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幹嘛?”看到三人不懷好意的向着他走來,張峰故作慌亂的問道。
“哈哈......你說我們想幹嘛?”似乎已經可以想到張峰一會兒跪地求饒的場面了,軍少囂張的笑道:“如果你現在給我們每人磕十個響頭,我們就饒了你。不過你以後見了我們要繞着走。”
“就這麼簡單?”突然,張峰面色一轉,淡淡的問道。剛纔的那絲慌亂好似也消失不見了。不過卻是一閃即逝。
“要不然呢?”
“那這麼說你們要給我磕三十個響頭才行了。”
“說什麼呢?小子,大白天的做夢可不好。”突然,滿臉麻子的男子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張峰的領口,惡狠狠的說道。
“一會兒要爲你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的,你可要考慮清楚。”張峰瞥了一眼抓着他領口滿臉麻子的男子。
“笑話,軍少,給我一分鐘,我絕對讓這小子後悔來到這個世上。”大笑一聲,滿臉麻子扭頭朝着軍少說道。
“無所謂。”
“真是浪費時間。”看着這三人拙劣的演技,張峰無奈的搖搖頭,就這種德行還算是玄學會的精英呢。張峰太失望了。
“動手那是粗人做的事。”誰知,滿臉麻子的男子詭異一笑,鬆開了抓住張峰領口的手。
轉而從兜裡珍而重之的掏出了一張符籙。
“招魂符!”張峰微微一笑,心中暗道一聲。原來這小子想要把招魂符用在他身上,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沒錯,麻子臉男子掏出這張招魂符,雙手掐訣,一掌拍在了張峰的身上,而那張招魂符也隨着他這一掌緊緊的貼在了張峰的身上。
看着那如小丑般的麻子臉男子,張峰無奈的撇撇嘴。真不知道他們怎麼好意思把這種符籙拿出來。要知道他扔掉的符籙都比這招魂符的高級好多。
不知道讓他們看到張峰隨手扔掉的二品符籙,會不會氣的直接吐血三升?
“沙沙......”陣陣風聲響起,在張峰被貼上那招魂符後,周圍一陣風聲。皆以張峰爲中心颳起。
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張峰周圍的溫度急速下降。可以說在這炎炎夏日之中,也是個不錯的避暑方法。
張峰愜意的閉上雙目。靜靜的感受周圍這突如其來的寒氣。
見狀,麻子臉男子和軍少,還有另外一位壯碩男子,雙臂環抱於胸前,等待着好戲的上演。
只是,原本只以張峰爲中心的陰風突然開始向着四周擴散起來。就在軍少三人發現不妙的時候,他們三人已經被無情的囊括在內了。
“這是怎麼回事?”要說他們也只是想嚇唬一下張峰,給個下馬威。畢竟對於普通人,他們玄學之人是不能出手的。當然,也有例外。
只是沒想到會突然發生這樣的變故,這讓他們三人傻眼了。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況且,那張招魂符根本沒有這麼大的威力。
現在的他們已經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思考爲何會這樣了。只能全力抵擋着那如跗骨之蛆般的陰氣。一旦陰氣入髓,那麼後遺症可就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還我命來......”
就在三人極力抵抗之時,一道道淒厲的聲音在三人耳畔響起,聲音之悽慘,絕對讓人聞之色變。雖說三人常年和這些東西打交道,但在大白天的就遇見這樣的玩意,忍不住的也是脊背發寒。面色大變。
他們根本就想不到會在玄學會分部遇見這樣的怪事。要知道這裡可是風水寶地,一般邪魅根本就不敢踏入半步。那這些邪魅之物哪兒來的?
“不要找我,不要找我!”
