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葉塵也在此地，他一眼就能認出這兩道身影g。
前者是混沌意志。
後者是武祖。
只見這兩人看向白髮少女，臉上都帶着一抹隨和之色。
似乎，三人並不陌生。
“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們兩個有何貴幹？”白髮少女隨口問道。
“離開久了，專門回來看看。”混沌意志笑了笑，擡起頭，凝視着七枚純白界印碎片，直點頭道：“如果不算上十大文明手中的純白界印碎片，這麼短的時間內，你和葉塵就同化了兩枚漆黑界印碎片，這個速度不可謂不快，遠比我們當初來得高效，而且……很安全！”
言語間，混沌意志絲毫不吝嗇自己的讚賞之色。
當然。
他這一番話，更多的是讚賞葉塵。
一直以來，他都極爲看好葉塵。
現在，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了。
“這小子的確出乎我的意料！”
白髮少女所說也是葉塵，咧嘴笑了笑：“他先是跟漆黑界印碎片產生了意志連接……曾多次險些被同化成附庸……如此情況之下，他居然還可以跟我產生意志連接……屬實是讓我有些摸不着頭腦……直到最近我纔想到了一個比較貼合的解釋！”
聞言，混沌意志和武祖都愣了一下。
一時間，他們居然不懂白髮少女這是何意。
不過，白髮少女也沒有專門解釋的意思，語鋒一轉道：“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們這兩個傢伙此次專門前來，應該是察覺到了我和葉塵去接觸時空長河，並且還利用界印之力來影響時空長河的位面本源，我說的沒錯吧？”
一提到正事，混沌意志和武祖的面色都變得極爲嚴肅起來。
確實。
他們就是爲了此事而來。
“時空長河乃是混沌位面伴生的次級位面，雖說並非完整位面，但位格終究是輪迴之上，如若你在全盛時期，我當然不會對你有所看法，只不過，你現在附身在葉塵體內，所能掌控的位面之力極少，一旦催動過量，甚至還會影響到葉塵的性命，不僅如此，時空長河的本源位面也不是你們現在所能掌控接觸的，爲了大局起見，我覺得你的步子莫要跨得太大，省得日後出現一些難以解決的問題！”
混沌意志深吸一口氣，直接道出了自己的所有想法。
一旁，武祖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就這些？”
出乎兩人的意料，白髮少女聽完之後，表情顯得很是從容，甚至還有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難道你覺得還要有其他？”武祖沒好氣的冷哼一聲。
不同於混沌意志，武祖的脾性比較直來直往，說話也不會過多拐彎抹角。
除此外……
他跟白髮少女的關係並不是太好，語氣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你們的顧慮，我早在行動之前就考慮到了。”
白髮少女掃了混沌意志和武祖一眼，不急不緩的說道：“在解釋之前……我要向你們兩個引申一個概念……讓我好好想想……到底應該怎麼樣解釋說明……你們兩個才能夠立刻理解……”
白髮少女自顧自的呢喃了幾句。
過了好一會，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雙眸看向了混沌意志，凝聲道：“你可還記得在混沌陽面的時候……你專門跟葉塵提出的異數這一說法？”
混沌意志點了點頭。
此事發生在不久，他當然記得。
白髮少女又道：“葉塵這小子的存在很特殊……簡單來說他就是一個異數……一個足以影響到位面的異數！”
混沌意志和武祖眼中閃過一抹驚詫。
不過，他們並未插嘴，靜靜聆聽白髮少女的後話。
奈何過了許久，白髮少女並未出言。
這讓混沌意志有點忍不住了，主動道：“沒了？”
“沒了！”白髮少女重重點頭。
武祖翻了翻白眼：“這算是什麼解釋？”
白髮少女也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我解釋得很明顯了……葉塵的存在是一個位面異數……只要任何事情有他的參與……哪怕這件事遵循位面運轉的規律……最後也會因此發生改變……從而走向一個完全不可預測的境地！”
聽到這裡，武祖和混沌意志似乎明白了什麼，蹙着眉，沉着面，陷入了沉思之中。
白髮少女見狀，補充道：“我舉一個你們都知道的例子吧！”
“時空長河乃是混沌位面的伴生位面……它存在許久卻並未選出合適的掌控者……混沌意志你作爲混沌位面的位面之靈……應該也曾多次幫時空長河尋找掌控者……這其中應該有一個名爲小九的小女孩……也就是葉塵的女兒……我說的沒錯吧？”
“關於你和時空長河挑選掌控者的細則……我並不是很清楚……也不是很想知道……我只知道那個小九應該是失敗了……可如今她卻重新得到了時空長河的認可……甚至時空長河還主動的接近她……我說的也沒錯吧？”
“你的意思是，時空長河會出現這種異常現象的原因是因爲……葉塵？”混沌意志有些不確定的反問道。
白髮少女重重點頭，認真道：“我之前就覺得奇怪……時空長河爲何有如此古怪的異象……到後來我慢慢發現只要是葉塵進入時空長河……就會出現一些極爲特別或者危險的情況……無論是幾位至高強者……亦或者時空河靈……情況都是如此。”
“直到我擁有七枚界印碎片之後……我對於位面之力的掌控有所提升……我可以隱約感覺到時空長河的位面本源對葉塵有一種……很奇怪的情緒，既帶有幾分親近……又帶有幾分恐懼和懼怕……而這種情緒正常來說……絕對不會出現在一個連至高境界都未曾踏入的小傢伙身上！”
“再聯合小九和時空長河的古怪關係……我便是想到了陰陽位面有一本古籍上面……曾經提出過這類人的存在……這也是爲什麼……我會讓葉塵嘗試跟時空長河的位面本源產生共鳴，乃至結締某種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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