吽皇子的追隨者是一個老鱷,原本是下界的一個生物,被王族抓來**,成爲吽皇子一身的護道人。
老鱷爲人形,持着一柄戰斧,冒出銳利砍光,大步朝一方酒桌衝去,被景文注意到,立馬朝天鵬它們提醒,要這一干人形生物住嘴。
“別說了!”景文咬牙大叫,卻已經爲時已晚。
老鱷到來,麻木的看着一桌的人形生物,冷笑一聲,舉起戰斧作勢將天鵬劈成兩半。
“鵬族神通!”情急下,天鵬大吼,瞪大雙眼,看着那戰斧即將要劈開自己,立馬施展自族手段,渾身短暫再生密密麻麻的金羽,堅如神檀,被戰斧劈頭頭顱,立馬吐血,一塊頭顱片被粉碎。
那一斧的威能太過浩大,天鵬受創,倒在地上大口吐血,染遍全身,令猿王大怒。
“別去!這是極限證道,要出手還得靠老前輩!”景文制止,在老鱷跟前咬牙,同時不斷提醒髒老人,偏頭一看,見老人正喝的起勁,心中無奈。
“老大哥,助我!”猿王發話,要讓髒老人動手,打退老鱷,卻見老人家始終抱着一個酒罈子在豪飲,當下有點心慌,要是髒老人不出手,那一行人只能逃命,根本無法與王族的追隨者一戰。
“別喝了!”
有人形生物彪悍出手,一手推拿髒老人,卻惹下大禍。
它讓髒老人散了雅興,擡頭瞪了過去一眼,反手就朝那人形生物一巴掌,打的它連連恪血,在酒館倒地不起。
人形生物是天鵬的一個追隨者,被自己人打的吐血,起身時,已經不敢打擾髒老人,同時還爲身旁人提醒,一臉狼狽,令人哭笑不得。
那就是一個老醉翁,不論誰惹了他喝酒的雅興,都會被捱揍!
這是人形生物對髒老人的評價,卻讓天鵬與景文相視一笑,猿王亦懂了,只要是誰打擾髒老人喝酒,那麼這一位蓋世老人就將出手……
“漂亮!你我三人果然志同道合!”天鵬高呼,與景文猿王三人想到一塊去了。
一人一鵬一猿王開始變的從容起來,甚至在老鱷面前開始喝酒,疑惑的這一尊強悍生物鄒眉,下一刻就要施展絕殺,被景文一棺材擋了下來。
“你發瘋了嗎?我老祖在飲酒還敢挑事,不怕招引來殺生大禍!?”景文無比浮誇,開始演戲,一臉懼怕的提醒老鱷,疑惑的它直撓頭,順着景文指去的方向,看到一個飲酒的髒老人。
老鱷不解,卻也無比謹慎,深怕着了什麼道。它開始窺探髒老人的境界,卻一番窺破後,只知道這是一個完全沒有修爲波動的人族。
“這是你們老祖?”它開始發話,見景文一行人連連點頭,龐然大笑起來,“哈哈!真是無知者無畏,一個凡人老祖?我可從來沒聽說過!不知你們這個老祖要是捱上我一斧子,可還能活命?”
老鱷大笑,宛如聖人古器在碰撞,無比駭人。
“你要殺他?可別怪我沒提醒你,老頭很強……,曾經一擊就殺了一頭極限證道的火鴉……”天鵬瑟瑟發抖,亦在演戲,卻是如實相告,單純的目光,反而讓老鱷更加不信。
“呵呵,一擊殺了極限證道的火鴉?小鬼你在騙我!這等戰力的強者會是你們的老祖?”老鱷譏笑,直呼那種強人只生活在古年間,異域的火鴉是古禽中的王者,饒是它也沒勝算。
它說道後,就去挑釁髒老人,一臉自信,可謂無知者無畏,令景文三兄弟大笑,坐等老鱷被擡手間鎮壓。
“老傢伙,這酒水……可好喝?”老鱷低頭冷笑,被髒老人擡頭看了一眼,果斷抱起手中的一罈美酒。
“這是我的,沒你的份!”
髒老人高呼,無比護食,這一舉動被老鱷看在眼裡,內心在譏笑。
“原來是個瘋子,一羣小輩果然在騙我……”它開口,緩緩舉起戰斧,冷視向髒老人,就要展開絕殺,“死吧!我爲吽族摩下的第一殺星,上一代的最強下界生物,死在我手中,也是你的榮幸……”
老鱷動手,一戰斧朝髒老人頭顱劈去,要讓戰斧見血,果不其然!異況發生了!
