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林義每到一個城市就小憩一番,除了後半夜找個酒吧類的地方休息了一下,其他時間全都是在的士上面,手機調了半小時振動一次,上車跟司機侃幾句,覺得人沒有大問題,就小眯一會,手機一振動,就醒來看看,沒有問題就跟司機再嘮嗑一會繼續睡。就這樣,何林義花了兩天時間,終於在30日的中午趕至了鵬城。
一路上何林義只要實在睡不着的時候,就在跟系統討價還價,終於徵得系統同意,系統不直接把那七個人犯罪證據給何林義,但是提供一定的幫助,比如查詢他們在哪,這些東西系統可以直接提供,至於怎麼將他們繩之以法,就要靠何林義自己了。何林義說道:“現在你纔有那麼一點系統的樣子,人家系統一直在給宿主排憂解難,你這一直在坑人。”
“宿主要是覺得虧了,可以選擇不用系統幫忙。”系統毫不客氣的回道。
何林義臉色一黑,說道:“不就是1000點聲望點或者信仰之力,沒問題,等到了地方就一個個來吧。”
賓館何林義自然是不會去住的,那樣不是擺明了暴露自己的身份麼,不過歌廳那種地方就無所謂了,要個包廂唱唱歌睡一覺就行了,反正自己是來辦事的。中午吃過飯休息了一段時間,何林義就說道:“這七個人的消息用聲望值兌換,按照距離遠近一個個的告訴我吧。”
系統很快就扣除了何林義七千點的聲望值,這七人因爲敢打敢拼,在黑帽房地產已經算作中層了,現在都是帶着人幹事的,所以平時就是在鵬城一些娛樂會所玩,何林義距離最近的一個只在三公里左右,一家檯球室。何林義進門的時候,系統已經把此人的消息全都印在了腦海,看到這傢伙正在跟兩女的打桌球,進一球就跟一個女的親一下,日子過得好不愜意。
何林義已經經過易容,直接走過去說道:“寬叔?”
男子正好停下,一個女的開始打球,他轉頭看着何林義說道:“你誰啊?”
“找寬哥乾點活,類似二十年前的那種。”何林義低聲說道。
寬叔是個差不多五十歲的男人了,有點發福,聽到何林義的話,眼神一動,說道:“你們倆在這玩吧,我這來活了。”
寬叔一動,周圍一下子過來五六個二十多的青年,一個個囂張的不行。何林義笑道:“寬叔談生意還要帶這麼多人嗎?”
“你們在這等着,我跟他上去談談。”寬叔擺擺手,這地方是他一個小情人開的,上面有個房間就是談活的地方。
兩個人進了房間,何林義發現這個房間大概十幾平,有個飲水機,還要套桌椅,寬叔進門後把門一關,說道:“你到底是誰?”二十年前那會他們剛剛跟黑帽房地產接觸,做了許多衝鋒陷陣的事情,也就是拔除釘子戶,不知道殺掉多少戶,這個人居然說那個時候的事情。
何林義看他把門鎖住,笑道:“正好,我有事情要問你。”說完直接衝過去有着兩倍速度跟100公斤力量加持,何林義連格鬥術基本都沒有用就制服了寬叔,一把掐住他的喉嚨說道:“如果你敢大聲喊,立即扭斷你的脖子。”
“不,不會。”寬叔非常驚恐的說道。
何林義知道這傢伙是個慣犯,自己低級的逼供術估計沒有用,乾脆花了兩萬聲望值升級到了中級逼供術,現在聲望值還有222720點。何林義動用逼供術之後,說話的語調就會變,只要被施術的對象聽到,就覺得無法抗拒。何林義摸出寬叔的手機,點開錄視頻後,用出逼供術說道:“把你這麼多年的罪行從重至輕的說出來,還有哪些同夥跟證據都要說出來,放心,說出來沒有別人知道的。”
寬叔眼裡閃過掙扎,但是何林義不停的勸說,過了一會寬叔就扛不住了,直接說道:“最重的罪行應該是那次跟六個兄弟一起平了那個孤兒院了,就是現在黑帽小區的前身,一個乾死二十六個人,我們七人那天之後結拜,我是老七,地位最低,我只有老三老五的證據,就在隔壁房間。”寬叔終究也只是個慣犯,逃不過系統給的中級逼供術,很快就老實的交代了罪行,整個視頻足有近20分鐘,大到殺人,小到偷東西,這貨也算無惡不作了,何林義要到了隔壁房間的鑰匙之後關了錄製,直接把手機揣到自己口袋,一下子給寬叔拍暈過去,哪怕送到醫院,也得一天多才能甦醒,這樣的重手不但是因爲何林義痛恨此人,也是不想他這麼快清醒。
何林義到了隔壁,把證據拿到手之後,直接把裡面的錢財等能拿的都拿走了,要不是有易容術稍微改變形體,何林義身上鼓鼓的就一下子能被看出來了,這才慢悠悠的下了樓,對那幾個混混說道:“寬叔說晚上吃飯前別打擾他,等晚上吃飯的時候,你們勸勸他,畢竟兩百萬的活也不小了。”
幾個人本來還想攔住何林義的,一聽兩百萬的活,而寬叔明顯是在躊躇,到底值不值得,他們接的活肯定不超過一週的,一週兩百萬,這是大主顧啊,於是幾人非常恭敬的送走了何林義,並且再三保證晚上一定好好勸勸寬叔。
何林義有驚無險的離開了此處,老七也就是寬叔的證據沒辦法指證到黑帽房地產身上,只能確定老三老五老七被抓,於是何林義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比較近的老六。老六年紀比寬叔大一歲,不過此人平時注重鍛鍊,一點都看不出近五十了,渾身都是腱子肉,這可是這七人裡面除了老大最能打的了。
何林義到了地方已經是下午兩點出頭,這老六是在一個健身房裡,算是一個小股東的角色,這個健身房的大股東自然是黑帽房地產的人,這六人也算是知道不少秘密,所以都是能跟着拿些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