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怎麼這麼厲害!”鬼王宗的少宗主沒想到火瘟能破了他的靈寶。
這可是一件高級靈寶,就被這麼炸成了稀巴爛。
“可惡,毀我靈寶,我勢必要你付出代價!”鬼王宗少主怒不可抑,對於修行者而言一件適合自己的寶物,那就是自己的命根子。
被毀寶物,鬼王宗少主至少下降三成戰力。
“讓我付出代價?小子你有何底氣跟老夫這麼說話?你以爲我是輝那慫貨?”火瘟將至半空,居高臨下看着鬼王宗少主,滿身的邪氣讓人不寒而慄。
“說!你究竟是誰!”被火瘟輕視,鬼王宗少主徹底怒了。
“老夫前身爲北界界主,至於現在身份,你還沒有資格知道。”火瘟到也不隱瞞,報上身份同時還留了一手。
不說鬼王宗少主是何反應,其鬼王宗一衆人聽聞是火瘟,一個個嚇的渾身直抖。
火瘟的惡名可是在整個四方界都非常有名的,這就是一尊煞神,連一些真道強者都對其避之不及。
“北界界主?火瘟?你不是死了嗎?”鬼王宗少主聽說過火瘟名號,但火瘟死去已經多時,這是天宗傳出來的消息,怎會有假?
“生死與看你怎麼定義了,如果只是以失去身軀爲定義的話,那麼你現在不也是死了?”火瘟冷笑道。
“呵,我管你死不死,今日犯我地界,我必叫你有來無回!”鬼王宗少主手中成印,一個空間囊袋閃爍而出,黑色袋子飛上半空,無數的幽魂從其袋子內飛出。
其沖天怨氣竟能與火瘟的邪氣抗衡。
“葉塵,這鬼王宗少主竟這麼強?”雲水謠看着心顫,火瘟鼎鼎大名她是知道的,也清楚的知道火瘟的厲害,當日面對天宗的玉小姐都未慫。
可是這麼一個大煞星,現在卻無法震懾住鬼王宗少主。
“其一這裡是他的地界,我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這鬼王宗少主可以在此地快速恢復損耗的靈魂力量,還有這鬼王宗少主修爲是接近真道二重境的,加上手裡還有諸多寶物,對戰火瘟根本不慫。”葉塵出聲解釋道。
要自己是鬼王宗少主,碰上火瘟也不必太當回事。
“說的不錯,可正常情況之下,火瘟不用兩招就能將真道一重靈魂體滅殺,這個鬼王宗少主很不一般,修煉功法十分的邪門。”一旁的土皇宗宗主亦是出聲道。
說過了北邊,就是鬼王宗的地盤,這套說辭是有道理在的。
“小子,趁現在還有時間,我可以護你離開此地,一旦去了北部,便是我的地盤,他鬼王宗縱然在狂妄,也不敢在我的地界拿人。”土皇宗宗主又是說道。
葉塵聽出了其話中的目的性,那就是將自己帶去北部。
“可以,不過我要去的是南部,錯過這一次,要半年之後才能再進入,跟你回北方,我這一趟就白忙活了。”葉塵說道。
讓土皇宗宗主護送葉塵去南部,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小子,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現在只有我之前說的那一個選擇,要麼你就在這裡等死,而我就算鬼王宗宗主到了,我只要不招惹他,他也不會拿我如何。”土皇宗宗主這話之中可已經有了威脅之意。
“哈哈,那我們就看着吧。”葉塵露笑道,土皇宗宗主心裡打着什麼算盤葉塵是知道的。
火瘟與他的買賣,是得到葉塵允許後,火瘟才向他提出的。
此刻的土皇宗宗主已經有了要強行帶走葉塵的意思,看出他意思的葉塵冷冷掃了他一眼,隨後體內運出絲絲真氣。
“什麼!”這讓土皇宗宗主瞬間變了色,能夠操控真氣,不管是藉助什麼手段,那都只能說明葉塵其天賦相當了得。
“真氣!果然是他!這小子的天賦遠在那二人之上,今天不論如何都要留下他!”鬼王宗少主也是瞬間感知到了葉塵體內運出的那絲絲真氣,眼中貪婪之色甚重。
“打他的主意?找死!”火瘟操控滔天的火海向地面鬼王宗少主壓去。
而此時鬼王宗少主也操控那些幽魂的怨氣與火瘟對抗,這一時對抗之下,二人竟形成了對峙之勢,誰都奈何不了對方。
“那傢伙在拖延時間,這麼拖延下去,只會對你們處境越來越不妙!”土皇宗宗主看出鬼王宗少主計策,出聲提醒葉塵。
“你老實跟我說,他鬼王宗是不是能夠無視這越來越強的能量風暴?”葉塵緊盯着輝界主問道。
“那這麼可能?他鬼王宗待在這兒同樣會受到影響,只是處境要比你好多了。”土皇宗宗主如實道,這他根本不必隱瞞葉塵,而且葉塵與火瘟一夥,他不說實話,葉塵大可以去問火瘟。
“那就行,我倒是要看看,究竟誰耗的過誰!”葉塵揮手釋放出了一層真氣,真氣凝聚成屏障將衆人保護其中,免受能量風暴傷害。
“這小子真的只是武者境嗎?”土皇宗宗主都是看傻眼了,這一頓操作行雲流水,就好像葉塵就是一位真道境強者一樣。
下方鬼王宗少主與火瘟交手陷入了僵持,火瘟短時間內並不能拿下鬼王宗少主,加上對方還能快速恢復靈魂能量,時之以久,他會陷入劣勢之中。
而正是鬼王宗少主得意的嘲諷火瘟時,突然一道真氣波動引起了所有的注意。
“又有真道強者來了!”衆人驚呼。
只見原本能量風暴籠罩的空氣突然變得潮溼的起來,天空之中更是下了淋淋細雨。
一道身影從穿破雨幕進入到了伽藍寺地界,後者身着一身藍衫滿頭黑髮秀髮潑灑如瀑,十分俊逸。
“老宗主!”一直膽戰心驚的二長老眼前一亮,跟着就是哭出了聲。
“師父。”衡水此刻是有些羞於見老宗主,太丟人了,連南界都沒進去就得仰仗老宗主出面救他。
後者降臨伽藍寺地界,水屬性真氣就這麼直接壓在火瘟頭上,這讓處在中間的火瘟難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