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見自己的狼怪失敗,不由咬牙切齒地扭了小佛一下,也學他的樣子做發功狀,一隻巨大的陸地章魚出現,個頭比雄獅還有大一些,巨大的觸手上每一個吸盤都有臉盆大小,一下就纏住了雄獅,八條巨大的觸手緊緊裹住雄獅的身體,讓它動彈不了分毫。
雄獅一聲怒吼,張開血盆大口不停地撕咬着章魚的觸手,一塊塊血肉被它咬掉,吐在一旁,章魚痛的也是渾身顫抖,觸手上鼓起一個個肉包,那巨大的力量,足以絞斷雄獅。
只見一聲哀嚎,剛纔還勇猛無比的雄獅,卻被章魚那巨大的絞力一下擰成了麻花,血水四濺,死於非命,化做一縷輕煙,消失不見。
小佛此時也是腦筋急轉,這章魚可不是常見之物,又長的如此巨大,想要找出一個對手來,可真是困難。
只見小佛嘿嘿一笑,伸手一指,一個巨大無比的原始人出現在地面,手中拿着一把花紋鋼的長刀,趁章魚還未轉身,幾刀下去,把個章魚怪劈成了一堆碎肉,消失不見。
葉知秋不樂意了,撲上來掐住小佛的脖子:“你小子使詐,我掐死你。”
小佛正得意間,突然要害受制,下意識地就抓住了葉知秋,誰知,解手綿軟,手感頗佳,竟然抓住了葉知秋的那裡,這下,兩人突然停止了動作,葉知秋咬牙切齒的臉上突然浮上一朵紅霞,小佛也是急忙收手,兩人突然都不說話了。
過了好一會,葉知秋才又怒又嗔地看了他一眼:“壞小子。”
嘿嘿一笑,小佛伸手拿出一根雪茄,一叢火花自動點燃,兩人眼前的幻象自然飄散,才發現周圍已經圍了一圈的美女帥男,正在不解地看着二人,剛纔的好戲在這千宜居可不多見,剛看的起勁,不知爲何,卻突然消失不見。
小佛一見,立即揮手一擺,兩人周圍突然出現了一圈玻璃幕牆,磨沙的,將兩人的身影隱藏在裡面,模糊而不可見。
輕輕用肩膀扛了葉知秋一下:“秋兒,別生氣了,不過是失手罷了。”
葉知秋這時眼圈不知怎的紅了:“壞小子,老孃這身子可是萬年未曾被人觸過,你,你竟然,哼,不理你了。”
“還老孃,你當我不知道,你今年也就二十多歲,剛纔我已經查了你的資料,你原是一隻九尾靈狐,每修煉一千年,就重生一次,而且前世記憶全忘,你這次重生也不過二十三年,而且,這次重生已經使你脫胎換骨,變成真身,別再老孃老孃的稱呼自己了,你不過是一個小姑娘。”小佛已經通過千宜居的查詢系統,查閱了葉知秋的來歷,雖然是萬年修煉之身,不過現在的她,卻着實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
“你,你竟然查詢我的資料,我,我咬死你。”說罷,葉知秋撲過來就要咬他,卻被小佛一把攬過,任由她撕咬,卻不見她用力,果然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仙子。
結果不言而喻,兩人雖然不在一個等級,卻突然發生了一些什麼,看葉知秋那紅的象蘋果的臉蛋就知道,這小子,勾搭人的本事,那不是蓋的。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又走了幾個片區,玩的那叫一個盡興,若是旁人,恐怕在一個片裡就沉迷下去,不過,小佛和葉知秋都不是凡人,這一路走來,玩的還真可以。
這天,兩人來到一個新的片區,一走進,就被迷霧遮擋住了眼睛,天空中風聲怒嚎,氣象萬千,竟然是一片無人的原始森林。
一股股的寒風吹過,葉知秋兩人剛從酷熱的海邊區走來,一時間,兩人緊緊擁抱居一起,小佛趕緊拿出兩件便行獵裝,手忙腳亂地幫葉知秋穿上,這才解了寒意。
打開資料夾,顯示出這一片區域的信息:獵殺森林,恐怖的八腳獸和兇殘的獵蜥會隨時出沒,你不是獵人,而是獵物,每人配長刀一把,壓縮食粉一包,在接下來的八天裡,如果你能活着出來,每人獎勵升級精元一粒,可提升你的修爲千年。
我靠,這不就是人們常玩的野外生存麼,敢情這迷色城裡還真有意思,連這項目都有。
兩人身前突然出現了兩把長刀和一包食粉,還有一袋喝不盡的清水包,想要退回去那是不可能的,雖然知道最終沒有什麼風險,不過,這獵殺森林可不是幻象組成的,一個不小心,還是非常危險的。
繫好長刀,背上揹包,兩人相視一笑,往森林深處奔去。
十幾天的相處,讓兩人都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互相幫助,互相體貼,已經成了兩人這幾日常做的事情,每到關鍵時刻,小佛總能耍出些新花招,讓兩人感到了一種不一樣的幸福。
書歸正傳,兩人貓着身子在黑影的森林裡潛行,一路上倒也沒發現什麼異樣的動靜,來到一塊巨石的下邊,兩人都有些疲憊,除了有幾隻大蟒蛇無謂的攻擊,讓人擔心的異獸和獵晰卻始終沒有出現。
拿出食粉,兩人就着清水吃了一點,這食粉的味道就象麪粉,沒有任何的味道,據說是怕引起異物的發覺,可吃在口中,那味道卻真的是不咋的,小佛吃了一口,就咽不下去了。
好在小佛不是一般人,那戒指裡的食物還是滿豐富的,見葉知秋也是一臉的苦相,不由小聲說道:“秋兒,想不想吃點好東西?”
葉知秋當然願意,只見小佛揮手間,一隻香噴噴的烤雞出現在小佛手裡,伸手往下一揮,一張野營餐布鋪在地上,小佛接二連三地拿出了一些水果和精緻料理,一人一隻小勺還有一雙筷子,看的葉知秋眼睛都直了。
“快吃、快吃,一會這香味引來異獸可就麻煩了,吃完我們抓緊換地方。”小佛催促着,撕着燒雞就着一小瓶花雕酒就開動起來,葉知秋也不是省油的燈,抓着兩隻烤翅,就着一杯熱牛奶,也是吃的一嘴的滿意。
剛吃了不一會,兩人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好象脖子裡癢癢的,有人在吹氣一樣,就在這裡,只聽見一聲悶吼,一片黑影籠罩過來,無聲無息卻帶着無窮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