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的更遠了一點看着警方,從地下室裡帶出了一羣稚氣來脫的東歐少女。周廷才站在路邊等了一會,打了輛車,回家之後換了一身衣服,洗個熱水澡去醫院上班,纔剛回醫院就被一羣同事圍上了,接受着同事們你一句我一句的盤問。
同事們的問題也沒一個正經的:“周廷,聽說你去巴西繼承遺產了,你發財了吧?”
“周廷,你也太不夠意思了,都去繼承遺產了也不帶上我們,好歹去感受一下南美風情呀!”周廷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心裡又覺得十分溫暖,還十分親切。
被同事們逼問的有點受不了了,無奈回答:“這都是誰造的謠,我要是繼承遺產了我還打車來上班?”
一羣同事想想也對,頓時又送過來一片噓聲,失去了繼續盤問他的興趣。
正在和一羣同事閒聊胡扯,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嬌呼:“周廷!”
一羣人看到外面剛來上班的潘媛,俏臉上的驚訝和掩飾不住的驚喜,紛紛識相的走開了。周廷心裡也是情火熾熱,等她進了值班室把房門輕輕關上,扯到懷裡一陣輕憐蜜愛,幫她擦掉開心的眼淚心裡已經完全酥麻掉了,看見了她又覺得她比陳芳芳重要,可見有句話說男人都是見一個愛一個,世界上的男人誰也不能免俗,好不容易安撫住了潘媛,雅蘭姐也來上班了。
周廷本來還擔心她的訓斥,也沒料到雅蘭姐只是輕輕說了一句:“回來就好,事情辦的還順利吧。”
周廷心裡溫暖錢懇回答:“還算順利。”馮雅蘭也就露出輕鬆表情:“那就行了”你也不要急着回來上班,還是先休息幾天調整一下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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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廷輕鬆答應一聲:“知道了,師傅。”
馮雅蘭想了一想又走進辦公室,和黃主任打個招呼:“老黃啊小
周這纔剛回來”你看是不是給小潘也放兩天假?”
黃主任是個老好人,很痛快的點頭了:“行啊,你做主吧。”
潘媛在雅蘭姐過於體貼的關懷下,窘到小臉通紅躲在男友身後,不敢擡頭見人。
上午九點,馮雅蘭家。
潘媛拿出鑰匙打開見門,臉又紅了:“我這個月一直都住在雅蘭姐家的,雅蘭姐還給我配了一把她家的鑰匙……你幹嘛盯着我看。”
周廷感受着她和陳芳芳完全不同的少女風情,心裡大罵自己混蛋,和陳芳芳在一起的時候很迷戀她的成熟狂野”和這清秀小佳人在一起的時候,又覺得這愛臉紅的美少女天真爛漫太可愛了,兩個都愛都捨不得。在心裡罵了自己幾句索性把心一橫,兩個都要又能怎樣”大不了就是臉皮再練的厚一點。
潘媛在他灼灼目光的注視下”已經面熱心跳招架不住了:“我去幫你放洗澡水。”周廷輕輕一把拽住她,輕笑回答:“我早上洗過澡了。”
潘媛被他挑逗的擡不起頭,小耳朵都紅透了,扭捏了幾下又被周廷心裡大樂摟進懷裡,抱着她柔軟纖弱的美妙女體,享受着另一種少女的含蓄風情。和陳芳芳在一起的時候很刺激,和這清秀小佳人在一起的時候很舒服”當然也捨不得粗暴對待她”還是先甜言蜜語哄的她心huā怒放。
突然想起來從口袋裡拿出幾件首飾,塞給她:“表姐送你的禮物。”
潘媛看着這幾件珠寶首飾,嚇了一跳:“這幾件首飾應該很貴吧,我可不要。”
周廷隨手挑一對耳環給她戴上”笑着說話:“收下吧,表姐繼承了家族產業現在成大款啦”你不收她該不高興了。”潘媛也被他說到雀躍起來:“芳芳姐繼承了多少產業?”
周廷仍是半真半假的哄她:“她家族產業有農場還有人力資源公司,在當地可是很有名望的。”
潘媛當然深信不疑,甜笑着對着鏡子看看新耳環,很貴氣很華美。
周廷仍是哄着她:“喜歡嗎?”
