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走出沙域,龍馬寶寶在大荒的一角吼叫,驚動了不少古禽撲來,要與龍馬一戰。
“哇呼!”小龍馬無比彪悍,在古禽俯臥下的那一刻,磨動着牙撲殺了過去,小爪一撲,一把掰下古禽的一根翅骨,讓那禽鳥碟血,狼狽逃走,留下小龍馬在原地嬉笑。
這是大古的一種逆天兇獸,連大帝都不曾降服過,在荒的一角遺孤羣稱尊,等待景文。
龍馬寶寶的身後是天鵬一行古生物,這些天一直在叫囂王族,天不怕地不怕,惹的不少散修都特地來到異域的北部,要觀望是何人這般膽大,連王族都敢招惹。
“彭!”
一座神山被擠滿,不少散修在觀望,探出腦袋。
他們聽到傳聞,說是這裡有龍馬生物現行,原本是不敢相信的,卻在神山目視過去後,才見到一頭潔白與赤金並存的小生物在叫囂,頓時震驚。
龍馬的名頭太過響亮,那是已經絕跡的一脈種族,連太上帝都不曾降服過,大成時期足矣逆天,卻在北部現行。
“我的,那頭龍馬註定成爲我的證道寵物!”有強人咆哮,騎着一頭白駒,看了一眼大荒吼叫的龍馬寶寶,對比了一番,下一刻就將白駒踢走。
他是年輕一代的王,身材魁梧,爲異域西方出世的一個年輕霸者,戰績顯赫,曾經單手撕過八百年的神種,修爲已經達到內比都七重天。一踏出神山,就招惹來不少人的矚目。
“西域天堂的八寶酒僧,他也出世了?”有脖頸架着一竄白骨珠子的壯僧驚異,撇了一眼酒僧,根本不敢與之對持。
這是一個兇人,酒僧的威名傳播很廣泛,一喝酒就發瘋,曾經爲了一罈酒,大鬧了一個傳承久遠的古殿礦場,殺的異像連連,最終知道古殿鎮守人出世,才匆匆逃命。
酒僧強悍,剛要朝小龍馬的方向衝去,虛空中卻發生變況。
一塊墓碑從虛空頂端砸了下來,帶着一個白髮小子,從虛空中現身。
景文突破北部異端,從茫茫星空幻境出現,肉身噴光,持着一口碩大的棺材跳下大荒。
他**着半壁胸膛,衣衫皆化爲泡沫,在異域的一端被焚燒,一經現行,龍馬寶寶就亂竄起來,最終跳上景文的懷中,不時用腦袋蹭着白毛小子。
這是同血狀況,景文也如同自己是龍馬一族的事實,畢竟族圖一致,根本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他疼愛的撫摸着龍馬寶寶的腦袋,就像自己的孿生妹妹般,龍馬寶寶也無比享受。
這是一隻雌龍馬,來頭很大,當代多半隻此一頭,讓不少各地聞名而來的修士覬覦,已經被激出一身戰意,想要殺光在場所有人,搶奪龍馬。
不少修士向前,祭出不少戰兵,要殺了景文一行人,奪下龍馬寶寶。
“誰敢向前在走一步,我殺了他!”天鵬怒了,祭出一柄大斧,怒視四方。
他戾氣沖天,在景文竄入北域後,已經趁着這些時日突破,境界已經達到六重內比都,遠超景文兩個小修爲,橫掃四方,就要與人大戰。
猿王的殞命,讓天鵬人更加容易暴怒,帶着一干追隨者,與大荒的所有修士對持,惹的不少人敢怒不敢言。
“慌什麼!殺你這一羣烏合之衆,我一人足矣!”酒僧咆哮,面對天鵬一行古生物的架勢,絲毫不懼。
他在西域稱霸,一路無敵,近日聞言龍馬出世,才從西域出來,要打下一片魍魎天地。
“很好,你們就來鑄就我的第一戰果,成爲我稱尊路上的幾塊磨刀石!”酒僧大喝,豪情萬丈。他已經窺破天鵬它們的修爲,皆是內比都的鬥士,與自身境界差距太大,讓他自信。
證道與內比都之間的隔閡是一條染血深淵,這是兩個差距極大的境界,內比都修士沒有大圓滿,連氣血肉龍都沒修成,證道人已經開始淬鍊三口本命精氣。
而酒僧已經淬鍊出第一口本命精氣,自然有猖狂的本事。
他發威,吐出一口通紅冒火的精氣,熊熊燃燒,宛如仙焱般,燙的發滾,沾到一棵神樹瞬間燒滅,迸發絕世威能,讓所有人鄒眉。
這是一個煉出本命精氣的證道人,內比都修士很難抗衡,除非蓋世天驕,才能拼命一戰。
“哈哈!我看誰能擋我!”大荒中,酒僧肆無忌憚的開口,他站在一座山頭頂端大笑,境界的差距,已經讓他遠超同輩,令天鵬惱火,持着大斧就要上前殺去。
“慢着!”
