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母聽孩子吱吱嗚嗚的,不過說出來孝順的話讓劉母很開心。對兒子說“傻孩子,你過得好就等於孝敬我們了。”劉偉爲了轉移話題說起了學校的趣事,當然受欺負的事沒有說。
另一頭劉父拿着象棋來到林翔的面前,說道“小兄弟會不會玩象棋啊”
林翔心想第一次見面要顯得禮貌纔是,於是很謙卑的對劉父道“劉叔叔叫我林翔就好,叫我小翔也行。”叫自己小兄弟時林翔還是很開心的,畢竟輩分問題就佔了劉偉很大的便宜。不過客套一下還是要有的。
劉父聽到叔叔兩字很是舒服,除了親戚孩子外。這是兒子帶的爲數不多的同學叫他叔叔,以前劉偉這孩子就知道學習。很少和同學來往,劉父生怕孩子孤僻找不到朋友。畢竟朝廷有人好當官嗎,交個朋友也是好事啊。
木質棋盤上的紅黑棋子雜亂擺着,有的都堆在了一起。二人開始霹靂啪啦的擺放着棋子,林翔他對象棋沒什麼研究。但他從父親嘴裡聽過一車十子寒,馬走日、象飛田、炮打隔子、過河卒子頂半車...。
再加上他成天路過老頭的身邊,對那些老頭下的棋盤偶爾盯一眼。對排放棋子也就有了數,今天在劉父面前可不能丟臉啊,怎麼說也是個大學生不是。咱可不能啥都不會,多少也要懂點啊。
不一會兒二人便大戰起來,林翔剛剛上手就來了感覺。邊走邊學,而劉父很是激動啊。劉偉這個兒子很是聰明,和兒子下棋就沒有贏過。今天兒子帶來的人棋力不錯,很有旗鼓相當的感覺。這讓在棋盤上多年不歡的劉父很是開心,要找就要找實力相當的對手。比拼起來纔有意思。
二人投入的太深一盤棋,鬥了足有半個小時,那棋子在棋盤上橫轉騰挪不斷。二人始終定不下吃掉對方棋子的決心,畢竟牽扯着其他棋子的安危。
劉偉早已將廚房做好的飯菜擺在大廳的桌子前,準備了碗筷就去叫劉父林翔二人吃飯。進屋見到二人故作沉思狀,待劉偉靠近看了看棋局。才發現原來除了父親,林翔也是個臭棋簍子
劉院共有三房一竈,一間是大廳內附主臥和副臥。主臥室由劉父劉母共住,副臥是劉偉小時候住的。長大了的他現在住一間偏房,另一間是供親戚拜年時住的。在劉偉小時候那房已閒置,長時間沒有收拾已經成了雜物堆積的地方。劉偉的同學來的太突然,現在又太晚來不及收拾。劉母在兒子的房間添加了一套被褥。
飯桌上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劉父有些不高興。因爲幾次勸酒林翔就是不接,搞得他認爲城裡的孩子吃不得酒。向女兒家矯情不豪爽,想到自己的兒子長處還是有的嗎。的確,劉偉看林同學爲難的樣子。代林翔喝了好幾杯,現在的臉色還有些許潮紅呢。
劉母卻不像劉父那麼想,她覺得林翔是個知書穩重的人。因爲林翔幾次說道城市裡空氣不太好,大山裡的空氣對身體有益。城市裡的礦泉水沒這裡的山泉好喝,當然他可沒喝過三山嶺的水。順口就胡謅起來,聽的劉偉都不好意思盯着家人看,只得接過父親給的酒。
至於穩重是林翔拒絕喝酒的堅決。各方面都是值得誇獎的孩子,劉母殊不知林翔對酒有些發饞卻不能喝的無奈。
酒足飯飽的林翔躺在由竹子製作的牀上,雙腳搭在竹牀的邊緣,身子不動還好,一動起來就咯吱咯吱的響。看着劉偉坐在牀沿上洗着腳,林翔道“你家人真熱情,搞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到時候我帶你去我家玩玩,噢對了,劉叔象棋還不錯。和我比起來還是差了點,我跟你說我那個車...還有那個馬...”。