一尊持着禁忌神斧的鬼神,在老瘋子身後乍現,有萬丈之高,一經浮現,就將整座酒館粉碎,肅立在荒的一角,蓋世通天,面色猙獰,瞪向老鱷。
這是抹殺火鴉的禁忌鬼神,與第一次不同,這一次,禁忌鬼神面目通紅,身軀也暴漲許多,在天的一角吼叫,宛如諸神黃昏,令景文一行人震驚,雖然有了準備,可這一次明顯不同於先前,鬼神的威勢更大了。
荒的一角,無比兵士被禁忌鬼神吸引,在城池看向領土內,一臉發愣,肝膽在震顫。
“太……太強了!我雖已經有了準備,可還是被這尊禁忌存在給弄的道心亂散!”天鵬在一座廢墟咬牙大喊,整座酒館已經被震的崩塌。
老鱷剛好站在鬼神腳下,看着這一尊禁忌鬼神浮現,終於膽寒。
“原……原來竟是一位返璞歸真的老前輩!得罪了!還望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我一命!”老鱷瘋狂求饒,下一刻就要遠遁,被鬼神注意,持起禁忌神斧,粉碎半壁城池。
這已經不是異像了,異像沒這麼恐怖,只能是真正的禁忌存在,髒老人身上有禁忌附身。
在老鱷剛遠遁,禁忌鬼神發威,一斧子粉碎這一生物,在城池中劈斧,頃刻間創下一道無盡深淵。被禁忌鬼神一斧下斬斷萬古,在城池的一角留下深淵,底下有赤漿噴發,威勢磅礴!
禁忌鬼神引發動亂,髒老人在這一尊禁忌腳下飲酒,喝的滿臉陶紅,景文一行人震驚,不敢打擾老人喝酒。
老鱷殞命,王族的年輕吽皇子從廢墟中起身,帶着一羣強橫追隨者,撇向天宇,直視那尊禁忌鬼神。
它剛飲下幾杯酒,就見整個酒館頓時垮下,在遙望天宇的那一尊禁忌,睜大了雙眼,吽皇子震驚,撇了一眼幾位老輩人,一臉的躊躇不安。
“誰來給我解釋一下,那是什麼?”金吽小皇子開口,指了指九霄肅立的禁忌鬼神,饒是它曠古絕代,也被震驚到了,從未見過這麼一尊生物,甚至根本不是萬族,像是禁區裡的無上禁忌。
金吽小皇子發話,身後的一干老輩追隨者不停四目相對,皆無比爲難,半天過去,連一字都吐不出,只因也沒見過這一幕,根本沒有這種經歷。
“算了,不知道沒關係,哪位猛將可敢與那尊禁忌鬼神一戰?讓我見識見識那到底是幻象,還是真實……”小皇子再次發話,這一次卻沒有生物響應。
幾個老輩生物皆愣在原地,不敢上前,那一尊禁忌鬼神散發的氣息實在太過龐大,其中一個老輩人甚至還嗅到一絲大古的氣息,根本不敢一戰,幻象還好說,但要是真實存在,那一上前可就得送命了。
“誰去,我還它自由!”終於,金吽小皇子放下重磅,一席話道出,立馬有一個老生物走了出來。
“要是以自由爲籌碼,那我願前往!”
那是一個老兇物,爲一隻蟾蜍生物,活了將近五百年,在異域稱尊,亦有極限證道的修爲,在金吽小皇子道出能還來自由,已經迫不及待。
這些老輩追隨者皆是下界的生物,源自與九九八十一各個戰區,被王族降服,當成金吽一生的僕人。
禁忌鬼神肅立在城池的一端,威嚴肅穆,令人畏懼。
它渾身上下到處都有混沌氣,一縷千斤重,壓垮了不少城池保留的大荒神山,連動都沒動,半壁城池就已經一片狼藉,皆被混沌古氣壓垮。
“孽畜,來與老夫過過招!”老兇物大吼,雖然氣勢蓬勃,內心卻是發虛。
它極力說服自己,這只是一尊幻象,打破就能重獲自由,可實在說服不了自己,只因這一尊禁忌鬼神散發的威能實在太過浩大了,肉身涌現的混沌氣那是真真切切的壓垮神山,連古禽都近身不了。
老兇物發威,剛要試探禁忌鬼神的深淺,氣勢如虹,下一刻就被一神斧劈的粉碎,遺恨大荒。
它殞命了,死的無比冤枉,連鬼神的一點實力都未試探出來,就葬送在神斧下,令遠方觀望的金吽小皇子震驚,愣在原地,半天吐不出一口字來。
小皇子愣了,望着前方的一灘肉泥,赫然是老兇物的遺體,嚥下一口唾沫,死死盯着九霄的禁忌鬼神,高貴的血脈,讓它不允許出現懼怕這種情緒。
“可以了!趕緊讓老祖宗停下來,不然我感覺這座城池都要被毀壞!”
在酒館的廢墟中,天鵬人大喝,已經徹底對髒老人服氣,將這一老人族稱呼爲自己祖宗,直言要阻擋老人,別讓他的手段施展的太強,讓這一座聖地崩塌。
天鵬人渾身被土灰沾滿,從廢墟中發顫爬了出來。
禁忌鬼神的威能浩大,一度讓它被混沌氣砸在酒館的廢墟中,吐出不少血,由衷敬佩髒老人,這等手段簡直逆天,讓人不佳懷疑老人家的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