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 ”
場面一下子寂靜下來,所有的人都是向着凌軒看去。
“天啊,他纔多大,看起來是那麼的年輕,可實力竟然如此之強?”
“他還擁有重力領域,難道是項家子弟?”
一想到對方是友非敵,而且還有着重力領域這項神威,項家的人都是歡喜起來。
任家的人們則是一個個面露出恐懼來,族長被對方一拳轟殺,他們此刻早已是嚇的魂飛天外,一些人想逃,可又不敢逃,全都是低着頭,不敢正視凌軒。
“你們與項家之間的衝突,我雖然剛到,但也看到了一些,前面是你們族長太過份了,而且我已經給了他機會,是他不知道珍惜。”凌軒目視着任家的那一幫人,發現他們之中除了那已被自己轟殺的任遠山以外,其他的人都只是涅槃境,沒有了聖君強者。
任家沒有聖君強者坐鎮,自然是對項家產生不了威脅了,所以凌軒也沒有必要斬盡殺絕,只對那些人說道:“滾回去吧,把項家的產業還回來,以後不準再踏入項家領地一步。”
“是,是。”
那些人如蒙大赦,很快,一溜煙的全跑了。
……
項家,張燈結綵,歡喜一片。
大廳裡。
項家族長項醇與凌軒並排而坐,不斷地拱手:“多謝俠士相助啊,還不知道俠士怎麼稱呼呢。”
項醇不笨,所以當許多人都錯誤的以爲凌軒是項家後人的時候,只有他清楚地知道,凌軒不是,因爲凌軒說過,他是受了項氏先輩的恩惠纔會站出來的,如果是項氏族人肯定是不會這樣說的。
“凌軒。”凌軒淡淡地說道:“我在死亡大峽谷歷練的時候,受項氏先輩恩惠,得到了重力領域的傳承,我對那位項氏先輩發過誓言。要回來把他的遺骨葬在家鄉,所以就來了。”
“不知是哪位項氏先輩。”項醇問,大廳裡那些項家的人也都好奇着。
“霸王項央。”凌軒回道。
“霸王!!項央先祖。”
大廳裡陡然間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是倒抽了一口冷氣。
“項央先祖不是早在三千年前就隕落了嗎?”
“他竟然得到項央先祖的傳承,真是好運啊。”
“是霸王,是我們項氏的傳奇。”
對於霸王項央,任何一個項氏族人都知道。那是他們項家永遠不忘的驕傲。
所以當他們聽到凌軒說,得到了項央的傳承時。許多人羨慕,但更多的人是疑惑,項央先祖不是在三千年前就隕落了嗎。
“項央前輩雖然已經隕落,但卻留下了試練之地,這三千年來不少的人去闖他留下的試練之地,最後被我僥倖通過,這其實也是我的運氣。”凌軒看着大廳裡的那些項家之人,說道:“我把項央前輩的遺骨帶了回來,希望能夠給予他厚葬。”
“當然。當然。”
項醇很是激動,項央一直以來都是他們項氏族人心中的神,雖然已經隕落,可是三千年來,他們項家其實還一直蒙受着他的福澤,西河這片領地就是他留給子孫的最大財富。
“我們項家一直在供奉着項央先祖的神像,如果他的遺骨能夠迴歸。我們一定會用他的遺骨重塑金身,建祠堂廟宇讓項家子孫永遠供奉與禮拜。”項醇站着來,身子有些顫抖地說着,項央的遺骨,那可半神的遺骨,那樣的存在。哪怕只是遺骨,也能夠起到震懾作用。
“嗯。”凌軒對於項醇的安排還算滿意,於是取出了項央前輩的遺骨。
那遺骨極爲完整,一出現在外界,竟然是顯化出一具真身來。
一個高大魁梧,身穿鎧甲的男子,身子有些虛幻。出現在遺骨旁,他怒目威嚴,掃視四方,嘴角揚起一絲淺笑:“回來了,這裡纔是我的家鄉。”
嗡……
虛幻身影消失,只餘下那一座遺骨宛若神明。
看到那遺骨顯現出來的神蹟,項家子孫盡皆膜拜,全都是跪在了地上。
見項家人對於項央先祖的遺骨如此的恭敬,凌軒也就放心了,本來他是想將項央的遺骨送回之後,自己也就可以離開了,可是項家子孫千般留萬般謝,凌軒只好留了下來。
夜晚,整個項家張燈結綵,擺起了宴席,極爲熱鬧。
凌軒也好久沒有參加過這種熱鬧的場合了,所幸把幽冥給叫了出來,兄弟倆喝起了酒。
“這樣的日子真是愜意啊,可惜小傢伙不在。”
一身黑衣裹身的幽冥一邊端着酒杯,一邊用他那雙幽冷的雙眼四處亂晃,最後落在了一個項家的少女身上,不得不說,那女子極有一番韻味,在注意到幽冥的目光後,那女子竟是極爲灑脫的走了過來,和幽冥喝起酒來。
本來凌軒把幽冥叫出來,是想讓幽冥陪自己喝酒解悶的,可現在倒好,幽冥和那女子打成了一團,自己又落空了,而項家人對於凌軒這突然到來的朋友也是極爲熱情。
不知道是項家有意安排,還是那女子被幽冥的英俊給折服,兩人喝着喝着竟是抱在了一起,不一時,那女子就帶着幽冥進了她的閨房,一片旖旎之聲響了起來。
凌軒如今的實力,整個項家都在其魂識之下,幽冥和那女子發生的事兒,自然也是逃不了他的魂識,見到那一幕,他只能是搖頭。
反而是幽冥,在與那女子尋歡的同時,還不忘傳音給凌軒,笑道:“兄弟,人家項家人這麼感謝你,又有這麼多的女子想對你投懷送抱,這麼好的機會,你就破了你的處男身吧,你難道不知道男人二十多歲了,還是處男,是一件很失敗的事情嗎?”
對於幽冥的傳音,凌軒只是搖搖頭,但腦海裡地是不自覺地憶起幾道美麗的身影,他擡起頭,看着夜空,在這孤寂的夜晚,星空上似乎飄動着那些女孩們的身影。
餘雅柔、周芸兒、韓如煙、九月、蒙麗莎、紫晴、秦雨珊、慕錦茹、姬靈兒、夏嵐,這些曾經和自己有過交集的女子們,這一刻在他腦海裡晃盪,回憶着那些笑臉,想着曾與她們之間發生的事兒,凌軒忍不住一陣自嘲:到頭來自己竟然還是個處男?!
確實挺可悲的。
有幽冥先攜着一個女孩離開,進了人家女子閨房,其他項家的少女們彷彿頓悟了一般,全都是向着凌軒投懷送抱,連喝酒都給省了,甚至還有女子上前撫摸凌軒。
可是面對她們,凌軒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一羣庸脂俗粉罷了,根本入不了他的眼,起身,一層水波般的力量輕柔地將那些女子推開,下一刻凌軒的身影消失了。
他一個人躺在屋頂,看着月光,月光裡映出一個最爲思念的身影來:紫晴,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