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肅,你可以去死了!”就在外界震驚莫名之時,生死臺上,那璀璨的焰柱啪的一聲破碎,點點火星璀璨,齊天冷俊的聲音澈響。
齊天從未覺得自己如此的強大,體內原本消耗殆盡的靈力,居然在轉瞬間恢復巔峰,力量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只不過眨眼間,便是突破了十萬斤,還在急速的增長當中。
手中一氣棍在手,腦海中,乾坤棍技:一擲乾坤,緩緩浮現,原本陌生的運轉方式,卻被齊天生澀的施展出來。
“嗡嗡!”一氣棍長嘯,棍身火焰璀璨,齊天的氣息暴漲,幾乎在瞬間便是逼近洞天超脫二階,卻始終沒有邁出那一步,好似還有所欠缺,被朱厭精血死死壓制。
“一擲乾坤!”口中一個字一個字的迸出,齊天隨手將一氣棍丟擲而出。
只見一氣棍在半空中旋轉,如一輪風火,空間爲之顫抖,所過之處,地面破碎,生死臺搖搖欲墜。
“齊天猿!”一擲乾坤來襲,李肅感覺整個人都被鎖定,哪怕逃跑,也會被擊中,頓時內心一狠,雙手持長劍,口中精血狂噴,整個人沖天而起,如同一般絕世之劍,迎擊而上。
在全場矚目之下,一人一劍一棍相撞,咔嚓一聲,李肅手中長劍,應聲而斷,一氣棍勢如破竹,瞬間貫穿李肅頭骨,順勢而出,一氣棍砸在一面峭壁之上。
“嘭!”只見塵埃四起,大片大片的碎石散落,一氣棍居然將那山壁打出了一個十數丈的深坑,棍身紮在山壁上,璀璨的烈焰緩緩飄散。
“呼!呼!呼!”一擲乾坤施展完畢,齊天處於巔峰的靈力和體力,頃刻間被抽空,雙手乘着膝蓋,大口大口的喘息。
對於一擲乾坤造成的破壞力,齊天十分的滿意,這不過是自己勉強施展,根本沒有達到一擲乾坤的真正威力,沒想到還是如此的強勁,不愧爲至尊級的棍技。
“比鬥結束,戰猿族,齊天勝!”就在此時,那名擔任裁判的長老,踏步來到生死臺中央,瞥了一眼死得不能再死的李肅,轉而威壓的叫道。
“齊天!齊天!齊天!”話音剛落,生死臺外,戰猿族一脈,一名名少年郎高聲呼喊,目光炯炯的盯着臺上金色身影,充滿了崇拜之色。
以洞天超脫一階之身,逆殺半步地煞,甚至掌握特殊手段,可碾壓一切半步地煞的李肅,無疑,齊天打出了戰猿族的威風,打出了戰猿族身爲十萬大山霸主之一的豪氣。
同族之人,蓋世凌雲,作爲戰猿族的一份子,他們那裡能不興奮,那裡能不宣吼!
聽着四面八方傳來的歡呼聲,齊天內心莫名一暖,原本精疲力盡的身子,居然奇蹟般的站直了,右手緊握成拳,高舉頭頂,低喝道“我贏了!”
說完這三個字,齊天便失去了知覺,身軀直愣愣的朝着後方倒去。
“啪!”眼看着齊天的身子就要跌落地面,那長老瞬間出現在齊天的身後,一把將他的身子穩住,不苟言笑的臉上,居然出現了一抹溫和的笑容。
“生死鬥結束,爾等速速回去,不得喧譁!”將齊天的身子抱起,長老環顧四方,待聲響逐漸消散之後,這才威嚴的說道。
“是!”剎那間,應是之聲,澈響此地,生死臺外,數千人開始有條不紊的離去,作爲雜役弟子,夜間原本就不是他們能出沒的。
但今日卻不然,生死鬥牽動人心,哪怕是執法堂也默許了,不然的話,早在黃昏之時,這羣人便不能在待在這裡。
“齊天猿,本皇子不會輸,兩個月之後的新生賽,定將你踩在腳底!”蒂魁雙拳緊握,目光緊緊的盯着齊天,內心前所未有的嘶吼咆哮。
“三弟,我們走吧,兩個月之後,定要將這廝斬落!”蒂龍蒂虎淡淡言語,雙眸之內,殺機涌動,齊天掌握聖骨,這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麼好消息。
點了點頭,蒂魁最後看了齊天一眼,而後,三兄弟便是順着小徑走出,只不過於來之前的輕鬆愜意不同,此時三人的肩上,肩負着無窮的壓力。
“齊天猿,兩個月之後,本少一定要你好看!”金小聖不甘心的咆哮一聲,一拳將身旁那丈許大小的青石擊碎,冷哼一聲,負氣離去。
齊天覺醒聖骨並掌握,這對於金小聖來說,無疑是一耳光,打的他毫無反駁之力,打得他不甘又無力。
朱鸞見狀,輕嘆一聲,她知道,金小聖這是慌了,面對覺醒了聖骨的齊天,哪怕他乃是四耳戰王部落的天才,卻也感覺到無力。
之所以會如此,那是金小聖內心的不忿,以憤怒掩飾內心的無力感。
謝天華彎身撿起勾玉鏡面,深深的看了一眼生死臺上金色身影,眼中複雜的神色璀璨,皺眉思索的,也轉身離去。
“不能耽誤下去了,那異象手段,顯然不是一早一夕能成功的,看來唯有突破地煞,不然兩個月之後,自己也殺不了這該死的傢伙!”林凡飄身而落,身後虛影觸手收回體內,喃喃自語的,邁步離去。
“戰猿族聖骨嘛,有意思!”在補天閣第四層,一座山洞當中,一名十六七歲的少女,盤膝而坐,撐着下巴,望着山洞之上,那一面銅鏡,喃喃自語。
銅鏡之內,赫然乃是第一層生死臺之上的場景,齊天酣睡的模樣,在銅鏡之上,清晰可見。
“嗯?他身上怎麼會有我火族的氣息?看來得找個時間抓過來問問!”突然,少女精緻的容顏一皺,看着齊天身上某處,沉思低語。
而此時,在補天閣最頂端,一座古樸卻威壓的宮殿之內,兩方人馬赫然聳立,每個人身上,氣息都不低於天罡級,但這些外界所敬仰的強者,此時卻是脣槍舌戰,一個個口沫橫飛。
“齊天早在上生死臺之前,便是答應加入我執法堂,你們這羣不要臉的傢伙,休得亂來!”一名髮鬚皆白,看不出年紀的老者,此時卻是掄起袖子,怒髮衝冠的說道。
此人話語一出,頓時引起一旁十數人的認同,一個個圍繞着齊天答應加入執法堂,開始了口角之鬥。
這些人的身上,穿着白色的戎裝,一個精雕細琢的法字,在心口之處閃碩,赫然都是執法堂之人,而且還是最高決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