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之中。
一個滿頭白髮的老頭,坐在王位上,不過,他穿的衣服卻不是黃袍。
這個老頭,就是左伯山了。
左伯山翹着二郎腿,枕着一隻手臂,唉聲嘆氣。
而臺下的文武羣臣,都是左伯山的親信,所以也沒有人覺得左伯山這麼做有什麼不妥之處。
只是看到老頭唉聲嘆氣的,大家都有些納悶。
此時有一大臣上前一步問道:“不知大人,有何心憂?”
左伯山嘆了一口氣,懶洋洋的說道:“還不是苗淼的事情,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個孔雀王血脈傳人,這下該如何是好。”
左伯山的國王夢,大家衆所周知。
不過這個國王夢,雖然明面上看來,是唾手可得的,但是實際上,大家也是知道,困難重重。
現在好了,突然冒出來的苗淼,直接就在這個事兒上潑了一盆冷水。
大家聽到這些話從左伯山口中說出來,爲了表現自己的才華和智慧,一個個的開始獻計獻策起來。
“我覺得這件事情需要從長計議。”立刻有人說道。
左伯山揮揮手說:“今天就談這件事情,各位,你們有什麼看法嗎?”
“這件事情,十分的棘手,畢竟衆所周知,孔雀王血脈傳承人,舉國上下都是十分認可的,而孔雀王傳人來繼承王位,也是名正言順,所以這個情況之下,我們能做的很被動。”
“恩,言之有理,我覺得應該從兩個方向出發,第一個是選擇不承認,第二個是派出去代表會面。”
這些大臣,跟在左伯山屁股後面,一個個的都是老奸巨猾。
他們當然看出來,左伯山是不想承認這件事情的,所以他們的話風,一致對外,都是反對的態度。
“這件事情幕後主使是川流城的陳封,衆所周知,陳封和天鬼團的邢魁鬧得很不愉快,我看這個陳封,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天鬼團的實力,可不是他一個小小城主能夠抗衡的。”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造謠,站不住腳跟的,相信不久之後,這個陳封就會不攻自破,畢竟孔雀王的事情,已經很久沒有消息了,而血脈的傳承,很久都沒有傳承下來,怎麼會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個傳承人,這明顯是謠言。”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總之說的這些,都說到了左伯山的心坎上。
不過儘管如此,左伯山還是眉頭皺在一起,一臉的不快。
此時又有人說道:“不如我們和邢魁聯手,這樣可保萬無一失,畢竟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們要做好最後的準備,只要和邢魁聯手,陳封一個外來戶,根本沒有狂妄的資本。”
這個提議,無疑是當下最好的提議了。
可是,左伯山十分不樂意這麼做,他骨子裡對於邢魁這種海盜出身的傢伙十分的厭惡。
一個是官,一個是賊,怎麼可能談到一個地方去?
左伯山看到這些人,也就這點兒出息了,於是興趣缺缺的打散了衆人,回到後宮去了。
左伯山回到後宮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
幾個有實力得到左伯山恩寵的紅人,很快就來到了左伯山所在的寢宮之中。
而樑音也是其中一個。
左伯山看到急匆匆趕來的幾個佳麗一眼,直接伸出手指點了樑音。
其他佳麗,輕嘆一聲,轉身離開,然後關上房門。
樑音臉上一臉的怡然自得,似乎因爲這種出風頭的事情十分的高興一樣。
伺候左伯山沐浴更衣之後。
兩個人,走入帷幕之後的大牀上。
左伯山人老體衰,一天下來,已經十分疲憊。
只是樑音這個小妖精,可是他的心頭最愛,一天不見,就是心癢難耐。
所以今天雖然很累,而且很煩躁,但是到了睡覺的時候,還是想要寵幸樑音一番。
左伯山此時躺在大牀上,身子呈現出來一個大字。
“我累了,你好好伺候我一下,重重有賞!”左伯山拉長了聲音說道。
樑音輕輕的恩了一聲,然後跪在了左伯山的雙腿之間。
一會就房間裡就有兩人的曖昧叫聲。
周圍房間裡面,可是有很多樑音姐妹的。
她們獨守空房不知道有多少時日了,聽到這個聲音,一個個眼睛冒着綠光。
“樑音姐姐好厲害。”
“是啊是啊,左伯山那個死鬼,一把年紀了,都被樑音搞的哇哇亂叫,這功夫要是我們學會了,那麼日後豈不是天天翻我們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