”
“現在,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絕望,什麼龍神在我的眼裡,就是一隻小小爬蟲蚯蚓!”
絲毫沒有因爲陷入絕地的恐懼,司馬暢獰笑一聲,虛空一抓,一把魔氣纏繞的長矛現於世間,隨後,接下來的一幕震驚在場的所有人,雷罰降世。
“不好,我心裡有一個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