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什麼,我在牀上輾轉反側,硬是睡不着,腦袋裡還有白天看的的碟片上的畫面。我起來上廁所,他房間門開着,燈亮着。
我數羊,數不到五十就不知道數了,我用枕頭矇住腦袋,罵他:不知道人家房間門沒關嗎?不知道人家睡不着嗎?
終於,我抱着毛毛熊站到他房門口,咬着指頭看着他小聲說:“我睡不着。”
他笑,放下手裡的書,躺在牀上對我伸出雙手。
我爬上他的牀,他給我讓出位置,他牀是好硬,明天要他媽媽給他再墊一牀絮。
他拿過我的毛毛熊,放到椅子上,抱緊了我,開始親。
不一會,我就開始喘息,也開始重重地親他,把他頭都壓到枕頭,他解我睡衣,光着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身體是正在慢慢開放的花朵,要讓花蕊去承受風雨。
他開始往下親,我閉上了眼睛....
“想讓客人進去嗎?”迷糊中的時候他輕聲問,我半睜了眼睛看他,他正壞笑着盯着我。
我用雙手矇住了臉,輕輕地點頭。
“那你要開門哦,開門了客人才會進來喲。”
我胸部起伏着,把腿張開點。
“不歡迎客人嗎?哪有開門用腿開的,要用手開纔有誠意的呀。”他頭俯了過來,在我耳邊小聲說。
我“嗯啦”一聲並了腿側過身體,頭往枕頭裡鑽,尖聲說:“我不,你不這樣啊,難爲情死啦!”
他呵呵笑:“那我再敲門,看可不可以敲開。”
終究我忍不住,張了口呼吸,身體一下一下的迎他,突然他停了一會,一塊紗巾樣的東西覆在了我的臉上。睜了眼看他,他臉在紗裡有新郎樣的紅。他很輕的聲音:“親愛的,可以開門了嗎?”
我口咬住紗巾,含羞手往下去。
“迎接客人不說歡迎光臨或者請進來嗎?”依然很輕的聲音。
我咬着下巴,如被催眠一樣輕說:“歡迎光臨,請進來。”
“歡迎誰光臨呢?請誰進來呢?”
“歡迎大哥哥光臨,請大哥哥進來。”我眼如絲,不由自主。
他俯過來,在我耳邊說:“只叫哥哥就可以了。”
我輕輕“嗯”了一聲,看他笑看我,躲了他的目光輕聲說:“歡迎哥哥光臨,請哥哥進來。”
我咬着牙齒喉嚨裡“唔”出聲來。
他又出來,疑惑的樣子:“爲什麼哥哥進去的時候是乾乾淨淨的,出來渾身溼透了?”
不等我回答,他又做恍然大悟的樣子:“哦,原來你的妹妹是傣族的,今天是傣族的潑水節呀,你妹妹在用傣族最尊貴的禮節歡迎哥哥呢。”
我手蛇一樣的纏上他的脖子,嘴隔着紗巾去堵他的嘴,不讓他再說話....。。我記的中間他用手捂過我的嘴。
躺在他臂彎裡我手摸他肚臍上的毛毛,擡眼看他,他也正笑看我。
我對他做鬼臉。他問:“今天怎麼主動往我的牀上跑?”
我身體往下滑去,用被子矇住了半張臉:“有張碟片,那張碟片.....”
他吃吃地笑:“我有意放的,我還故意露一點出來,爲的就是讓你發現!”
我翻身起來壓住他,對着他的臉說:“壞蛋!”
“壞蛋?那是誰剛纔要我用力來着?”
我羞紅了臉,頭往他懷裡藏,他卻搬起我的臉,要看我臉上的表情,我推開他直起腰來,掩飾地看着天花板,嘆說:“完了,完了,我是個騷婆娘了。”
他哈哈大笑:“牀上夫妻,牀下君子,你在牀上越騷我越高興。”
我打了他一下。
他手撫我的背,把我拉回懷裡,用被,任何“”,!子蓋住了我問:“我們多長時間沒在一起了?”
“整整一個學期,沒開學的時候我來在一起了的,昨天剛好放寒假。”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在一起了?”他又問。
我手在他肚子上一下一下地劃:“你回來可以找我開房的,你知道我不會拒絕的。”
他歪頭笑:“現在冬季,長江都休漁,我也讓你休耕呀。”
我掐他:“那你爲什麼放碟片?”
“那是因爲我昨天在書上纔看了句話說: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我張口就朝他臉上咬,他躲了,我瞪着他:“老實交代,是不是玩一夜情了的?才讓你不找我開房?”
“不是,真不是,我是看暑假你來我跟你開房是我硬拉你去的,我以爲你不喜歡,就沒找你,再說每次晚上都有你大姐在,我怎麼開得了口啊。記不記得我回來的第一個晚上?我是想跟你開房的,你不是問我想什麼嗎?我就正在想怎樣讓你跟我開房,可是留給我想的時間太短了,還沒想好就已經到了你宿舍門口了。我當時就隨口說要賣你的那些跳舞的同事去給農民當老婆的。”他連忙說。
我斜看他:“原來你一直都沒安好心,我還以爲你回來變乖了呢。”
他翻身把我放到枕頭上,盯着我說:“我一直都很乖,但是我聽說某人好像有小男生追,某些人還沒有在我面前提過呢。”
我笑看他:“告訴你了的呀,沒同意嘛。”
“牽過手沒有呀?”
“在學校舞廳跳過舞,跳舞當然要牽手啦。”
“那抱過沒有呢?親過沒有呢?”他一臉壞笑。
“當然沒有啦,就在學校跳過幾次舞,哪也沒去過!”我看他沒完沒了,說。
“爲什麼不同意呢?”他理我枕頭上的頭髮。
“我要的純真愛情不是跟新人給我從頭開始可以有的,我的心已經有人佔據了,其他人給不了我愛情了。”我正經地說。
他不說話了,看了我一會來親我,很溫柔地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