林翔對自己第一次下棋還是很激動的,他的個性喜歡分享自己的功績。比如自己下象棋運用的手法,在劉凱面前玩遊戲如何刷評分等...。
劉偉聽了都不好說些什麼,明明輸給了自己的父親。還那麼開心,真是不懂得他在想些什麼。劉偉不知林翔把他當成劉凱那般對待,不然的話以林翔以前的態度。根本不會在一件事上說的那麼繪聲繪色。
劉偉不在意的聽着,成爲一名耐心的聽客,時間過得很快,關了燈的二人躺在牀上。劉偉剛想閉眼,就聽見啪的一聲接着就是竹牀咯吱的聲音。嚇得他拉直的眼皮收了回去,問道“怎麼啦”
林翔回道“沒事剛纔在打蚊子,現在好了睡吧”。劉偉聽完迴應了一聲便睡覺,還沒合緊眼皮。又是啪啪啪的三下竹牀抖得更加厲害,劉偉知道他又在打蚊子,而且這次非常來勁。
林翔被蚊子干擾的睡不着,拍過的地方腫起了小包又隱隱發癢。氣道“怎麼纔剛剛夏天就有蚊子了啊”。
劉偉想了想知道了緣由道“我們三山村,多數陰天下雨。蚊蟲期較長,也比城市裡早來蚊子,估計今天這場雨過後,蚊子會更加多吧。”說完就脫了上衣,想用自己的血來吸引蚊子,在黑暗中劉偉露出了白膩的肌膚。雨後的月亮很大很圓,天空完全沒有云朵。灑下來的月光照在劉偉的身上彷彿隱隱發光,這讓身旁睡不着的林翔看的呆了。林翔有點承認自己差點彎了...。
劉偉的方法根本就不奏效,他不知道林翔從小就是蚊子重點照顧對象。劉凱小時候之所以喜歡和林翔在一起,以劉凱的一話來說“呆在林翔的身邊感覺很安全...”。
林翔已經受不了蚊蟲的叮咬,一個挺身翻下了牀。站在窗前對黑暗中驚得護着身子的劉偉道“帳篷有紗網,你要不要來一起來?”
劉偉呆了一下,護着身子的手去抓褪下來的衣服,還以爲林翔發現了自己身上發生的變化。自從裝扮過COS後,劉偉覺得自己很沒安全感。下意識的容易受驚,因爲身體的變化導致劉偉心靈上變得脆弱。
若是有人提出給他一百萬,讓他去死劉偉一定會奮不顧身的去死。給父母留遺產過好生活,可惜這種情況不會發生。他所希望的就是身體不要生什麼怪病就好,穿好了衣服跟在林翔的後面出了院子。
拿着登上包的林翔找了塊離院子很近的小土坡,經過的途中發現院子裡有個壓水井。當時被請進來時,沒怎麼發現這個利用大氣壓引取地下水的工具,這東西林翔在教科書上看過。沒想到今天算是大開眼界了。
把包遞給了劉偉走過去就開始玩了起來,來回壓了好幾次就是不出水,後面的劉偉看林翔那快速的動作很好笑。告訴他這個要有水壓才能壓出水來,聽這話林翔很想試一下。只是想到太晚了還要搭帳篷沒有那麼多時間來玩水,只能悻悻然的離開。他決定早上起來給劉家打水‘’‘玩’,
二人來到土坡前就開始有秩序地拿出必要工具,聽着林翔一步一步的指揮。劉偉也學會如何規範的搭帳篷,當最後一顆釘打在地上時。二人都露出會心的一笑,林翔第一個鑽進帳篷打了個滾,讓出了一半的空位等着劉偉進來。
劉偉雖然很困但是他很開心,該怎麼說呢,以前的他只注重學習。沒有交到過所謂的朋友,就連同學也很少說話。總之劉偉覺得能遇上林翔這樣的朋友真好。劉偉笑着進入了帳篷,不過下一刻他就不淡定了。
劉偉剛躺下只見林翔拿着粉色女式手機開始搗鼓,他記得那手機電池正在用萬能充充着電的呀。什麼時候林翔給取下來了啊,沒等他想多長時間身子被擠了一下。二人的距離拉近了許多,林翔笑嘻嘻的拿過手機對劉偉道“最近島國剛出道的,肉感十足...”。
劉偉剛剛還想着能和林翔交朋友真好,只不過白天的他正氣凌然。晚上的他就道貌岸然,也許這樣的林翔纔是真實的林翔吧。至少不像一些人當面一個樣背後一個樣,劉偉如是想着。
