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體內的龍族血脈,是你們主動給她的吧?”
葉塵突然想到了此事問道。
“我沒法回答你,這涉及到龍族協議了。”
龍泗無法回答葉塵的問話,但葉塵已經能夠猜測出珍小姐體內的龍族血脈並非是搶奪而來的。
此時秩序也是將一系列情報給葉塵帶了回來。
“萬花蛇瞳就在外島,她現在身在外島最強的城邦泰倫國中。”
秩序說道。
秩序告訴葉塵,在外島存在大大小小三百多個城邦,雖外島修行者孱弱,但也存在許多真道級別的修行者,而且因爲他們大多是上個時代的遺民後代,所以所用功法術法都非常古老,但古老的術法不一定就強悍,功法與術法是會由修行者代代傳承且完善的,也就是說外島力量並不強。
“這外島諸多城堡從前就一直處在混戰之中,不過很少發生滅國級別的大戰,他們都有祖訓不得滅掉城邦王室血脈。”
“但自從萬花蛇瞳出現在外島之後,隨着萬花瞳術的擴散,這祖訓就自然不起效果了。”
秩序說道。
從秩序口中,葉塵得知外島這些城邦已經陷入戰火之中,已經有大大小小的上百座城邦毀於一旦,從最開始的混戰到現在他們已經自己形成了同盟以對抗最強的泰倫。
“雖然說這個同盟的存在是爲了對抗泰倫,但同盟人心並不穩,那些國王也是抱着要奪萬花蛇瞳心思聯合一起的。”
秩序說道。
葉塵感知擴散出了龍島,在島嶼外發現整個外島都被一種可怕的魂術所覆蓋,而修爲越高受其影響越強。
“之前的混戰是來自沿海地帶兩大帝國的戰鬥,而萬花蛇瞳攜帶者原先就在沿海地帶,不知道經歷了什麼纔來到了外島。”
秩序說道。
至於之前在那片海域爲什麼沒感知到這靈魂術法,秩序猜測應該是萬花瞳術攜帶者已經消失有關,雖萬花瞳術攜帶者消失,但其影響會一直持續,只不過是不會再擴散了而已。
“如果任由這麼擴散下去,怕是整個外島的文明都將毀於一旦。”
葉塵說道。
“按照這個情況發展下去,是會變成如此,還有我感知到了那條美人蛇,她於你之前抵達了外島,不過就連她都不敢貿然接近那萬花蛇瞳攜帶者。”
秩序說道。
“哼,她這麼急的要我過來,肯定就是爲了這萬花蛇瞳的。”
葉塵聞言罵道。
此時,葉塵與秩序都是感知到了有一艘小船駛向了龍島,那小船也不是尋常之物,是一件上古遺留下來的殘破道器,而其擁有者是一位擁有真道境一境巔峰的年輕修行者。
“這傢伙天賦不錯,而且體內有着非常古老的血脈,不過血脈始祖已經隕落。”
葉塵喃喃聲道。
“他是帶着某種目的來龍島的,至於他想做什麼,或許你馬上就知道了。”
秩序說道。
葉塵能察覺出來秩序對於這個年輕修行者產生了濃厚興趣,就必定有什麼特殊之處吸引了秩序。
“好,那我就等待一番,看他要做什麼。”
葉塵點頭道。
龍島外,一艘鏽跡斑斑的金屬小船航行駛來,緩緩停靠在了龍島海岸,不久後一個穿着破爛的年輕人從船上跳下,一步一個腳印踩在了沙灘上。
有意思的是他並非是受傷到此,現在體內氣息處於巔峰之境,卻穿着破爛看上去像故意而爲。
在航行入龍島外圍時,他就收斂起了氣息,靠着人力一路划船而來。
在到了小島後,更是將自體修爲直接封印了起來,封印的手法也是很狠,直接服用一種會讓修行者暫時失去修爲的異果。 Www▪ TTkan▪ C ○
此乃毒藥,一般只有在修行者被強者盯上是在走投無路時,纔會冒險服用靠這樣碰碰運氣的。
但這年輕人一上岸就封印了自己的修爲,邁着堅定的步伐一步步進入到了龍島沼澤之中。
要知道龍島內生存着許多毒物,這些毒物對葉塵自然造不成任何的威脅,但對於這年輕修行者來說,別說他現在沒有修爲,就算有修爲一不注意也會丟掉性命的。
這年輕人找到了刻有龍族符文的印碑,對着印碑舉行了一種沒有任何實際意義的古老儀式後,吟唱着龍族的語言進入了沼澤地中。
“這是在修煉嗎?
從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修煉方式。”
葉塵故意這麼說道,話聲之下,就是引來龍泗嘲諷。
“這你就不懂了,他在進行着一種非常古老的儀式,很久以前這龍島就是我龍族一座試煉之地,通過試煉的外族人員就可見到駐守這裡的龍族,然後由龍族決定是否收下這一僕役。”
龍泗介紹道。
“可是現在你們龍族以及衰弱,這所謂的領地也不具備任何力量了,他不會感知不到的。”
葉塵接着說道。
“那就是有求而來,話說你們爲何對這螻蟻有如此興趣?”
龍泗不解道。
“螻蟻.\n.\n.\n你看着吧,你眼裡的這個螻蟻,會擁有你都不具備的力量。”
葉塵露出神秘樣兒,倒是也引起了龍泗的好奇。
“這樣吧龍泗,你就拿他當一個試煉者,你也屈身下來給予他試煉,難度越高越好,但不要讓他死掉,但要讓他經歷瀕死之境。”
葉塵說道。
一聽可以出來龍泗自然很激動,上次與古海魔鯊那一戰,雖說他敗了,但那一次戰鬥打的可是很爽的,而且那種級別的戰鬥之後恢復過來後,修爲就提升了一截。
換而言之,他和葉塵一樣,需要不斷高強度的戰鬥,尤其經歷死境修爲纔會有大幅度的提升。
“好,就當是陪他玩玩。”
不管能不能打架,能夠出來活動活動龍泗就很興奮呀。
於此,由他這麼一位龍族的金龍殿下親自擔任試驗官,試煉這年輕的登島者。
龍島的生存環境極爲惡劣,雖說對於這個年輕的修行者來說,這是一次極爲危險的歷練,但危險的程度還沒到那種九死一生之境,也就是說還不夠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