潘媛開開心心的跑過來,甜笑回答:“喜歡。”周廷看着她清甜小臉精力又慢慢旺盛了起來,潘媛當然知道他動的什麼歪腦筋。
俏臉又是一紅赧然求饒:“等晚上啦,好不好。”周廷欣賞着她清純的少女風情,很認真的點點頭:“好。”潘媛感受到他的體貼笑的更加清甜,兩個人就在房間裡膩到中午纔出去吃飯。
吃着中午飯的時候打開電視機,看一看今天的午間新聞。
纔剛打開電視機,潘媛就嬌呼一聲:“我好象看到丁大哥啦。”
周廷也早就看到了,別墅區破案現場重重警戒下,丁汝陽親臨現場指揮善後,正在和幾個高級警官商量着什麼,電視鏡頭概不敢正面拍他,只敢這遠的拍個側面,穿一身便裝的丁汝陽一臉的嚴肅,好象正在指揮搜查整個高檔別墅區,以他的性格免不了要徹底搜一搜,也不會理會其他住戶的抗議。
電視新聞當然報的很隱晦,只說是今天凌晨時間,轟動本市的名流失蹤系列案件順利告破,警方一舉搗毀了一個跨國犯罪集團,已經證實這個跨國集團採用釣魚手段,夥同境外犯罪團伙在國內進行綁架勒索,並與之前幾件境外綁架案有關,總之是警方的一次成功行動收穫巨大。
周廷自然是心裡有數,這份大功,已經落到丁大校的口袋裡了。
潘媛看着電視新聞,也很開心:“丁大哥真厲害,破了這麼大的案子。”
周廷抓起電話打給丁汝陽,電話打通呵呵一笑:“丁大哥,我們在電視上看見你啦。”
丁汝陽心情很惡劣,有點惱火:“現在的記者真走過分,早讓他們不要拍我!”周廷心裡好笑,聽出來他惱火的口氣裡,其實掩藏着深深的喜悅。
果然片刻之後,丁汝陽心情好轉:“你和雅蘭說一聲,晚上出來聚一聚嘛。”
周廷一口答應下來,掛上電話又和身邊清秀小佳人在房間裡膩了一會,陪她出去逛一逛商場,下午四點鐘去接雅蘭姐的小女尼放學,快到下班的時候又去接了雅蘭姐,一起去赴丁大哥的約,幾個朋友出來聚一聚,在飯店裡隨便點了幾個菜,坐在包間裡喝着茶水閒聊起來。
子汝陽心情很不錯,又有點驚疑:“真是見了鬼了,什麼人能知道我的電話,還打我的電話舉報跨國綁架勒索團伙?”
兩女也覺得很驚訝,這事確實是太蹊蹺子,百思不得其解。
周廷當然不動聲色,提醒他:“會不會是你的內線?”
丁汝陽仍是一臉茫然:“不可能啊,我的內線裡可沒有這樣的人,不怕跟你們說實話,這人下手可真夠狠的,七個劫匪無一活口,都是腦門中槍一槍斃命,我實在想不明白,這到底是誰幹的,想的我腦袋都快爆炸了。”
周廷趁機提點他:“肯定不是一個人乾的吧,一個人怎麼能打七個?”
丁汝陽很是不以爲然:“不一定,如果混在犯罪團伙裡的熟人偷襲,一個打七個也是有可能的。”
周廷索性遞一杯酒給他,勸慰兩句:“管他是誰幹的反正不是壞人。”
丁汝陽對這句話倒是挺認同:“你說的對,這人的作爲我也覺得很痛快,哎,我有時候也恨不得脫了這身軍裝,也痛快一回。”周廷呵呵一笑再給他勸幾杯酒,倒是真的挺理解他,穿着軍裝吃着皇糧當然束縛也很多。
晚上,馮雅蘭家。
馮雅蘭進了家門很識相,帶着小女兒回房間睡覺去了。房門關上,潘媛想起白天答應過的事情,又臉紅了,還想溜去浴室偷偷的洗個澡,周廷拽着她回到客房,把門關上輕笑一聲,也沒必要天天洗澡嘛,怪麻煩的。潘媛一陣面紅耳赤人慢慢迷糊了,俏立在地毯上任由男人的大手,替她脫掉身上的外套,白襯衫。周廷極盡溫柔的對待她,享受到另一種溫柔浪漫的激情。
第二天,醫籬。
換好衣服進了手術室,手術組成員都鬆了一口氣。
器械護士偷偷湊過來嘀咕:“周醫生你可算回來,你不在這一個月,哎,馮主任一連換了三個助理還天天發脾氣,你可把我們坑苦了。”
周廷剛想說話的時候,門口傳來馮雅蘭冷淡的說話聲:“說什麼呢,大聲點。”
器械護士嚇了一跳趕緊閉嘴,低着頭不敢說話了。
馮雅蘭也不是真生氣,走到手術檯邊上仍是一貫的冷淡:“病人的資料你都看過了?”
周廷趕緊認真回答:“都看過了。”
馮雅蘭這才擺擺手:“放首歌聽聽。”
手術組的人也突然都輕鬆了,馮主任又想聽歌了,也就代表着她今天的心情不錯,這位馮主任對助手的要求極其嚴格,也就是周醫生這樣的助手才能讓她滿意,所有人也都差不多掌握了馮主任的喜好。
器械護士眼睛轉轉,說起好話:“呵,以周醫生的水平,其實幹個主治醫生也是綽綽有餘啦。”果然馮雅蘭眼神柔和多了,態度也溫柔多了:“年輕人還是要一步一步的來,腳踏實地嘛。”
這招討好馮主任的辦法果然百試百靈,通常來說,誇獎周醫生幾句就能讓馮主任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