這幅片子長約三十分鐘,前戲被剪輯只留了精華部分。尤其到片子精彩處,林翔更是加大音量。這讓劉偉很是擔心村裡人聽見,不過畫面的刺激倒是讓他滿足了精神上的需求。肉體上卻是膀胱積水想如廁一番,根本沒有正常男人應有的反應
噹一聲高昂的叫聲終了。林翔呼出一口氣道“怎麼樣?入得上你的法眼不”。
劉偉其實有點些靦腆,直到林翔這麼一問。劉偉尷尬的笑道“我...我去小便”說完拉開帳篷向着小山坡附近的樹叢走去。
林翔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即伸出頭來,衝着劉偉的背影道“打飛機時間不要太長,趁蚊子沒來,趕快回來啊”,劉偉聽着話差點一個踉蹌倒地。左右看了看附近沒人,小跑跑向一棵樹的後面。
看着劉偉遠去的背影,林翔旋即無聊了起來。剛看過片的反應還在,身體有些燥熱。想了想起身向劉家院走去,路過那棵樹時向劉偉打了個招呼,不理會他小解如何改成大號。
摸着走來時的路來到門口,推開虛掩着的門,走到了吃飯的大廳中。他記得吃飯的地方有個暖壺瓶,只是桌上一碗清水吸引了林翔。喃喃道“這個不會是剛倒的吧”。
不管如何口渴的他拿起碗就喝了起來。入口苦辣味充斥味蕾,林翔知道這水是酒。含着多許酒水輕輕放下瓷碗,以防讓劉父劉母有所察覺。出了大廳就把含着的酒水吐了出來。
林翔的身體開始發生了變化。這次變化過程不像前幾次一樣,林翔很清楚的感覺身子在壓縮。手指的骨節不得彎曲,腦袋發熱臉發燙有些眩暈,整個人感覺被人擠壓一般難受。
難受中還帶有興奮地感覺,接踵而來的是呼吸、心跳的抑制。額頭不住的冒汗隨即眩暈,失去意識前林翔看到長髮垂下......。
樹後的劉偉起身穿起了褲子,望了望天上的月亮。剛纔林翔的路過嚇了他一跳。生怕對方發現了什麼,想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導致只能蹲着噓噓。心裡很是彆扭有種太監的感覺,要是被人發現那就連死的心都有了。
整了整衣服走出樹後,劉偉沒走幾步,就有種被生物盯住了的感覺。愕然轉頭,映入眼簾的是黑髮觸地的女性人形生物。
至於爲什麼說是人形生物,那是因爲她那在月光陰影下的面龐,她的嘴角確確實實地咧道耳根處。渾圓的月光將她嘴角流出的口水照射的晶瑩四射,實實在在的一隻人間食人獸。
劉偉看到她想起了在表哥家的喪失電影,和電影裡的怪物一樣有副大嘴。再加上詭異的環境如隔壁孩子所講的鬼故事一般,劉偉雙腿就不停的打着抖。
看向那女形生物時還發現,她的眼睛在黑夜裡發這黃光。束眼盯得劉偉感覺很不妙,他想到書上曾提過,對着阿貓阿狗的眼睛看那是表示挑釁的意思,想到了這裡他低下了頭。不去看她,低下頭的劉偉腦子念頭一閃。想到了可怕的事,自己要是不看她,怎麼知道她要幹嘛!
劉偉擡頭的瞬間脖子被咬住,身子隨即往後一倒。劉偉心想‘死定了’,讓他意外的是並沒有想象中的疼痛。有的是脖子被勒緊的感覺和粗重的喘息聲,還有就是口水流過肌膚的麻癢感和那小孩子不安分地在父母懷裡撒嬌般的嬉鬧。
睜開眼的劉偉以現在的角度,只能看到女孩子的側耳以及柔順的頭髮,至於爲何從人形生物變成女孩子。那還用問嗎,劉偉要是被咬了的話就不會這麼想了。只不過接下來的事出乎了劉偉的意料,應爲它,她在搓劉偉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