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的男子,即便是用盡了渾身解數,依舊不能奈何幽蓮身子外面的罩子,累了個半死,竟然連一個裂縫都沒有打開。
而裡面的幽蓮安然自若,沒事兒人一樣,繼續發動黃金級武器木琴,發出一道道的音屬性攻擊。
男子只是稍微懈怠一分,眼看一道音波衝擊而來,男子頓時大驚,想要全部躲開,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
於是乎,男子發動最強武技,蒼龍出海!
這是棍法演化出來的一個非常霸道的武技。
這個武技,男子輕易不會施展出來,只有面對武宗強者,或者根本不可能戰勝的強者之時,纔會背水一戰的用出這一招。
曾經,一次事件當中,男子就用這一招蒼龍出海,直接秒殺了高出他一個階位的武宗高手。
武宗高手和武師高手,那是天地之差,根本沒有逆轉的可能。
但是在蒼龍出海之下,那個剛剛進入武宗的傢伙,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就死在了這個奇怪的棍法之下。
而這一次,男子本來不打算用出這一招的,無可奈何的是沒想到這幽蓮這麼厲害,而且這個音律攻擊,看起來十分的怪異,男子沒有把握能夠接下來,於是才用出這一招,打算用蒼龍出海,先是化解掉幽蓮的音律攻擊,然後餘威之下,直接砸在幽蓮的防禦護罩之下,將幽蓮砸個稀巴爛,男子心中陰森的想到。
只聽男子大喝一聲:蒼龍出海!
一聲之下。
男子身子陡然一矮,接着騰的一下,男子飛到半空之中。
長棍向身後一帶,男子一指點在眉心,口中默唸法決,眉宇之間,頓時點點紫色光芒閃現。
與此同時,男子周身開始產生一種十分奇怪的波動。
這個波動,帶起一陣陣恐怖的能量波紋,將周圍空間全部籠罩起來。
周圍觀戰的衆多高手,都是覺得一股無上威嚴的霸氣正在從天而降。
觀戰的所有人,再也顧不得什麼,迅速擡頭向天上看去。
只見,剛纔還晴空萬里的天空。
這個時候,竟然多出一朵漆黑的雲彩出來,這雲彩佔地面積十分巨大,將兇惡谷整個籠罩起來。
男子擡頭看了一眼,冷哼一聲:“現!”
一聲爆喝!
嗷~~~~頓時一聲龍吟,震徹整個山谷,在場衆人,無一不是臉色露出駭然之色。
這一切,幾乎是一念頭的時間,男子就完成了這一切。
而與此同時,幽蓮的那道凌厲無比的音波攻擊,已經到了男子腳下。
眼看就要刺在男子身上的時候。
天空之中的龍影頓時消散,而與此同時,男子身後,陡然一股腥風驟起,與此同時,一個碩大的龍頭,張開大口,直接將音律攻擊吞嗤一空,於此同時,狠狠向幽蓮所在的防禦護罩撞了過去。
而天空之中的男子,險而又險的死裡逃生,此刻臉色蒼白,身體微微顫抖,看來召喚這個蒼龍,對他的消耗也是不小。
這個時候,幽蓮似乎感應到外界不同尋常的變化,直接念出一個法決,一道陰風頓時出現。
只見一個體型不弱於蒼龍的影子出現。
這個黑漆漆的傢伙,渾身滴落一團團的黑色煙霧,不錯,正是幽蓮最初收服的那個實力相當於武宗強者的陰煞頭領!!
此物一出,頓時向蒼龍撞了過去。
只聽轟的一聲。
兩個靈體重重撞在一起,但令人意外的是,並沒有很大的能量波動流露出去,很可能是直接被幽蓮的音律給控制消除掉。
而與此同時,陰煞和蒼龍已經全部消失不見,二者的品階相當,實力相當,撞在一起,已經是相互抵消。
而此時,臺下之人,無一不是驚駭莫名。
從幽蓮的鎮定自若來看,能夠輕描淡寫的秒殺四級武宗靈體,而且還能控制周圍氣場,防止殃及無辜,幽蓮在整個戰鬥之中,都是做到遊刃有餘,成敗在乎心間。
而看到這裡,誰也是知道,這個幽蓮並未發動全力,如果發動全力的話,恐怕一招之下,半步武宗男子就會完蛋。
男子也是被幽蓮的手段折服,看到這裡,二話不說,直接單膝跪倒在地,高聲喊道:“姑娘,在下認輸。”
幽蓮聽了,緩緩睜開眼睛。
男子大踏步跳下擂臺,裁判戰戰兢兢的宣佈了幽蓮的勝利。
幽蓮興沖沖的下臺,走到陳青陽身邊。
陳青陽憐愛的摸了摸幽蓮的頭,輕聲道:“累了吧?諾,吃個丹藥恢復一下。”
說着,給了幽蓮一個丹藥,並且帶着幽蓮走到周圍準備的桌案旁邊坐下觀戰。
又是進行了幾場,終於到了陳青陽參戰。
只聽裁判員高聲喊道:“陳青陽對鬼手!有請兩位上場!”
譁~人羣頓時沸騰。
陳青陽的大名,在惡人谷這幾天的時間,已經是人盡皆知,而鬼手更是無人不曉。
這兩個人撞到一起,自然是引起了廣泛的關注,甚至不亞於幽蓮的驚豔出場引起的衝動。
陳青陽今天身穿一件藏青色短衫,簡單得體,面露溫和,聽到裁判的話,腳尖輕輕一點地,閒庭信步一般,踏空而行,輕輕的落在擂臺之上,沒有驚起一點的聲音。
大家看到陳青陽能夠將御空術控制到如此地步,都是讚不絕口,誇陳青陽的基本功紮實之類的。
陳青陽也禮貌的笑着給大家迴應。
就在這個時候。
不知何處,一人冷哼一聲:“鼠輩,納命來!”
一聲高喝之下,一個黑漆漆的人影,像是一個炸彈一樣,被人從臺下丟了上來。
衆人只是看到一個黑影劃出一個完美的弧線,重重砸在擂臺之上。
咚的一聲。
九千九百九十九根粗大木頭組成的擂臺,竟然在這一踏之下,整個開始搖晃起來。
陳青陽眉頭一皺,向來人看去。
只見這個傢伙,是一個身高不足一米五,體重高大三百來斤的矮胖子,一張臉,簡直有一個木桶口這麼大,那一個肥嘟嘟的屁股,如同磨盤一樣,走起路來,臉上的肥肉顫抖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