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金三角再次的陷入了平靜,因爲軍火被劫,那些冤大頭都對自己懷疑的對象開始了征戰,但是大家的實力基本相當,打來打起也就是那個樣子。
而且因爲現在大家的軍火量都不是很足,所以征戰的時間也不再和前些天一樣響徹一天都不會停下來,因爲大家都知道,不留下點保命的東西,很快就會在金三角除名。
南邊,驚雷傭兵團的所在之地,此時一個戴着面具,但是氣質儒雅非凡的年輕人坐在那主位之上,而他面前站立的人就是現在驚雷傭兵團的主事人,阮天經!
如果現在林洛溪在這裡的話一定十分的震驚,因爲他當初是看見阮天經也登上了飛機去往神秘的,按道理人不是全部都死光了,可阮天經爲什麼能活着?
“阮天經,現在你主事驚雷,我雖然不是很相信你。”
年輕人的聲音輕輕的響起,帶着一點磁性,還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可是阮武吉在去執行任務的時候對我推薦了你,我也就選擇了相信,可是我現在很不明白一件事情,你到底在做什麼。”
輕輕的搖晃下腦袋,年輕人的眼裡在凝聚着怒火:“我暗地裡給你調派了人過來,現在整個驚雷有三千精銳戰士,但是你現在卻是在做什麼?”
“不知道這是一個趁勢崛起的時候嗎?”
阮天經就如當初林洛溪見到他時一樣,沒有任何的表情:“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也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雖然你讓我脫離了世界的視線來到了這裡,但不代表我就要按照你的意思去做事。”
年輕人的目光一凝,身形一閃出現在了阮天經的面前,一隻手掐着他的喉嚨:“你知道你是在和誰說話麼,你知不知道,我只要輕輕的用力,你現在就是一具屍體躺在我面前?”
“雖然你是曾經中東的傭兵之王,但在我眼裡,屁都不是!”
鬆開阮天經的脖子,年輕人的身上爆發出驚人的氣勢:“我給了你現在的位置,就是希望你幫助我拿下整個金三角,也當是彌補一下,阮武吉任務失敗。”
阮天經的眼裡閃過一絲怒氣,但轉瞬消失,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不是他可以對抗的,只是想到阮武吉的死,在這個年輕人的眼裡依舊只是無能表現,阮天經心裡很煩躁。
別人都已經爲了你付出生命,可你還在怪別人沒有完成任務,這是什麼道理?
阮天經的心裡雖然不服,但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無法反抗,而且阮武吉在把他從島上轉移走的時候也說過,他欠這個年輕人的人情,永遠都還不清。
阮天經也知道,自己能活到今天,可以在那困窘的環境之中長大成人,全都依賴眼前的年輕人,可以說,他的命,來自於這個年輕人,雖然大家以前從來沒有交集。
走回去坐下,年輕人恢復了那如水般的平靜,讓人無法把現在的他和剛纔的他聯繫在一起:“說下吧,爲什麼到現在你都是按兵不動,就算別人挑釁,你也只是打退。”
“你應該清楚,你手裡的三千人,可以應對兩萬人!”
阮天經挺直了腰板,看着這個半夜來訪的男人:“我等着最後再出手,或者說,我等着他們彈盡糧絕的時候!”
年輕人的眼睛微微的一亮,意味深長的問道:“你有什麼辦法可以等到那個時候,你應該知道,俄國佬隨時都會給金三角輸入軍火,就算沒錢他們也願意賒賬!”
“我知道!”
阮天經保持着自己應該的平靜:“但是我也沒攔着不給他們買軍火,但是他們只要買,我搶過來就是!”
年輕人是今天才來到金三角的,所以還不是很清楚金三角現在的情況,但見到阮天經眼裡強大的自信,頓時來了興趣:“看來你已經有良策了,可以說來聽聽嗎?”
雖然年輕人說的話很斯文,好像是在和自己商量,但仔細聽的話,卻是能感覺到這是命令:“我這些天都在帶着人打劫進入金三角的軍火,當然你放心,我不是從俄國人的手裡面搶的。”
“就昨天一個晚上,我劫掠了八千人的軍火裝備,可以和任何一股勢力叫板。”
眼裡迸射着凌厲之色,阮天經此時那傭兵之王的氣勢瞬間引爆:“就算是八萬駐軍來到這裡,我也能在三個小時之內把他們全部打退。”
年輕人從開始毫不在意的眼神到現在慢慢多了一絲讚許,但也就是僅此而已,竟然知道了阮天經的計劃,年輕人也就不再說什麼,他需要的是一個結果,一個對自己有利的結果。
“你心裡有數就好,我也就不再說什麼了,我這次來是有另外的一件事情。”
年輕人此時也不再去理會阮天經將要怎麼打這仗,因爲他相信曾經傭兵界的王者,不是一個廢材:“林洛溪失蹤了,我現在都還無法鎖定他在哪裡,但我有個直覺,他現在金三角,而且可能就躲在暗中。”
眼裡流過一抹欣賞,那是一種對敵人的欣賞:“雖然在金三角他似乎沒有什麼勢力,但我總感覺有點不得勁,直覺告訴我,這個人或許現在就摻雜在金三角的某個勢力當中。”
“林洛溪在金三角?”
