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
葉塵只是冷笑了笑,目光看向遠方。
八大宗既然跟北海帝國的修行界講和,這一刻出現在這裡倒也不是什麼新鮮的事情。
不過別人可能會對這些人感到畏懼。
但葉塵卻根本沒有這種想法。
王孔當然不知道葉塵在想什麼,急忙說道;“我哥可是道天宗掌教關門弟子,我要是有半點問題,我哥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整個漢陽城這時已經看不到一個人影。
跟着王孔的幾個人看到兩人正在聊天,於是動了歪心思,想要趁着這個機會逃走。
可他們的小動作怎麼可能逃得過葉塵的眼睛?
並指一點。
一道劍氣呼嘯而至。
那鬼鬼祟祟的男子還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已經是人頭落地。
旁邊還有幾個想要趁亂逃走的,全都老是站在原地不敢動彈了。
葉塵沒看他們一眼,只是盯着王孔:“想走?問過我了嗎?”
王孔看着葉塵,一顆心已經跌入谷底。
“你當真要在這裡殺了我?”
葉塵面色陰沉:“殺人償命,天誅地滅。你們王家跟慕容家想要薛家滅族,今日若不將你們付出一些代價,又如何給薛家死去的亡魂交代?”
王孔心跳加快:“據我所知,閣下並非是薛家人,又何必捲入這件事情?”
“如果閣下此時願意罷手,我們王家可以保證不追究任何責任,甚至還可以給閣下一些好處。”看書喇
對於王孔來說,當務之急是保住自己是一條小命。
爲此,就算是口頭承諾一下倒也不算什麼。
葉塵看着王孔這一本正經的樣子,搖了搖頭:“受人之託,忠人之命。”
“今天,你走不了!”
他一邊說着一邊慢慢走上前來,而王孔見自己根本沒有選擇餘地,當下不再抱有幻想。
“老子跟你拼了!”
王孔怒吼一聲,衣袖一甩,一面鏡子從裡面飛了出來。
金燦燦的光籠罩葉塵,似乎想要阻止他繼續前進。
可面對法寶,葉塵面無表情。
他只是擡頭,冷冷的瞪了一眼。
‘卡察’
伴隨着清脆聲音的響起。
只看到這面鏡子竟然就這麼開裂了?
王孔目瞪口呆,他可是知道這法寶煉製是耗費了多少心血?
可如今在葉塵的面前,竟然只是一個眼神,便能夠破壞自己的法寶。
這傢伙的實力如此可怕嗎?
王孔想到了葉塵說的,很顯然以現在薛家的能力,是根本請不來這樣一尊大神。
那麼往前推算,能有這樣手比的,恐怕也就只有當年失蹤的那位天之驕女。
一想到這王孔,更是感覺後背直髮涼。
難道真是那人回來了?
眼看着葉塵接連破,除掉王孔的招數。
此刻王孔已經性命堪憂。
就在葉塵舉劍準備斬殺王孔的瞬間,只聽遠處傳來一聲怒斥:“小兒,住手!”
一道霞光飛馳而至。
“轟!”
葉塵退了一步,而這霞光則是在自己面前爆開。
他皺了一下眉頭。
只看到一白髮蒼蒼的老者出現在上空,而在他身邊更是跟着幾十個修士。
這些人穿着統一的門派服飾,而葉塵也認識他們的身份。
道天宗。
王孔原本以爲自己這一次必死無疑,畢竟八大宗雖然都在這兒。
但是爲了避嫌,他們也沒有太過靠近漢陽城!
事發突然誰也不知道,原本計劃順利的一件事情會突然間變化如此之大。
所以王孔不敢確定八大宗是否能支援得到自己。
可現在當他看到老者出現在這裡時,便立馬鬆了口氣。
“玄策長老,請您一定要幫晚輩做主啊。”
“這個該死的傢伙,殺了慕容家的人,還重創了我等,這簡直就是將我們的臉面踩在地上。”
“玄策長老,萬萬不可放過此人。”
看着王孔這一副,狗仗人勢的樣子,葉塵只是輕蔑一笑。
“剛纔你還跪下求饒,怎麼,現在看到有人來了,反倒是讓你自信滿滿了?”
葉塵渾然無懼,繼續走向王孔。
“小子不用再動了,否則我可不客氣了。”
玄策長老看到葉塵完全沒把自己放在心上的樣子,於是便立馬出聲提醒。
他本以爲這一句話之後,葉塵便會停止動作,卻萬萬沒想到這人依舊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
看到自己三番五次提醒,結果人家根本不停。
這可讓玄策長老感覺面色無光,好歹自己身旁還有這麼多弟子看着。
於是便想出手教訓一下。
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想法,就在此時,葉塵突然擡頭看向玄策長老:“這是我跟王家的因果。”
“你今天不出手還好,但是你如果動手了,即便是道天宗也保不住你!”
葉塵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冰冷,完全不像開玩笑的意思。
玄策長老氣抖冷。
“好小子哇!”
道天宗可是八大宗之首,本身在天雲帝國便是名聲響亮,可如今在這樣一個小輩眼中被如此無視。
他再也容忍不下。
“就讓老夫代長輩教訓一下你吧。”
下一刻只見玄策長老俯衝下來。
而道天宗的一羣弟子現在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說實話他們也不覺得葉塵比自己年長多少,不過可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
修煉了這麼幾年時間就妄圖挑戰玄策長老?
白日做夢。
“你們說這小子會在幾個回合之內落敗啊?”
“要我說不出十回合,這小子必敗無疑。”
“說什麼屁話,這一次動手的可是玄策長老,這小子能夠堅持三回合都是不錯的。”
幾個弟子互嘲着
與此同時,薛家衆人也聽聞了動靜,急忙趕了出來。
只是當他們看到道天宗衆人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
剛纔王家、慕容家想要滅他們滿門的時候,這些名門正派一個個全都當起了縮頭烏龜,視若無睹。
可現在輪到葉塵殺王孔的時候,他們卻冒出來了。
“什麼狗屁名門正派,不過只是一些道貌岸然的禽獸。”
薛凌雪看着頭頂上的衆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薛定面色難看,但此時只能堵着自己女兒的嘴巴。
“不可胡說!”
這要叫他人聽去可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