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笨雞,先炸後炒撒辣子,那叫一個香。陳年老酒性子烈,喝到嘴裡如飲火,甘醇濃烈滋味好,喝到中流方恨少。三人中顧愷之酒量最差,酒品卻好,雖然已是喝的醉眼朦朧,卻是來者不拒,杯到酒幹,絕不裝慫。
謝安端着酒碗,臉紅脖子粗地叫道:“好小子,還有點酒量麼,老子看你能撐多久。”
小佛雖然未醉,卻也是喝得興起,扯開那如意錦袍,露出那彈性胸肌,一腳踏在凳子上,一手拍案:“老傢伙,這酒可不比米酒,你年紀大了,還是悠着點好,跟你爺爺拼酒,你還不行。”
顧愷之雖然醉的一踏糊塗,此時卻努力睜開眼道:“小佛,你小子不行,那老謝、嗝~你小小子喊誰爺爺。”
“去,顧老頭,你還是別喝了,誰是誰爺爺,我是誰孫子,喝!”小佛也有些醉意,光想着喝酒了,還真論不清這輩份。
謝安也站起來了,搖晃着身子,端的酒都灑出來也沒發覺:“小子,你喊爺爺也不行,老子今天非喝死你不行。”
聽這話,小佛一直脖子:“誰~誰喊你爺爺了,你~是誰~老子,喝,喝~不死、不算完。老~子就~是不死之身,想死,難吶。”
謝安也不管什麼不死之身了,直着脖子往裡灌,雖說這古代的酒度數不大,不過,酒卻是好酒,濃烈醇香,再吃上口辣到吐火的爆炒小笨雞,那滋味,嗆的屋外的顧小姐都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兩壇酒下肚,謝安終是支持不住了,伸着手指,顫抖地指着小佛:“你~小子,不是人,不地道,不仗義,不……不是東西,老子,喝……”
撲通一聲,直接鑽桌子底下去了,小佛一見,哈哈大笑,一掌拍開女兒紅的酒封,擡起頭來,咕嘟咕嘟地喝了起來,淋的身上一片血紅卻也不知,突然間,身上金光透體而出,照得屋外的顧蝶衣突然眼前一片金黃,屋內的小佛大喝一聲,身體突然急速膨漲了一下,衣服全部撕裂,桌椅板凳被推到一邊。
顧蝶衣衝入房裡,一時間愣住了,只見小佛全身一絲不掛,身體上的皮膚一片金黃,發出耀眼的金光,仍然端着酒罈子,卻任由酒水流下,而一動不動。
這可嚇壞她了,上前走近,覺得小佛好象變成了一座金像,身上發出灼熱的金光,但全身卻紋絲不動,象定格了一樣。
想走近他,卻被金光灼的難以忍受,她也只能站在牆角看着,不一會,金光突然消失,小佛象抽了筋一樣,倒在地上,嚇的她連忙衝上前去,扶住他,只覺得他身體微熱,皮膚潮紅,卻是暈了過去,顧不得害臊,她連忙背起小佛,雖然小佛比她高大,卻是輕的很,不太費力,就被她背到了裡屋,放在牀上,又拿過毛巾給他擦拭乾淨身上,蓋上棉被,呆呆地坐在牀前看着他。
剛纔的景象實在是太駭人了,小佛是神、是怪還是有病,她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他的率真、他的不羈,還有他身上的那股子淡然之氣,已經深深映在她的心裡,再也無法抹去。
陽光掠過樹梢,慢慢西去,小佛身上熾熱,不時把被子踢開,她一次又一次地替他蓋上,溼透了,換一牀,雖然有些害羞,卻一次又一次地偷偷瞥見他那勻稱剛性的身體,讓她心跳不已,臉紅的象熟透的桃子,自羞不已。
終於,天色漸暗,幾人才逐個醒來,蝶衣早讓下人把謝安和顧愷之扶入他屋,醒來後,謝安那是什麼也不記得,不知是裝的還是真的失憶,反正這老小子從門口看見蝶衣正把小佛裸露的胳膊掖回被裡,偷偷一笑,顧自離去。
老顧也醒了,偷偷從屋裡看見老謝鬼鬼祟祟地逃出院去,心裡也是一陣鬆意,這老小子的話他還記得,既然謝安不提,自己也裝失憶,反正自己的閨女不能這麼便宜,就是他日小佛真要娶她,那也得先讓謝安給小佛安排個差事,纔好明媒正娶。