聽聞林洛溪的名字,阮天經的眼裡迸射出仇恨之色,聲音都低沉了兩分:“老闆,這個消息準確麼,一旦確定他的位置,我親自帶人滅了那股勢力。”
“不確定,這僅僅只我的猜測,因爲很多事情對接不上。”年輕人搖搖頭,也就不再說下去了:“對了,美國人也摻雜進來了,來的是你以前在中東的老對手,海豹傭兵團,相信你還是熟悉的。”
“這個披着傭兵團的國家軍隊,這次你有幾成把握可以拿下?”
見剛纔的話題說了一半年輕人就沒說,阮天經也就沒有繼續糾結下去,眼裡卻是略過一抹不屑:“如果是海豹突擊隊的克里斯來,或許還能和我鬥,要是帆布林來的話,那隻能是葬生在金三角。”
“哈哈,我就喜歡聽見你說這樣的話。”年輕人聞言哈哈的大笑起來,卻是不覺得阮天經狂,因爲當年的獨立傭兵之王,在中東可以殲滅了海豹傭兵團百人小隊,此時自然有這樣的資格蔑視那些人。
“雖然不知道海豹來了多少人,也不清楚突擊隊會不會派人加進去。”
看向面色不變的阮天經,年輕人的話語不容置疑:“可這些我都不管,我要的是你全殲美國人,然後拿下金三角,金沙那傢伙坐擁金三角那麼多年都統一不了,也該是時候換人坐一下了。”
阮天經微微的低頭,他知道在眼前的這位主眼裡,金三角的任何一股勢力他都不放在眼裡,就連最大勢力金沙也是如此,恐怕也就只有後來的海豹傭兵團能入他的法眼了。
想到這個年輕人今天晚上帶來的裝備武器,和那些重武器,阮天經知道真打起來的話,或許真的只有海豹傭兵團能扛住驚雷了。
“專心做好你的事,我未來的金三角之主!”
拍拍阮天經的肩膀,年輕人就向着外面走去,聲音清幽幽:“有事情我會來找你,我不找你的時候你想做什麼就做,我只要最後的結果,現在我先去泰國逛逛,聽說那個泰王珍藏了一瓶十八世紀的美酒。”
年輕人只是走到門口的瞬間就不見了蹤影,阮天經站在那個門口,年輕人的聲音還在耳邊迴盪着,眼裡迸射着凌厲之色:“總有一天,我會超越你的。”
轟隆隆、、、
幾近天亮的時候,正是人在疲憊和放鬆的階段,泰國駐軍基地卻是迎來了一次準軍事打擊,或者說是接受了五十個死士的衝擊,他們的身上都纏繞着足夠摧毀方圓三十米的炸彈,向着基地衝擊。
在用五個人的生命轟開基地大門,其餘的人端着*各自拉開距離向着基地裡面突襲,爲的是身上的炸彈爆炸不至於全部都死光,今夜他們是來給駐軍制造噩夢的。
本來再過十多分鐘就要交班,駐軍的看守士兵都顯得有點鬆散,也是因爲從駐軍基地建好以來,都沒有人敢來的原因,所以他們是格外的放鬆,但也就是這樣的情況下,悲劇誕生了,真有人不怕死的來偷襲。
四十多個人衝進了基地裡面,都有目的性的向着一個地方跑去,因爲已經衝進來的原因,那些駐軍也不敢亂射,生怕引爆了炸彈,帶動所有的人一起死去。
“不好,他們是要去軍火庫!”剛剛從一邊穿上衣服出來的辛巴正好遠遠的見到了這一幕,馬上就知道這些人是要去做什麼,趕緊的叫人攔截。
可是知道的太晚,也吩咐的太慢,在付出十五個人的生命之後,兩個人終於衝進了軍火庫,點燃了身上的炸彈,一些見到同伴完成任務的死士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然後就向着人最多的地方跑去。
今夜註定,幾家歡喜幾家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