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鐵龍問。
大家都左顧右盼看了看,最後目光都停留在我臉上。
我靠,我第一次遇到這種事,都看我幹什麼。但我也知道必須做一個決定。
我考慮了一下說,“既來之則安之,走吧,上去看看”|
但卻沒有人行動,我要不要帶頭走過去呢?
正在想的時候有一個人動了,萊西。
萊西小心翼翼的慢慢向戲臺走了過去。
萊西在前面了,我就必須押後,我自然的站到了白雪身邊。
我們謹慎的一步一步靠了過去,離得越近,那戲臺上的木偶越大,卻看不清木偶劇演的什麼。
“吱嘎”一聲響,街邊二樓的一扇窗戶突然打開了。
我們都看了過去,那裡依然什麼也沒有。是風吹開了窗戶?
不對,這裡根本沒風。
“嗤”,一聲破空之聲。
“啊”,一聲叫。
鐵龍左臂突然中箭,一根木頭羽毛箭插在鐵龍左臂上。
!!!
“哐、哐、哐……”一陣用力的推開窗戶的聲音傳來。
更多的破空聲傳來,我們被當做了活靶子。
“噠噠噠……”,槍聲響起。
鐵龍,短劍開始還擊,子彈對着二樓打開的那些窗戶射了進去。
一些窗戶裡開始出現一些長着羽毛的類人生物身影,還沒看清楚這些身影就消失了。
從短暫的畫面來看,密集的子彈好像打死了它們。
看來這種生物對人類的眼睛來說有一種隱形功能,包括它們射出的箭也是隱形的。但它們依然會被子彈打死,被子彈打死後會短暫的顯形接着又會變得透明。
我們不停的後退,但只有萊西把揹包頂在前面往前衝。
萬駝,明叔,短劍,鐵龍全受傷了,特別是鐵龍因爲塊頭大身上到處都插了好幾箭,血染紅了一身。
萊西快速的衝到了對面樓下,不停的對我們招手,嘴裡還在喊着什麼。
槍聲太大看來他是叫我們過去。
對啊,二樓比一樓凸出一部分,一樓靠牆的位置是二樓窗戶的死角。我們高舉着揹包頂在頭上快速的衝了過去。
衝到樓下,沒時間包紮我們互相攙扶着沿着牆邊快速的小跑。
現在最迫切的是趕緊找到一個休整的地方。
萊西扶着短劍,一邊跑一邊說,“那些東西看起來比較矮小,奔跑起來應該不會太快,大家跑快點,甩開它們”
果然如此,我們跑了一陣後再也聽不到嗤嗤的破空聲,一切又變得非常安靜。
“從那裡進去”,明叔指着前面說。
那裡是一個金字塔形狀的大型石類建築,最下面有一扇黑呼呼的洞口,洞口還有兩扇巨大的木門。
我們快速的突入到金字塔內,迅速的關上了木門。
萊西已經掏出了他的匕首,打開了匕首上的小電筒。
我們全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氣,互相看着對方。
萊西說過,世界上沒有絕對安全的地方。我趕緊打開揹包掏出頭燈打開戴在頭上,電筒,營地燈,一時之間周圍十幾米都是亮堂堂的。
“這箭只是普通木箭,沒毒”,萊西看着短劍手臂一把拔下木箭,看了看又說,“無倒鉤,射得不深,如果不是它們力量不足就是還不想殺我們”
說完萊西開始給短劍包紮。
鐵龍倒是很忠心,自己都快被射成刺蝟了,還在先給明叔包紮。
我給萬駝取箭,萬駝在那不停的**,人還滾來滾去的,弄得他的血染了我一身。
“別動,別動,你的血寶貴,流多了不划算”,我一邊叫嚷一邊給萬駝包紮。
“每次和你出來,都有重大意外,下次不出來了”,萬駝報怨着說。
“沒事,下次我們提前做預防”,我說。
“做什麼預防?”,萬駝問。
“給你買保險,受益人寫你爸媽”,我開玩笑的說。
“你爬喲,你就這麼咒我所”,萬駝一副死表情不高興的看着我。
趁機我就給萬駝包紮,一邊包紮一邊看着紫菲又說道,“還好你們兩個女孩子在後面,不然受傷了留個疤痕就難看了”
“你有完沒完”,旁邊白雪突然大聲的對我怒吼。
我看了一眼她,心想白雪這怎麼了?當這麼多人面吼我,心裡難受。
紫菲這時接過我手裡的活給萬駝包紮起來。
我自己一個人靠在旁邊牆壁生悶氣。
“這是什麼?”,我看着牆生悶氣,沒想到頭上的頭燈射在牆上,看到牆上好多古文明的符號。
一會所有人都圍過來看。
“看起來像古埃及文”,萬駝說。
“對了,對了,大學生來看看”,我讓萬駝進來仔細看那些彎彎曲曲的各種符號。
“真的有點像”,萬駝說。
“我也覺得像,但到底是不是?”,我問。
“我又不是學古董的,只是上過幾節課”,萬駝說。
萊西卻小心的把我們撥開,他也戴上了頭燈,他低着頭神情凝重的看着我腳下的地面。
我也看到了,那裡有幾個簡化漢字。
那些字很隨意,並不是正規刻上去的文字,顯然是用尖銳的金屬或者石頭刻在地上的,就像一個人寫在地上。
文字非常清晰,看着就像剛剛纔寫上去一樣。
“無妄,大過,歸妹……”白雪唸到。
“這是易經六十四卦!”,我和紫菲同時說了出來。
“……”
沉默了好半天,短劍才說道,“這些字體看來是才寫到地上的,既然是漢字還是簡化字,這就是最近這幾年寫的”
“你還看出了什麼?”,萊西問。
短劍搖了搖頭,“看不懂”
萊西這才說道,“這字體娟秀,像是女性寫的。而且筆畫隨意,又離牆上這符號這麼近,像是在翻譯牆上的符號”
經萊西這一說,我們都覺得很有道理,再來仔細看牆上那符號,看來看去依然看不懂。
“如果這些符號真是古埃及文,那古埃及人怎麼會中國的易經卦象的?”,萬駝問到。
“這說明這些符號不是古埃及文”,我說。
大家都忍不住好笑,我注意到白雪臉色也有些緩和隨即又一臉緊繃。
沉默了一陣的明叔說話了,“你們有沒有想過,一個女子到了這個地方,一定很危險,爲什麼其他的不做,只顧翻譯牆上的符號?”
明叔這一說我們還真愣住了。
這符號一定不簡單,但我們沒一個人認識,那目前我們能有所認識的就是地上這些文字了。
趕緊的,我們又重新審視地上的文字,接着我們沿着牆邊又找到了更多這樣的文字和圖畫。
仔細審視了這些圖畫和文字後,紫菲問,“這是功法?”
這顯然是一個修煉狂纔會問出的話。
“不,我看像地圖”,明叔冷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