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光的照射下,澹臺鏡月的皮膚細膩潔白,就像嬰兒皮膚一樣,吹彈可破。
尤其是胸前的凹凸線,使得洪易鼻子一熱,急忙將腦袋撇到了一邊,麻痹,真是太丟人了,沒想到本尊的抵抗力那麼差。
“我勒個去,小子,別憋着了,趕緊上呀,再這麼憋下去,估計就廢了。”九龍帝咧嘴笑道。
洪易一臉窘紅,怒道:“閉嘴!九龍帝,趕緊將奴獸法訣整理出來,別整天淨想一些齷齪的事情。”
“切,區區一個奴獸法訣,還需要整理?”
九龍帝一臉不屑道。
“哦?”
洪易心下一喜,搓着手說道:“哈,那你打算傳我什麼絕世奴獸法訣呀?”
“哼,本帝的奴獸法訣只有一個字!”九龍帝牛逼哄哄的說道。
“一個字?”
洪易眼珠子一轉,摸着下巴想到,能將一部奴獸法訣濃縮成一個字,看來九龍帝是用了心呀。
“打!”
九龍帝吐出了一個字,霸氣側漏道:“不管什麼妖獸,都可以用拳頭搞定它,本帝身爲上古龍宮的掌舵者,誰敢不服?誰不服,本帝就打到他服爲止,兒子不服,本帝就打他爺爺,虐不死他!”
看來還是不能指望九龍帝了,這廝太不靠譜了。
在切斷跟九龍帝的交談後,洪易又擡頭看向了天狼谷深處的青玄塵。
嗚!
只聽一聲狼嘯,就見頭頂風雲變幻,整個山谷的霧氣也都被一陣寒風給吹散了。
“是師尊。”
澹臺鏡月心下喜道。
“師尊?”
洪易有點傻眼了,忍不住問道:“澹臺師姐,你師尊就是那匹青狼?”
“怎麼?有問題嗎?”
澹臺鏡月柳眉微皺,說道。
“哈,沒……沒有。”
洪易嚥了口唾沫乾笑着說道。
吧嗒,吧嗒。
只見那青狼嘴角流着口水,正朝洪易一步步走來。
這匹青狼的實力很強,至少有着皇道境,身上的狼毛濃郁無比,就像麥浪一樣波動着。
咕嘟!
洪易嚥了口唾沫,一臉緊張道:“澹臺師姐,我估計你師尊是餓了,要不等他吃飽後我再來吧。”
“膽小鬼,放心吧,我師尊不會吃你的。”
澹臺鏡月朝洪易翻了翻白眼,在青玄塵的身上摩挲了幾下,一臉傷感的說道:“要不是師尊,說不定我已經死了。”
那青狼瞪着綠色妖瞳,慢慢伸出了青色狼爪,在洪易的肩膀上拍了幾下。
“前輩!”
洪易嘴角抽蓄了幾下,乾笑道。
青狼沒有說話,而是一直盯着洪易看,最後輕輕點了點頭。
嘭!
突然,那青狼猛得甩動狼爪,便見一道青色爪影落下,將洪易劈飛了出去。
“呀咦,呀咦,呀咦。”
見洪易被抽飛了出去,龍熊忍不住揮了揮兩把大鐵錘,見青狼朝它看了過來,嚇得它急忙鑽進了地底,不停的用土掩埋着自己的腦袋,只露出了一雙拇指大小的眼睛。
這個沒義氣的傢伙。
真不愧是從無恥一族出來的。
咳咳!
洪易乾咳了幾聲,擦着嘴邊的血絲說道:“前輩,你這是什麼意思?”
“太弱,我建議你不要參加什麼排位賽了,七天的時間,就算你能突破王道境,也絕對不會是方神武的對手,估計連他一招都擋不住。”青玄塵慢慢轉過了身子,微微搖頭道:“如果你沒有失去蛟龍氣脈的話,或許還能接下方神武兩三招,可是現在嘛,一招都接不住。”
“不試怎麼知道?”
洪易哼了一聲,不服氣的說道:“方神武也才王道四階,我不信連他一招都接不住。”
要不是看在澹臺鏡月的面子上,洪易非得掄起盤龍柱,好好狂揍一頓青玄塵。
這也太看不起人了。
“有些事根本不用試,王道境總共分爲三個階段,即築基期、氣海期以及真丹期。”
“築基期,就是修煉出屬性真氣,並且在丹田蘊藏真氣,等真氣累積到一定程度,就會衍生出真氣海,真氣也會逐漸進化成液態,這就是氣海期。”
“方神武修煉的是光系真氣,他的攻擊速度快不說,而且根本看不見,或許等你察覺到的時候,你已經死了。”
青玄塵扭頭瞥了一眼洪易,聲音沙啞道。
王道境總共分爲三個階段,即築基期、氣海期以及真丹期。
築基期,就是在丹田蘊藏屬性真氣,這個階段的修士,可以開始煉化王獸妖晶進行修煉。
氣海期,就是在丹田修煉出真氣海洋,真氣會逐漸轉化爲液態,使得體內真氣如海,滔滔不絕。
真丹期,等真氣全部轉化爲液態後,就可以慢慢凝練成丹體,也就是真氣化丹。
同樣,這三個階段就是三個分水嶺,每跨過一個分水嶺,實力就會成倍的增加。
而方神武是王道四階,體內早都凝練出了真氣海,他體內真氣磅礴,根本不是洪易能比的。
再加上方神武領悟的是光系真氣,速度極快,而且用肉眼看不見。
在所有天榜高手中,也只有澹臺鏡月跟楊天目可以感應到光系真氣的運行軌跡。
所謂的王道真氣,其實就是屬性真氣。
在黑雲境域,總共有十種屬性真氣,分別是金木水火土,風雷冰光暗。
金木水火土是基本屬性,大多修士修煉出的都是這五種屬性,還有五種真氣屬於異真氣,就是發生變異的真氣,即風雷冰光暗。
在所有真氣中,也只有暗黑系的真氣纔可以剋制光系真氣。
當然,暗黑系跟光明系本來就是相互剋制,說不上是誰更強一些。
“哼,既然你不願幫忙,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就此告辭吧。”
洪易朝青玄塵抱拳道。
說着,洪易就要轉身離開。
“師尊,是殿主讓我們來找你的,你就幫幫他吧。”
澹臺鏡月心下一急,忍不住拽着青狼的尾巴,撒嬌的說道。
聽着這酥軟的聲音,洪易差點一頭紮在地上,不是吧?沒想到平時看起來冷冰冰的澹臺鏡月,竟然還會撒嬌?
“呵呵,好吧好吧,別再拽了,我答應你還不行嗎?”
青玄塵擡起狼爪在澹臺鏡月的腦袋上摩挲了幾下,苦澀一笑道:“你呀你,真拿你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