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內心對於天篷的好感大增,齊天卻沒有多說什麼,大家都是男人,有些事情放在心裡知道就好!
“走吧,既然落後了,那咱們就把領先權追回來!”
說完,齊天也不待天篷回答,率先邁步就朝着前方掠去。
“齊天兄,等等我!”
看着齊天的動作,天篷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了,彎腰將那陣道大全收入儲物袋當中,隨即喊叫着就朝着齊天的背影追了上去。
天驕的驕陽越發拔高,哪怕是隔着濃濃的迷霧一絲有着陣陣的溫暖之色傳入迷霧石林當中。
而也就是這樣的溫和氣息下,一道道妖獸的慘叫聲連綿不斷的開始響徹迷霧石林,那層出不窮的陣法當中一道道人影都竭力的於身前的妖獸,鮮血染紅了地面,土壤都已經血泊!
迷霧石林當中,各族天才的屍體不斷,妖獸的屍體更是堆積如山,那源源不斷的血腥氣味將整個濃霧都染成了血紅色。
隨着越發接近出口,迷霧石林當中妖獸的實力就越發的強悍,在貼近出口的地方,數百隻洞天超脫的妖獸棲息,在他們的前方不遠處,各族天才靜靜的矗立原地,都沒有把握能衝破這道封鎖之地。
“那該死的豬呢?他們不是走得最快嗎?”
隨着人羣越發的聚集龐大,突然人羣當中牛大憨揮舞着手中的大錘,氣急敗壞的叫喝道。
牛大憨可所謂又急又怒,原本他在邁入迷霧石林的時候算得上是名列前茅,但就是那頭該死的豬居然當着自己的面改動了陣法飄然而去,導致自己在那個該死的陣法當中被困了整整五個時辰。
想起那五個時辰內備受妖獸攻擊還得尋找陣眼,牛大憨就是一陣的怒火叫咆哮。
“蠢牛你喊什麼喊,想引起那些畜生的注意害死我們嗎?”
而牛大憨此話一出還未來得及說第二句,突然一道倩影就飄到了他的身前,一隻纖細的巴掌不偏不倚的拍在他的頭上,目露憤然的嬌喝道。
“嗎的,那個混蛋敢打你牛爺爺!”
突然被人拍了一巴掌,而且腦袋陣陣發暈,一時間牛大憨暴怒,還以爲是那豬(天篷)的同夥,頓時就吵吵嚷嚷的叫嚷起來。
“牛爺爺,你還敢亂叫,我打死你!”
聽到牛大憨的嘶吼,這下不僅那玉手的主人怒了,哪怕是一旁的各族天才也怒了:你丫這是真想害死我們納?
剎那間,以那名纖細身影的女子爲首,周邊十多名修爲不低於洞天超脫的少年就憤而出手,剎那間便轟擊在了牛大憨的身上。
十多名洞天超脫的少年出手,牛大憨那裡擋得住?
手中的大錘都還沒來得及動作,他那龐大的身軀就已經被誰狠狠的踹了一腳,整個人就飛速的朝着後面的濃霧拋飛而去。
“混蛋,那個踹你牛爺爺的傢伙,等你牛爺爺回來一定要打斷你第五條腿!”
口中爆發出一道歇斯底里的咆哮,隨即悲怨無比的竄入那濃霧當中,內心暗自下定決心等下回來一定要殺了那個踹自己的傢伙。
“艹,那裡來的憨貨?滾!”
然而還不待牛大憨這樣的想法結束,突然間在濃霧當中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緊接着牛大憨就感覺到眼前勁風陣陣,有着什麼鋒銳之器正急速朝着自己襲來。
“披風十八錘!”
定睛一看,襲擊自己的乃是一個銀晃晃的九齒釘耙,剎那間牛大憨憋屈的臉色漲紅,雙手緊握大錘,一個轉身帶着不死不休的氣勢砸去。
“我艹,又是你這頭牛?一杷定天下!”
伴隨着牛大憨全力以赴,那讓人伸手不見五指的濃霧剎那間便被勁風吹開,只見天篷此時渾身沾滿了鮮血一雙小眼睛當中充斥着無邊的怒火,只見那九齒釘耙銀光大盛就應向大錘擊去。
嘭的一聲,青銅大錘於九齒釘耙於半空中撞擊在一起,兩人皆是全力以赴。
兵刃碰撞半響,強大的氣浪將四周的濃霧頃刻間吹散,只見那百丈之內皆清晰無比。
半響之後,天篷和牛大憨兩人都是渾身一震,緊接着相繼被兵刃上傳來的衝擊力飛速後退,足足退後數十步才停止下來。
“胖子,你怎麼跟他打起來了?”
也就在兩人對碰之後,齊天的身影緩緩從後方的濃霧當中邁步而出,渾身金色的毛髮已經遍佈着鮮血,那一氣棍更是呈現暗紅色,森然的殺意不顯而露。
眼神當中略顯疲憊,齊天沒想到越往後這迷霧石林的危機越發強大,那源源不斷的洞天級妖獸簡直讓人應接不暇。
不僅如此,面對妖獸襲擊的同時,齊天和天篷兩人卻還要破解那些被人做了手腳的陣法。
不得不說常在岸邊走哪有不溼鞋,林晨和天篷率先進入迷霧石林當中就給人來了那麼一手。
之後更是因爲齊天沉迷於陣道大全的緣故落後衆人如此之多,以至於哪怕明知道前方陣法被都了手腳,兩人卻不得不邁入其中。
想到那源源不斷的妖獸襲擊,齊天此時都還有些感慨,如果不是因爲天篷的洞天能力強悍且神奇的話,齊天不敢相信兩人能否真正的走到這裡。
“我怎麼知道,我剛剛殺出重圍,沒想到這憨貨卻突然出現在眼前,更加可惡的是這傢伙二話都不說一出來就動手,我當然要反擊了!”
聽到齊天疑惑的問話,天篷沒好氣的回答一聲卻是沒有回頭,雙手緊握着九齒釘耙警惕的看和牛大憨。
兩人一路殺過來,可以說體內的靈力都已經快達到了極限,如果是之前天篷根本就不會將牛大憨放在眼裡,哪怕是區區一眼也不行!
但此時天篷卻知道自己體內的狀況,靈力消耗了十之八九,不然剛剛那一擊怎麼可能會跟牛大憨拼個不上不下?定然一擊將對方斬殺的。
“混蛋,你這頭該死的豬,如果不是你,老子怎麼可能會被困五個時辰,混蛋!”
聽到天篷說話間就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自己的身上牛大憨頓時大怒,罵罵咧咧的就站起身來,怒火熊熊的看向天篷喝道。
在看到齊天的剎那他就知道今天要宰了這頭豬是沒希望了,雖然齊天此時看上去十分的疲憊,但牛大憨卻沒有忘記在那山谷當中的一幕,那‘變’態的肉體力量足以讓自己飲恨於此,所以牛大憨此時已經打算轉身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