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港口。
船纔剛到港口,查度將軍就派了一個分隊的部下來押運,清點完畢後把成箱的快速止血粉裝上軍車,也讓周廷領教了將軍閣下的辦事風格,很囂張很狂妄,仗着手握軍權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一個分隊的特種部隊士兵全副武裝,分乘數輛軍車直接闖進港口,在貨船周圍設立了警戒線。
周廷和瓦爾雅小姐,還有幾名軍官並肩站在船上,看着成箱的〖‘藥’〗品運上軍車。
幾名軍官對周廷這財神爺態度都很恭敬,一通恭維快要把周廷捧到了天上。
也有人在好奇的打聽:“康特醫生,您在澳洲一定有很多朋友吧,您一定是很有勢力的人,才能‘弄’到這麼多稀缺〖‘藥’廷當然是要裝腔做勢:“我只能告訴你們在南太平洋的某個島國,有我的一間制‘藥’工廠,規模很大的制‘藥’工廠。”
幾名軍官都聽到眼睛發亮,各種‘肉’麻的恭維話送了過來,周廷也樂得和這些邊境特種部隊的軍官們‘混’在一起,還很慷慨的在附近一家酒店請客吃飯,又讓瓦爾雅找來一羣陪酒‘女’郎,把氣氛‘弄’的很熱烈,一頓飯吃完,周廷已經和這些軍官們兄弟相稱了,還互相留了聯繫電話。
最後周廷是坐着一輛陸軍特種部隊的軍車,很安逸的回到了診所。同時也接到了查度將軍的電話,邀請他明晚去將軍家裡做客。將軍閣下態度也很和氣,答應明晚會把八百萬美金的貨款‘交’清,周廷當然一口答應下來掛上電話緊急聯繫總部,把最新的進展通知陳芳芳和李蘊。
李蘊先忍不住誇獎:“夫君辦事果然利落,這麼快就有收穫了。”
陳芳芳也誇獎了幾句:“算你有本事,但是你一定要小心呀要不要我派幾組人幫你的忙?”
周廷想也不想就拒絕了,這是高級機密的滲透行動,參與的人越少就越安全。到了第二天晚上,一輛特種部隊的軍車開到診所‘門’口,軍車從診所出發穿過大半個城市,纔開到城市另一邊的一座軍營附近,一座有衛兵把守的官邸,也是一處軍事禁區,軍車通過三道哨卡才進入官邸。
纔剛下車,就看到一身盛裝打扮的瓦爾雅俏立在官邸‘門’口等他兩個人相視一笑打個招呼,瓦爾雅小姐纖手很自然的挽了過來,大半邊美‘胸’也慷慨的壓了過來,在幾名衛兵灼熱眼神的注視下週廷倒也無從拒絕,只能默許了她大膽的舉動被她挽着胳膊進入了將軍閣下的官邸。
晚上,官邸。
在場全是印軍特種部隊的高級軍官,還有軍官們的夫人‘女’友。
剛發了一筆橫財的查度將軍心情很不錯,對周廷也很關照,還問了幾句話。
畢竟是特種部隊的長官,問話仍是保持着警惕心:“康特醫生應該是移民去澳洲的吧?”
周廷當然回答的滴水不漏:“我是在墨爾本出生的算是第二代移民。”雖然‘精’心準備的假履歷無可挑剔周廷還是很清楚想糊‘弄’過去不太容易。這位將軍閣下可比瓦爾雅小姐‘精’明多了,一定會派人追查他的底細,好在是叢林鳥總部早有準備,足以應付任何人的追查想獲得將軍閣下的信任還需要一點時間,最致命的弱點仍是在拉珠准將身上。
雖然這裡認識周廷的人不多可也不是沒有一旦碰上了拉珠家人可就全完了。
周廷考慮過後還是決定行險一搏,趁着將軍閣下高興的時候,叫起苦來:“閣下,我想離開一段時間。”
一句話說完,連瓦爾雅也驚訝問道:“爲什麼?”
周廷做出很豁達的樣子回答:“我按照將軍閣下的要求,拒絕了拉珠准將提出來的合作要求,但是我下午才接到了拉珠閣下的電話,他現在對我很不滿意,威脅要以從事間諜活動爲名把我和我的人抓進監獄…將軍閣下我只是個商人,我可不想把命送在這裡。”話說完了,瓦爾雅小姐‘露’出憤慨表情。
查度將軍已經氣到拍桌子罵人了:“拉珠這個‘混’蛋,我早晚要殺光他全家!”
脾氣暴躁的將軍閣下被周廷勾起火來,看來是真的急眼了。
查度將軍暴跳了一陣,又安慰周廷:“你哪裡都不許去,就留在這裡安心替我賺錢,拉珠那‘混’蛋要是敢爲難你,我就要他的命!”
周廷等的就是這句話了,又猶豫了一陣才勉強點頭了。
查度將軍又安慰了他幾句才掏出八百萬美金的支票,善意的遞了過來。
周廷收好支票,也就咬牙點頭了:“好吧,希望將軍閣下能夠信守承諾,保障我的人身安全。
查度將軍當然拍‘胸’脯保證:“我敢保證,醫生,在新德里絕對沒人敢動你!”
