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萬六千年前的事終於算是真相大白了,但是結果卻出乎意料,誰也不會想到毀滅人界的竟然是閻王,原來知情的人士猜測的都是蒼朮,因爲在他們看來,這個世界上已經再也沒有其他人有這個能力了。
不過那是因爲沒有人知道現任閻王也是這種實力強大的存在,而且大多數的靈魂也沒見過現任閻王,他因爲實力太過於強大,即使是神也不能隨便命令他,雖然那所謂的上天會命令神去懲罰他,但是上天卻從來都沒出現過,只是在給神命令。似乎他就算實力再強大,也是不能夠隨便移動的。
而聽他們的說法,好像毀滅一界後再創造並不是唯一的達到天道的方法,蒼朮就是用了另一種方法達到了天道,儘管這聽上去不太可能,但是荊麟從不死天書下半本上的東西看的出來,達到天道是可以的,不一定非要用那種殘忍的方法。只不過荊麟現在境界達不到那種程度,還不能理解其中的奧秘。
荊麟突然想到,爲什麼從來沒有人達到的境界會有這樣一本書中記載着?而且不死天書似乎從亙古就在那裡了,只是沒有人能看得懂而已。但是爲什麼沒有人看得懂?而偏偏自己和太叔公卻能看得懂?這些迷恐怕沒有人能夠解開了。也許這就是那所謂的上天在創世的時候做的。
而此時,好像蒼朮的故事講完了,神開始行動了。
最先行動的自然是悟道,悟道的手中凝聚着大量的氣,而後他說道:“閻王,宇雲,妄圖毀滅六界,上天給予抓捕,關押在天界,永世不得翻身!即刻執行刑,不得有誤!”
閻王看着他,不由得一陣輕蔑,他是高傲的,高傲的就算是當時荊麟的前世神王還在的時候,都不能隨意來抓捕他,現在竟然這區區兩個神便想要抓捕自己。他聽到這個簡直就是不敢相信,不過在這種情況下他也明白了,這是那個所謂的上天知道他要毀滅六界,不能讓他這樣下去了。
而悟道可不管這些,神是不知道害怕的,就算是強者就在面前,他也只會做自己該做的事,而他們認爲該做的事,就是聽從上天的指令,去懲罰那些違反上天制定下來的規則的人。
悟道的手指擡了起來,輕輕的指了指天,頃刻間,天上本來大片的黑雲便變得更加黑暗,從黑雲之中,三個龍頭探了出來。
又是三道奔寂黯滅電,都不知道脆弱的人界現在能不能承受得住了,他便這樣隨意釋放。難道真的是上天爲了六界的大局而不顧人界了麼?想想恐怕也只有這個理由說得通了。
而這一次,顯然不只是單單的懲罰那麼簡單了,悟道說是要抓捕他,但是現在看來,他收到的命令顯然是,如果不能抓捕,就當場擊斃,不能讓他活着離開!即使要毀滅人界也在所不惜。所以悟道纔會如此做,不是他不能做到更強,而是人界能夠承受的就只有三道,如果再多的話恐怕還沒等懲罰到任何人,人界就因承受不住而就此毀滅了。所以他們能調用的最強實力便是三道,而恐怕在最初的時候即使是那個所謂的上天也沒想到竟然會出現這種情況吧。天道常有,毀六界者不常尋。
“真是麻煩,又是這麻煩的雷電,神的最強實力還真不是鬧着玩的。”閻王搖了搖頭,而後又轉向了蒼朮說道:“你竟然想要跟他們聯手對付我麼?無論我們誰贏誰輸,看樣子你所摯愛的人界都必須毀滅了。依我看你纔是最大的笑話。哈哈!剛纔你說看到我,你臉上的傷就隱隱作痛,我看到你,我胸口的傷又何嘗不隱隱作痛呢?”
“我不會幫他們,因爲我也討厭他們,如果非要說我算哪一派的話,這一場戰鬥,就算是三足鼎立吧!”蒼朮說着,自己的身上也迸發出了極其強大的氣場,同時,周身佈滿了弱水。看上去,就好像水之神一樣。
“三個人應該怎麼打?打也打亂了。再說了,你以爲這脆弱的人界能夠禁受得住咱們三個這樣打麼?”閻王很不屑的說道。
“我說各自立場不同,就一定要一同打麼?這個死腦筋現在要對付你,那必然是你們兩個先打了!有意見麼?有意見跟他提。”蒼朮無恥的說道,而後還指向了悟道。
閻王聽了,不由得哈哈大笑,說道:“你真會坐享漁翁之利!試問,如果是你,你會採取這樣的措施麼?”
蒼朮則不以爲然,只是他的雙眼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閻王,他的探知氣息也沒有離開過他,他的意思也很明顯,咱們走着瞧!
果然,這根本就不是閻王想不想同意的問題,他還沒打算做什麼,天上的黑龍便朝着他張牙舞爪的飛來,其樣貌甚是恐怖,比之前酬勤懲罰荊麟的黑龍還要恐怖,恐怕這是悟道發揮了自己的全力召喚出來的,這奔寂黯滅電的強度可想而知。
不過,閻王又豈是被這幾道雷電就駭住的小孩子?他敢挑戰神,就必然會有自己的絕招。誰也不會相信這樣一個天才會沒有自己的逆天絕招。
閻王眉頭微皺,朝向那三條慢慢爬來的奔雷之龍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而後,他的身上開始溢出浩浩蕩蕩的死氣,死氣鋪天蓋地,比漢肌鬆上一次來時帶來的死氣還要多得多,如果他再這樣下去的話,死氣恐怕要將整個人界都覆蓋了。
荊麟連忙飛到了清裳的身邊,用自己的氣將她和自己罩在裡面,雖然他的雙腿還不是很靈活,但是強壯的雙臂則是將清裳牢牢的抱住。
“這下子慘了,我怎麼覺得他是要跟所有人同歸於盡呢?”荊麟滿心的疑惑,根本沒看出來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他恐怕太孤獨了,孤獨的讓他的內心變態了。即使不是同歸於盡,也好不到哪裡去。恐怕這一次我又要死了。”清裳有氣無力的說道,接連的危險已經幾乎耗盡了她的氣,她不由得感嘆自己的弱小,在這一羣大人物面前,就是一個在暴風中的小蟲子一樣,毫無抵抗之力。
“別說傻話!”荊麟怒道:“你不會死的!我向你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