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聖盟,還妄圖借親傳弟子的勢,我看你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放屁,我們大聖盟乃是爲掌門親傳:姬軒轅師兄所成立,你們居然刻意打壓,不怕我們盟主不高興嗎?”
“哼,別以爲我不知道,姬軒轅師兄雖然貴爲掌門親傳,但入門以來皆是閉關苦修,他會有時間來建立什麼大聖盟?我看是某些人企圖扯虎皮拉山頭纔對。”
“不錯,對於這樣的存在,我們義氣盟有責任有義務將你們清理掉,爲姬軒轅師兄清掃你們這羣打着他名頭亂行事的傢伙。”
……
聽着下方兩方人馬的對話,姬軒轅的眉頭下意識的皺了起來,大聖盟?他還是盟主?這尼瑪爲什麼他自己卻都不知道?
目光朝下方望去,只見一根金色的旗杆,上方一條紅色的方巾,書寫着龍蛇遊走的大聖盟三字。
本不打算計較,但一想有人借自己的勢在蜀山之內亂來,如果這事兒被李長白等人發現,豈不是會連累到他?
想到這裡,姬軒轅便是寒着臉,御劍破空朝着那小山頭掠去。
在姬軒轅趕往那裡的時候,下方兩幫人馬卻是已經廝殺的打了起來。
一時間靈劍飛掠,戰技層出不窮,上百名地煞級強者匯聚在一起的戰鬥,可謂熱鬧非凡。
眼看着戰鬥愈演愈烈,姬軒轅皺了皺眉,緊接着便是施展出紫薇異象,瞬間便是將整個山頭包裹在內。
紫薇光幕下,石毅虛空站立,宛如神聖便看着下方,開口歷喝道:“都給我住手!”
然而他雖然鬧出如此動靜,下方的人羣卻絲毫不買賬,找準各自的對手,悍不畏死的攻伐起來。
“混賬,給我去。”
見狀,姬軒轅內心微怒,這這些人打死打活跟他都沒什麼關係,但打着他的名頭打架,這就不能忍了。
瞬間,北斗七星璀璨,一柄柄由星辰之力凝聚的劍氣成型,在姬軒轅強大精神力的操控下,劍氣化作一條張牙舞爪的真龍,嘶吼的朝着下方衝去。
“該死,那是什麼東西!”
“快防禦,這東西威力太大,如果落下來,我等不死也重傷!”
“該死的,義氣盟(大聖盟)辦事兒,何人膽敢插手。”
……
感受到從頭頂傳來洶涌澎湃的劍吟龍嘯,下方征戰不休的兩幫人馬,頓時大怒,卻不得不齊心協力的鑄造起防禦,企圖將這樣劍龍擋下來。
對此,姬軒轅卻不滿意,這些傢伙桀驁不馴,如果不能一擊震懾,指不定會出什麼事兒。
想到這裡,姬軒轅便是一抖身,緊接着洶涌澎湃的劍意便是從體內涌出,注入那劍龍之內。
剎那間,劍龍猶如被注入靈魂一般,嘶吼一聲,探出那精雕細琢般的龍爪,朝着下方山包上的人抓去。
只見由衆人聯合施展的防禦光幕便如同一張薄紙般,直接被龍爪撕碎,露出被包裹在內的人羣。
“洞天屏障,啓!”
“玄龜陣,啓!”
“土壁壘,啓!”
……
看着聯手的防禦告破,場內之人不敢大意,連忙將自己最強的防禦手段施展出來,企圖將這龍爪的一擊擋下。
嘭!
轟鳴聲響徹,只見劍龍龍爪將山包洞穿了一個七八丈的黑洞,四周,橫七豎八的人影在地面滾動,一個個受傷不輕,放聲哀嚎。
一擊將衆人震懾,姬軒轅這才消了氣,散去紫薇異象,御劍落到了那黑洞之上。
環顧四周,看向衆人,道:“大聖盟的人,給我出來。”
此言一出,本還哀嚎不已的場內,頓時便是死寂一片。
良久,一名看似領頭的男子站起身,看着姬軒轅道:“我就是大聖盟的,你有什麼事兒跟我說。”
聞言,姬軒轅眉頭皺的更厲害了。
先前他在天空可是看得真切,這所謂大聖盟的人至少有四五十,但現在敢站出來的不過僅僅一人,足可見那些其餘人,不論是處於什麼願意,不可否認其乃是弱者的事實。
“很好,你叫什麼名字?在大聖盟內什麼位置?”
點了點頭,姬軒轅開口詢問道。
“我叫李三,乃是這牛蛙山的負責人。”
男子身高八尺,但面對姬軒轅卻下意識的垂下頭,聽到姬軒轅的詢問,頓時高昂着頭一臉自豪的回答道。
聞言,姬軒轅沉默了。
這李三雖然勇氣可嘉,但爲人處事都太差,尤其是說道大聖盟的時候,好似就將命給了它一般。
“我剛剛聽說你們大聖盟的盟主是掌門親傳:姬軒轅?”
失望的搖了搖頭,姬軒轅再度開口詢問道。
“這位師兄別聽他們瞎說,在大聖盟不過才成立數日,但行事作風都十分的囂張跋扈,這不,這牛蛙山本乃是我義氣盟的地盤,他們現在就是打着掌門親傳的名頭,前來此地強奪。”
不待李三回答,另外一邊的傷者相互扶持的站起身來,滿臉憤怒的看着李三等人吼叫道。
“他們說的是真的?”
姬軒轅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打着自己的名頭在蜀山仙門內強取豪奪,這簡直就是毀他三觀人生納,不可原諒。
聞言,李三張了張嘴,一時間回答不上來了。
“哼,我們乃是奉掌門親傳姬軒轅師兄的命令來索要此地,你是什麼人,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掌門親傳的怒火可不是你能夠承受的。”
便在此時,大聖盟之內,一名銀鉤鼻的青年走上前,桀驁不馴的看着姬軒轅,叫嚷威脅道。
聽到那人的話,姬軒轅都被氣笑了,開口道:“你確定你們是奉掌門親傳姬軒轅的命令來的?”
見姬軒轅詢問,卻沒有在動手,那人還以爲姬軒轅是怕了,頓時高昂着頭,道:“不錯,我勸你還算速速離去的好,不然我們姬盟主怪罪下來,可不是你能夠承擔得了的。”
說完,那青年便是貪婪的看了看姬軒轅腳底的靈劍,道;“將你腳下的靈劍留下,這件事情我們大聖盟就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