周廷這才‘露’出輕鬆表情,很禮貌的說聲謝謝。
飯吃完了,將軍閣下起身終於‘露’出和氣的笑意,吩咐幾句:“我還有點公事要忙,瓦爾雅,好好服‘侍’康特醫生。”
話說的這麼粗魯,周廷稍覺有些汗顏,瓦爾雅美‘豔’的臉蛋已經泛紅了。
半小時後,街上。
查度將軍對財神爺的人身安全也很緊張,派了一個小隊的衛兵專車護送。
坐在車上,瓦爾雅小姐大半邊身體帖在周廷身上,眼神又有點灼熱了。
一個香‘吻’送了過來,瓦爾雅期待的膩聲說話:“咱們去哪裡,我家還是你的診所。”
周廷一陣心動過後還‘婦’艮理智,仍要想辦法拒絕她。
故意沉默過後,輕聲問道:“我看的出來你和將軍閣下,應該是有過一段感情的吧。”
瓦爾雅‘露’出錯愕表情,又很不滿:“幹嘛這麼掃興,你不瞭解將軍閣下,他不會愛上任何‘女’人包括他的妻子,他只關心他自己,不說他了行嘛?”周廷還是硬着心腸,潑她冷水:“送我回診所吧。”
瓦爾雅感受到他的冷淡婁度,熱情也慢慢消退了,先是錯愕的看着他。
之後這異國美‘女’,說話態度也很冷淡了:“在你心目裡,我是個很隨便的‘女’人吧。
周廷有些心軟還是堅持住了:“這不是你的問題,我只是不想和將軍閣下的‘女’人發生關係。”最後一句話終於把瓦爾雅‘激’怒了,憤然吩咐司機停車,推‘門’下車沖走了,周廷看着她氣沖沖的叫了一輛出租車,強忍着叫她回來的衝動,吩咐司機開車回診所。回到診所坐到辦公室裡,支着下巴琢磨了一陣,纔打通了叢林鳥總部的電話,通知陳芳芳滲透計劃進行的很順利,想到又一次算計了拉珠閣下,心裡還覺得有點過意不去。
兩天後,診所。
武受突然匆忙趕到,還帶來了重要的情報,一些監視照片。
武受把照片攤在桌上,說話態度很凝重:“這些照片是昨天,我的人在國家衛隊一座軍營外面拍到的。”
周廷看到照片上的一張模糊面孔,臉‘色’微變,認出了照片上一個很扎眼的男人,刺客教派的一名刺客,也是親手格殺君父的那名刺客,老熟人了,照片雖然很模糊但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和刺客走在一起的拉珠准將只被拍到了背影,這兩個人走在一起,也就代表着刺客教派和拉珠准將關係已經很密切了。
周廷沉‘吟’過後,小聲問道:“有沒有辦法進入這座軍營?”
武受想也不想就搖頭了:“很難,這裡是國家衛隊戒備最嚴密的訓練基地。”周廷也就死心了,又有點着急,天知道這兩個人見面,又在秘謀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想遍了所有的可能‘性’後臉‘色’又是一變,這兩個人秘謀要對付的人很可能是陳芳芳,和重建的叢林鳥僱傭兵營地,情急之下電話通知陳芳芳帶人撤離,用了很嚴厲的措辭‘逼’迫陳芳芳,連夜撤回巴西總部。
關鍵時刻,陳芳芳還是服從了他,同意撤離。
放下電話和受師姐對看一眼,同時‘露’出無奈苦笑。
周廷抓抓頭髮,咧嘴苦笑:“我是不是過分小心了。”
武受思考過後也苦笑回答:“1小心一點也不是壞事。”
周廷又覺得有點歉意,輕聲道歉:“對不起,把你牽連進來了。”
受師姐倒是沒放在心上,還開玩笑:“現在說對不起也太晚了吧,你想‘弄’到更多情報,爲什麼不去找瓦爾雅幫忙,瓦爾雅可是很有本事的人。”周廷聽到眼睛一亮,笑的更慘了:“我剛剛纔得罪了她,你不是讓我現在去求她幫忙吧。”
受師姐已經在抿嘴偷笑了:“我只是提個建議嘛,再說你幹嘛要得罪她,我們現在能用的人手本來就不多,必要的時候你就吃一點虧陪她上幾次‘牀’,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呃,她又長的那麼漂亮,別跟我說你沒動心。”
周廷聽到失笑搖頭,站起身來抓起電話,還是得去找瓦爾雅幫忙,就算不能潛進國家衛隊的訓練基地,也要‘弄’清楚刺客教派和拉珠准將的動向,這個時候能幫上忙的,也就剩下神通廣大的瓦爾雅了,起碼也要‘弄’清楚那名刺客在城裡的落腳點,身邊還有沒有其他的同伴,這些都是很重要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