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宗掌口諭,內宗速護新生回宗,外宗穩定邊境,出法爾森林尋找喪生新生遺體。”雲水謠傳來了宗掌的口諭。
沒有人會懷疑這道口諭的真實性,更何況雲水謠這等修爲不敢亂傳口諭的。
雖是如此,內外宗心裡還是十分不滿。
叫內宗強者們擔心的是就怕他們護送新生回去,那就是落入了宗掌的陷阱之中,但在見着葉塵與雲水謠一起向分宗趕時,他們也只能帶着戒備護送新生飛向分宗。
“屏障封閉期間分宗可曾出事?”葉塵用傳音詢問道。
“不知道,我一直待在師父居住地,就是那片花谷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是師父傳音讓我辦事,我才知道你們遇到了危險。”雲水謠迴應道,之前在一羣強者面前不好表現,現在只剩二人時纔敢表露擔心之情。
“我能出什麼事,倒是你,就怕有心人抓着你我關係,從中搞事。”葉塵笑道。
“你我的關係?你我清清白白並無任何關係,如果拿我要挾你,他們是不可能得逞的。”雲水謠目光堅決。
葉塵知道雲水謠是怎麼想的,可是如果強者出手,她連自裁的機會都沒有的。
“不用擔心,我不會讓這種情況出現的。”葉塵說道。
“對了,宗掌要見你,也要我領你回花谷。”雲水謠想起她師父交代說道。
“好,現在就去。”二人飛回分宗,見分宗無恙後,一路飛向了宗掌所在花谷中。
花谷表面上十分平靜,可仔細感知下,遍地殺機。
這是三境強者所佈置陣法,葉塵短時間內是破不了的,而且破陣也明顯是白費功夫白費力氣。
葉塵直接向花谷之中喊話,不久得到迴應,但只准葉塵一人進入。
“不用擔心,她奈何不了我的。”葉塵踏着自信的步伐從容進入花谷,一路走到了那株古樹下。
葉塵的感知毫無遮掩的投放到了樹上住宅,感知到這位宗掌正在沐浴,當然那沐浴場景葉塵是感知不到的。
“分宗出了這麼大的事,尤其內宗修行者損失慘重,連副宗掌都隕落,身爲宗掌你倒是清閒,竟還有心思泡澡。”葉塵哼哼聲道。
“什麼時候我宗門的事情輪的你這外宗人插手了?”冷聲很快傳出。
這就是說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但真要如此也好,實際上對方知道葉塵別有目的。
“這與我無關,要問你去問天火老怪去,是他將我安排這兒的。”葉塵將鍋甩給了天火老怪。
短暫的沉寂之後,輕聲傳來讓葉塵一愣,這傢伙竟讓自己上去說話。
“這可是你讓我上去的,別到時候你又給我栽什麼贓。”葉塵飛身上了建築,進入了花房。
入眼盆栽內種植着各種名貴的靈草,而且都是藥力溫和的靈草,對凡人而言隨便服用一口都能延年益壽上百年。
葉塵進入花房之中,那宗掌與葉塵僅隔了一個很薄的紗簾子,澡盆中的掌宗粉肌隱隱若現。
葉塵就這麼直勾勾盯着,但眼中卻並無露出任何的邪念。
當然葉塵可沒在看她,而是在猜測這位看似什麼都不管不顧的宗掌,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難道就這麼心甘情願的當天火老怪的工具人。
出浴聲響起,那層薄紗被玉手輕輕移開,渾身溼漉的宗掌就這麼毫無衣物的站在了葉塵面前,雖是對葉塵袒露不過是有水屬性真氣遮掩,但這麼隱隱若現的情景很是讓人着迷。
“宗掌,你叫我來,不會只是讓我來欣賞你的好身材吧?就算如此,你這也用真氣遮擋着,我什麼都看不着。”葉塵撇嘴道。
那宗掌冷漠的一張臉擠出幾字。“給你看,你敢看嗎?”
面對這挑釁葉塵當然是不讓分毫。“有什麼不敢的?但也沒什麼好看,天下女人不都一個樣?又不是沒有見過。”
葉塵這帶有幾分不屑的語氣是讓掌宗看不到絲毫的破綻,她還是又一次見到對她毫無任何波瀾的男人。
轉身之間水真氣褪去,那身上也是多了一件衣物,不過這衣物明顯不能完全包裹其玲瓏傲體,那誘人凸翹是露在葉塵眼前,不過葉塵並不爲所動,因爲這一切的背後都另有目的。
“說吧,叫我來目的是什麼。”葉塵自個到了膳房,倒了一杯不知名的花酒,一杯喝下一股熱流從小腹直躥上了腦門。
“你們女人一個個真是有大病,裝着高冷傲的不可一世,可私下裡偷偷釀造這種玩意。”葉塵撇嘴罵罵道,發現似乎用真氣也無法消除這種燥熱感。
宗掌本想嘲笑,但被葉塵這麼一說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白癡,你懂什麼?我這是用來給靈草守靜的!”
葉塵眉頭微皺,這是自己所不擅長的事,秩序一番嘲笑下,纔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
“哼,說吧,要我做什麼,我可是很忙的。”葉塵只能將那釀造之物丟出窗,抱着膀子憋臉道。
宗掌很沒好氣的說道:“記住你的身份,你現在在扮演我的男人,而這也是你接下來的工作。”
而葉塵是露出一臉不情願之色,搞的好像是宗掌佔了他便宜一樣。
那宗掌自然是更加的不爽了,就從沒有見過這種人,都是懷疑葉塵對女人根本不感興趣。
“我看你,要麼是曾經栽在女人手裡過,要麼就是不喜歡女人。”宗掌凝聲道。
這話讓秩序聽得一樂,這倒是被她說對了,葉塵卻是在她手裡栽過。
“你不男不女,又不算。”葉塵心裡哼聲,對宗掌表示他可以答應,但要知道是誰讓她這麼做的。
“是我要這麼做的,不過天火老前輩答應我了這個條件。”宗掌說道。
“知道了。”葉塵得到自己想要的後,飛身就是離開了花谷。
一直守候在外的雲水謠見着葉塵飛出,連忙上去詢問,但葉塵只匆匆與其說幾句便是飛離。
“氣息好奇怪。”雲水謠略加思考就知道了怎麼回事,再入花谷見着那大半玉體都露在外的師父時,好像意識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