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廷被她扭着耳朵,咧嘴叫疼:……姐,快扭斷了。,
馮雅蘭又狠狠扭了幾下才鬆開手,有點受不了兩個人之間過近的距離,想站起來。起身的時候一個搖晃一聲嬌呼,腿一軟坐到了周廷腿上,周廷下意識的扶上她腰身也怕她跌倒,兩個人突然以一個很親密的姿勢坐在沙發上,馮雅蘭整個人向後坐在徒弟懷裡,想掙扎着站起來,偏偏酒力上涌手腳都不聽使喚,柔軟飽滿的香臀在周廷腿上要命的一陣磨蹭。
周廷也瞬間舒服到快叫出聲了,懷裡是一個成熟少婦溫軟的身體。
少婦特有的飽滿和柔軟磨蹭着粗壯的大腿,異樣舒服暢快的刺激感讓周廷難以自制,伸手環抱住雅蘭姐細嫩的腰身,讓她坐的舒服一點,也讓兩個人帖的更緊密了。馮雅蘭也早就面紅耳赤了,磨蹭了一陣也不敢亂動了。
她畢竟是很矜持的女人,咬着嘴脣顫聲說話:“扶我起來啊。”
周廷忍着刺激答應一聲,託着她飽滿隆臀微一用力,讓她借力站起來,入手滋味柔軟美妙。馮雅蘭站穩之後也難以自制,美腿不自覺的並在一起磨蹭了幾下,才搖晃着扶着牆壁走進了浴室,周廷感受着強勁心臟強有力的跳動,滿腦子仍是她身上柔軟嫩肉帶來的絕妙觸感,想到雅蘭姐也不知道多久沒被男人碰過了,不然她絕對不會在自己面前失態。片刻之後浴室裡傳來水聲,周廷強迫自己站起來推門出去,回家走到街上被冷風一吹,心裡的火熱才慢慢降溫了。
對雅蘭姐還是很尊重的,絕不肯做出讓她難堪的事情。
晚上,公寓僂處。
坐到電腦前面苦讀醫書研究病例,藉以排遣過剩的精力。翻到了七號病房一號牀位的病人,馬凡綜合症引發的主動脈瘤,主動脈里長了一個直徑五釐米大的腫瘤,要命的腫瘤,省內能做這類手術的專家不超過十個人,雅蘭姐就是其中一位,苦讀了一會醫書覺得平靜多了。
第二天清晨,機場。
周廷和夜志強,安亞主教並肩站在一起看着十幾個有錢男人排隊上了一架私人飛機,人人都很精神臉上都帶着笑,花一點錢就能去泰國吃喝玩樂,最重要到了國外可以肆無忌憚玩一玩國內不敢玩的新花樣,比如南亞雛妓清純幼女還可以豪賭這種樂趣在國內是有錢也買不到的,只要花點錢,獵魔教團可以滿足任何特殊的需求。這十幾位老兄當然不知道,等待他們的將是原始簡陋,卻很有效的刑具。
比如錘子,釘子鉗子這些隨手可得的刑訊工具。周廷對這些人沒有半點同情只會覺得這些人是自找的,有錢你玩點什麼不好,非要去泰國玩刺激的,去國外找刺激的代價是家產存摺甚至賠上性命,人的心理就是這麼微妙這些人不到走投無路的那一天是不會知道後悔的。周廷一個眼色使過去,夜志強會意點頭跟上了飛機,片刻之後私人飛機滑進跑道。
周廷扭過頭來看一眼身邊的安亞主教,這位主教大人臉色仍有些難看。
被他盯着看了一陣,主教大人終於開口說話了:“你的人行不行?”
周廷輕鬆回答:“你指哪方面,殺人手法還是別的?”