兩個老鬼暗懷心事,這屋裡的顧蝶衣卻是心潮起伏,思慮不已,想到小佛,心裡全是甜蜜蜜,想到一飲定終身,心裡竟然不太在意,既然已經見了他的真身,自己這輩子,便是他的了,這個壞小子,身上毛病雖然不小,卻從骨子裡透着那麼神秘,雖然自已喜歡清風雅樂,不過,人家小佛也不可小覷,真不知道這小子身上還有多少秘密,但露出來的這點點滴滴,也足以讓自己迷離了。
小佛醒來已是半夜,身上的燥熱已經消退,被子剛被換過,溫暖舒適,拉開被子才發現,自己身上不掛寸縷,剛要找衣服,卻了現身邊還趴着一人,原來,顧蝶衣一直在他身邊照顧,怕他受涼,直到小佛平靜下來,她才伏在他身邊沉沉睡去。
看着她,小佛心中一陣暖意,輕輕從被子裡鑽出來,揮手拿出一套錦袍,穿戴整齊,這才輕輕拍打一下她的肩膀:“蝶衣、蝶衣,快醒過來,回屋休息去吧。”
蝶衣睜開雙眼,看到小佛的臉就在自己面前,突然驚跳起來,捂住雙眼:“壞小子,快轉過身去,我去給你拿衣服。”
“不用了,我穿好了,你怎知我沒穿衣服?”小佛促狹地看着她。
蝶衣一陣慌亂,推開小佛,見他果然穿好了,這才紅着臉說道:“你,你剛纔嚇死我了,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身上會發出金光?”
聽她講完,小佛趕忙坐在牀上,屏息內視,原來,自己的身體因爲酒的緣故,引發了肌體的一次融合,腦中一片神秘區域被打開,雖然不知道又開啓了什麼異域,不過,是好不是壞,肯定會帶來一些意想不到的新異能。
檢視完畢,小佛回過神來,見蝶衣緊張地看着他,手心裡都攥出汗來了,用那晶瑩剔透的小手摸着小佛的額頭,溼潤而熾熱,小佛感動地抓住她的手:“蝶兒,別擔心,我只是檢查一下身體內的情況,有些事,我想告訴你比較好。”
“什麼事?”蝶衣見小佛神秘的樣子,心裡惴惴的。
“是這樣的,我,我其實是來自一個神秘的地方,擁有超自然的能力,也就是說,我的能力超越了人類的想象,並不是什麼鬼怪,我本來也是一個普通人,只是一些際遇巧合,讓我擁有了一些鬼神一樣的本領,你不會害怕我吧。”本來想多解釋一些,可是看蝶衣那純真的模樣,想必也很難理解這一切,解釋多了也無用。
“小佛,我相信你,我也不害怕你,不管你是什麼,我覺得,我有些喜歡上你了。”蝶衣羞澀但是堅定地把心裡話說了出來,不管小佛是什麼,只要他還是一個人,那,這一切都無所謂。
小佛看着她眼中的深情,再也無法用語言表達,輕輕摟過她的嬌軀,在她顫抖而生澀的閉上眼睛後,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嘴脣,腦中的靈爆讓他更加相信,自己可以帶給她比任何男人都要強的幸福,既然這樣,自己又何必顧慮什麼呢?
顧蝶衣從來沒有感到象現在這樣滿足,雖然古琴讓她整日裡沉浸在虛幻的情感世界裡,可是,那不真實,現在,一個真實的小佛用一個真實的吻,給了她一個真實的得到感,讓她感到這世界上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只有小佛佔據了她整個的靈魂。
夜,更加的寂靜,一絲絲火苗燃燒在他倆人的心裡,整合着來自不同時空的的靈魂,窗外那雙偷看的眼睛此時也不好意思地慢慢離開,那個固執的癡老頭此時也知道自己的女兒恐怕留不住了,那個會喝酒,能忽悠的小子徹底征服了自己高傲的女兒,帶走了她的心。不過,能夠帶給她真正幸福的也許不是這小子,而是那個打賭賭輸了的酒鬼,他能帶給小佛和女兒的,遠比自己爲多,自己還是埋頭作畫,多留給他們一些文化瑰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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