天鵬忍無可忍,剛要殺去,就被景文一語止住,讓它鄒眉。
“你要讓我忍氣吞聲?這不可能!”
“讓開!看我如何將這僧人劈成兩大半,血染大荒!”天鵬發怒,受不了囂張的人,被景文移來一座神山,擋在對面。
山行陣觸發,景文施展手段,隔絕天鵬的前方,讓它挑眉。
“鵬兄,你太莽撞了,別看那酒僧證道修爲,可這些天咱們殺的還少?不如劃出一道賭約,他要是輸了,直接讓他送我們一堆至寶,豈不美哉?”景文打着小算盤,不願白戰一場,要有報酬。
這一席話被天鵬聽後,頓時愣了,隨後大笑起來。
“挺好的主意,咱們要是打不過,還能直接跑人,來個死不賴賬……”天鵬笑了,小龍馬亦站在景文肩頭“哇哇”大笑,無論是勝是敗,都不損失什麼。
“對呀!關鍵咱們將他擊敗,又不能強行搶奪他一身至寶,畢竟咱們的名聲也夠臭了,要是在傳出一些不好的名聲,恐怕……所有修士都要與我們爲敵了……”景文咬牙道,一想起自己禍害的名頭,就想殺生,那簡直是無妄之災,源頭來自金龜子,是他散播自己的惡名。
“景兄弟,想開點,將來我若證道,就算咱們身上揹負滔天罪名,也自當殺的各大教都不敢亂語,誰敢觸惹咱們的眉頭,那就是神也保不住!”
“希望吧,就怕咱們證道,也不能真正無敵世間,畢竟那些神子也成長起來了,都是同輩人,誰也不敢說真正在這個時代稱尊……”景文搖頭,道出心裡的哀怨。
他的一席話,讓天鵬妥協。
這一族的先祖是大古天鵬,專門是靠腳力稱尊,真要想逃,隱世仙的子嗣都不一定能追上,更別提景文,他掌握八竅中的移竅,連天鵬都追不上,除非當代隱世高人出手,不然鮮有人能真正殺他。
“賭了!”
一行人美滋滋的高呼,坐等酒僧被坑,讓神山外觀望的大片修士疑惑,見到景禍害一行人大笑不止,有些摸不着頭腦。
“呵呵,最可恨別人在我面前瞎叫囔,你們必死,龍馬是我的了!”望着幾人交頭接耳,酒僧大斥一聲,祭出一柄殺器,就要橫掃天鵬一行人,被景文制止,一座山隔空移來,直接壓在酒僧前方,擋下他的殺招。
“這是陣法?!”酒僧震驚了,異域鮮有人會施展陣法,除了一些尋葬師,其他人都不具備這種手段,讓他停下手來,思索一番。
“你和尋葬師什麼關係?”他大喝,瞪向白毛小子,有些忐忑,不敢招惹那一脈傳承的後人。
“沒關係。”出乎意料,這次景文坦誠無比。
他捻下神山一朵杏花樹,叫囂酒僧。
“你是霸者,在西域無敵?”景文偏頭開口,上來就是一句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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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敵談不上,不過年輕一代,我爲第一!”酒僧豪氣沖天,他大喝一聲,豪不謙遜。
事實上,他的戰力極高,也有足夠的手段,稱的上是一個區域的第一天才,令人畏懼。傳聞在西域那個世界,幾乎連老輩人都不敢招惹酒僧,已經有不少證道人被他擡手間鎮壓。
這是一尊傲慢的兇人,無比自負,對自身戰力相信到了極點,讓景文撇笑。
“你要真的無敵年輕一代,不如與人賭上一把,輸了我將龍馬送你,贏了你將一身至寶送我,如何?”說道,景文抱起了肩頭的龍馬寶寶,自信一笑。
酒僧聽聞,就見小龍馬被抱起。
小傢伙伸出兩隻小肉爪,含羞一笑,朝着酒僧哇哇叫,那架勢像是要撲過去一般,令酒僧大喜。
“好!這是你自找的,待我一手鎮壓你,就是獲得曠古龍馬的那一刻!”酒僧大笑,已然中計,小龍馬足夠機靈,畢竟與景文是同族,也知道他不會真的將自己送人。
兩人對持,大戰一觸即發。
酒僧冷笑連連,祭出一柄黃金大錘,殺向景文。
他戾氣沖天,一生大戰,手染了不少天驕的神血,連老輩修士的戰血都曾生飲過,橫掃前方,就要鎮壓景文。
“念你這般識相,我可不殺你,不過大戰中褪層皮,斷根骨,你可不要怨我……哈哈!”酒僧自負大笑,他心高氣傲,持着黃金大錘與景文大戰,殺的半壁神山都崩塌。
他是西域年輕一代的王,戰的景文有些難熬,畢竟境界差距太大,根本無法迅速結束。
“山行陣!”景文發威,隔空移來一座神山,鎮壓在酒僧頭顱頂端。
這是聖人島傳承下來的手段,四象大陣顯威,景文渾身噴薄霞光,殺的酒僧滴血,已經展開絕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