主教大人是真的有點怕他,眼神閃躲開了:“我是問,他們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手段,能讓一個最很硬的人開口說話。”周廷咧嘴一笑回答的更輕鬆了:“應該有吧,我的人曾經發明過一種很有趣的刑罰,在地上鋪滿碎玻璃然後用東洋刀,慢慢插進受罰者的肛門,人嘛,疼的急了很自然的就會往前爬,結果……”主教大人已經聽的打寒噤了:“行了,別說了!”周廷很無奈的攤一攤手,心裡其實已經笑開了,突然喜歡上了當壞人的感覺。這世道當好人太容易吃虧了,還是當壞人的感覺比較爽,自從扮演了這個大壞人的角色,演的可是越來越投入了也樂在其中,自己扮演的這個角色真是壞透了,壞到連獵魔邪教無惡不作的主教大人都害怕了,很爽的感覺。當然做壞人也是要有資本的,需要有做了壞事不被懲罰的資本。這一刻周廷突然覺得,很享受自己身上一半天使,一半魔鬼的兩種不同情性。
身邊的安亞主教又站了一會,臉色終於緩和了:“不管怎麼樣我們現在是朋友了,吳先生,我希望你是個言而有信的人。”
周廷咧嘴一笑顯得很真心:“同樣的話送給你。”
安亞主教勉強擠出1!笑意,又客氣了幾句也就領人走了。周廷反倒不着急走,顧着空曠的機場跑到慢慢的走,省的被人盯上了,一邊走一邊想着事情,回味着這些天來所作所爲仍是覺得暢快淋漓,在機場跑道邊上閒逛了一陣才走向出口,到了人流擁擠的大街上,輕易混進擁擠的人海里。真要感謝這個繁華的國際大都市,擁有上千萬人口的大城市,給自己提供了天然的藏身地。
混進人羣,周廷又變成了一個市級醫院的小助理。
上午,省醫大研究生部。
在職碩士進修班新學期第一課,是在研究生部的階梯教室裡上的,主講人當然是陳震陳教授,這位陳教授的講課方式基本上是填鴨式教育,也不管學生能不能聽懂,只管把複雜的醫學理論通通灌輸給學生,當然參加這個在職進修班的都是擁有多年工作經驗的高級醫師,不是小
學生。
周廷進了階梯教室找個空座位坐下,環顧周圍多是三四十歲的同行前輩,年紀最輕的也起碼比自己大十歲,誰都不認識索性也別打招呼了,自己顧自己吧。纔剛把課本翻了出來,身邊突然香風四溢,嗅到熟悉的香水味。扭頭看到一張熟悉的臉蛋,居然是楊婕坐到了自己身邊。
周廷懷疑的看她一眼,1卜聲問道:,“你來幹嘛?”
楊婕一本正經的打開小包包拿出課本,小聲回答:“我來旁聽呀,不行嘛,陳教授已經同意了的。”
周廷一陣無語突然想起來,大學時代這美貌系花舞跳的很好,每每在學校晚會上熱舞表演,也是教授領導們面前的紅人,她要是求着陳老教授非要來旁聽,估計陳教授也就同意了,也不至於把她趕出去,對這美女的神通廣大也早就見怪不怪了。
楊婕還小聲埋怨:“裡面點嘛,幹嘛一個人佔兩個人的座位。”
周廷挪了挪身體給她讓開點位置,不自覺的心軟了,突然回憶起來想當年陪她上自習的時候,兩個人也是這麼坐的。
當然那都是大學一年級的事情,從大學二年級開始這美女系花就基本不上自習了,她有她的事情要忙,剛想說話的時候上課鈴響了,陳教授已經打開投影儀直接開講了。
周廷也就收拾心情,專心投入到複雜的醫學理論裡。身邊的楊婕也很安靜,居然還一本正經的拿出小本本做筆記,雖然記的亂七八糟可也算很有心了,看她投入的表情似乎也很享受重回課堂的感覺,這一點倒不象是裝出來的。周廷心思不在她身上,忙着應付陳教授講的內容,
以他現在的能力,應付起來當然輕鬆愉快,理解能力比以前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在場多是工作繁忙的在職醫生,每星期抽一天時間來上課都很不容易。一天的課程安排的很緊密,除了吃中午飯的時間幾乎是從早晨講到晚上,周廷本以爲身邊這位楊大系花沒什麼耐心,應該堅持不了多久吧,沒料到她居然真的從早晨坐到晚上,在階梯教室裡坐了一整天。
下課之後,陳教授居然還很開心的表揚了她:“孺子可教,尚且不晚也。”楊同學很乖巧的甜甜一笑:“謝謝老師。”弄的周廷一陣哭笑不得,心說老師您老眼昏花了吧,您哪隻眼睛看到她孺子可教了。當然也能理解老師的意思,這位老先生今年快七十歲了很喜歡講大道理,在他心目裡楊同學這樣的屬於有教無類,到了社會上還知道回來學習已經不容易了。
楊婕甜笑着老師哄走了,又回過頭來擺擺一手:“吃飯去呀,我請。”
周廷想想也就點頭了:“我請你吧,還你的人情。”楊婕捂着小嘴偷偷的笑:“你想的美,你欠了我那麼大的人情,一頓飯就想把我打發子呀!”
周廷想起來那天在村口,她開車硬擋住路連〖警〗察都不怕,心裡莫名其妙的又有了點暖意,想打電話找老同學孫銘一起吃飯。
又被她伸手攔住了:“喂,你是陪我吃飯還是陪他吃飯?”周廷把電話收起來的同時暗自心驚,知道這美女念起當年的舊情,對自己真是有點情不自禁了。得不到的東西總是美好的,看這架勢她不跟自己製造一段難忘的記憶,她是不肯罷休了,被當年的系花這樣苦苦糾纏,周廷莫名其妙還覺得挺得意,當然,爲了她放棄心愛的女友嗎,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