三人很快就陷入到了自我困境之中。可以說這三人平常也沒少做壞事。否則也不會在陰氣侵蝕之下出現這樣的幻覺。
沒錯,張峰不過是加大了陰氣的匯聚量,從而讓意志薄弱之人產生幻覺。相師常年和邪魅打交道,身上多少會沾染一些邪魅們的氣息。如果是修爲高深之人,這點邪氣根本對自身產生不了任何的影響。但若是修爲低下之人,那對心性可是一個巨大的考驗。當然,平常可不會顯現出來。唯有在特殊的時間纔會表露一二。
張峰不過是在這裡把他們身上自身攜帶的邪魅之氣激發出來而已,沒想到就全部陷入到了幻覺之中。不得不說,這三人的確不是什麼好人。
“咦?哪兒來的陰氣?”正在和老友相互交談的時候,劉博倫突然眉頭微微皺起,因爲他在玄學會分部內感受到了一絲的陰氣。雖然很淡薄,但修爲高深的他還是感受到了。
要說玄學會分部,肯定不會出現邪魅之事,但凡事也有例外。況且,這裡的陣法已經運作幾十年,難免會出現什麼紕漏。
在和老友客套一番後,劉博倫順着那絲感覺來到了後院之中。只是當看到眼前的一幕後,劉博倫面色大變。
只見,在後院的一處隱蔽之處,張峰就那樣站在一旁看着跟前五米之外的三人。三人好似發呆一般的佇立在那裡,只是,嘴裡時不時的喊出一句“不要找我,不是我害你的”之類的話。
作爲經驗老道的玄學會分部會長,劉博倫一眼便看出這是怎麼回事?而在玄學會庭院之中能做出這種事情的,顯然就是跟前的這位張峰先生。
不用說,劉博倫也知道,肯定是軍天理他們這次踢到了鐵板之上。他曾經一再教育他們不要仗勢欺人,沒想到這次卻是栽了個跟頭。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讓他們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只是,軍天理怎麼說都是他的徒弟,玄學會人,看到外人這樣欺負,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張老弟能在我玄學會分部裡面有如此手段,老夫佩服。”打定主意,劉博倫哈哈一笑,走了過來。
“張老弟,可否看在老夫的面子上放他們一碼?”
“哦?徒弟打了人,被扣押,師父出來找場子了?”聞言,張峰淡然一笑道。
“呃......”劉博倫怎麼都沒想到張峰會這樣說,頓時,有些語塞。
“張老弟說笑了,以張老弟的修爲怎麼會和他們年輕人計較呢!”劉博倫繼續圓場。
“他們陰我的時候你不在,我還擊的時候你就來了?我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爲,你們玄學會故意打壓別人呢?”張峰那可是得理不饒人,這軍天理看自己不順眼就仗着是玄學會之人,明目張膽的欺負自己。真以爲他是軟柿子啊。
“不,不,張老弟你誤會了,小軍他們出手在先,是他們的錯。我代他們向你道歉。”不得不說劉博倫是個人物,爲了徒弟可以給一個晚輩道歉,這份心態就不是常人所能比擬的。
“既然這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張峰點點頭,單手打了個響指,三人便恢復了寧靜。只是雙目還有些呆滯。
一分鐘後,三人同時醒來。
當他們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周圍還有沒有那些邪魅之物。只是這一看,他們就呆住了。因爲他們看到了劉博倫陰沉着臉,一臉不善的盯着他們三人。
“給張老弟道歉。”劉博倫語氣極其不善的說道。
“師父他......”
“我的話也不聽了?”還未等軍天理把話說完,劉博倫就打斷了他要說的話。
“對不起。”三人心不甘的同時道歉。
“虧的你們有個好師傅,如果是別人,今天不讓你們出點血,還真對不起你們狂妄的性格。”張峰說話相當不客氣。不過他狂自然有狂的資本。
劉博倫可以這樣放低姿態的向他道歉,那必然是看出了什麼,否則不可能這樣對他。換做一個人,劉博倫未必就有這麼好說話。
實力,一切還是實力決定事情的成敗。
“張老弟,怎麼了?”與此同時,段海走了過來。
不用別人說,也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否則劉博倫可不會放着大把的客人不陪,在這裡和張峰談心。
“沒事,不過是切磋一下而已。”微微一笑,脣角劃出一抹得意的弧度。張峰絲毫沒有提及剛纔之事。
“唉......”看到那三位,段海怎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三人在玄學會也是出了名的天才,只是和張峰相比起來,那就有些不夠看的了。
張峰就連段海都看不出深淺,更別說一個一品修爲的玄學之人了。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人家舉手投足之間就可以把這三人給隨意的滅掉。這絕對不是吹牛。
只是,段海的表現讓得軍天理三人越發的恨張峰,恨不得現在把張峰給生吞活剝了。非但沒有記住劉博倫說的話,反而心中已經記恨上了張峰。不得不說這三人真不是什麼好鳥。劉博倫怎麼就想起收這三人爲徒了呢?
“走,帶你去認識一下同行。”處於尷尬的境地,段海開始了和稀泥。
切磋,段海自然不信。看現在的情況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軍少,有時間再切磋。”誰知在張峰走的時候,張峰還不忘揮手說了一句,差點讓軍天理沒站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