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天居士原本認爲黑暗冥王一定會迎接出來的,再怎麼說他也算是界主的弟子,而且一直以來,都是界主身邊的人,與界主之間的關係十分牢靠,黑暗冥王就是再怎麼樣,也不至於把自己涼在外面,更不會拒之不見,可是黑暗冥王的舉動,卻出乎了奪天居士的意料之外……
奪天居士雖說心裡對黑暗冥王十分不滿意,但是,畢竟現在自己是站在黑暗冥王的地盤上,一切都得聽人家的安排,並且現在也不是奪天居士耍大牌的時候,黑暗冥王一個不高興,就有可能要了他的小命,就算是爲了自己的未來着想,奪天居士也只能忍着。
從黑暗冥王的宮殿中走出來,幾名近衛帶着奪天居士,直接給他安排了一座不大的仙府,讓他暫時住下,而且,那幾名近衛時時刻刻守在門口,幾乎是把奪天居士給看起來了,氣得奪天居士心裡直罵,可是,卻拿黑暗冥王一點辦法都沒有。
眼看着自己幾乎等於被黑暗冥王軟禁起來,奪天居士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待在仙府裡,心裡卻是在盤算着明天見到黑暗冥王的時候如何對黑暗冥王講明自己的意圖以及界主的意思,只要黑暗冥王同意放回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自己的任務也就等於完成了,回到界主那裡,交了旨之後,再如何告黑暗冥王一狀,還不都由着奪天居士自己一個人說得算了嗎?
而黑暗冥王此時此刻,也沒有閒着,一方面在想辦法如何對付奪天居士,另一方面,黑暗冥王也不得不考慮一下界主方面,這次因爲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之事,已經惹出了不少麻煩,自己還險些被碧劍仙君和朋越仙君聯手夾攻,因此,黑暗冥王就算再不把界主當回事,也必須要考慮一下,應該如何答覆界主。
至於奪天居士方面,黑暗冥王壓根就沒把他當作一回事,奪天居士就是再厲害,也只是界主身邊的一條狗而已,黑暗冥王根本就沒有必要把他當成一回事,因此,黑暗冥王纔有意給奪天居士來了一個下馬威,給他安排了一個全黑冥城最爛的仙府,讓他暫時住下。
黑暗冥王這樣安排,也是在探奪天居士的底,如果界主的態度十分強硬的話,那麼,自己的安排奪天居士一定不會滿意,並且,還有可能闖到自己這裡來,若是這樣的話,黑暗冥王只能暫時妥協,將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放回去,不過,在他們二人的身邊,還是可以安插一些眼線的。
如果奪天居士那裡沒有什麼動靜,就證明界主也是有所顧忌的,若當真如此,黑暗冥王完全可以不將奪天居士的話放在眼裡,而且也沒有必要將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放回去,完全可以用各種理由和藉口,回絕了界主,到時,界主也會因爲有所顧忌,而不敢把黑冥城如何……
黑暗冥王也暗中派人監視着奪天居士的一舉一動,發現奪天居士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激動,也沒有大吵大闖的,看來,界主的態度也十分明顯,能不動武最好不要動武,多半是想通過和解的方式,把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討要回去。
這次黑暗冥王的心裡也算有了底,界主只要沒有和自己闖翻的打算,一切都是可以一拖再拖的,關於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也完全可以和界主打啞迷,裝着自己不明事理,就是不放他們兩個回智者城,界主那邊拿自己也沒有辦法……
“報告黑暗冥王上尊,二小姐傳來法碟,請黑暗冥王上尊過目……”小童說着,將黑玉蝶的法碟向前一遞,交給了黑暗冥王,隨後,筆直的站到一旁,等着黑暗冥王的回話。
黑暗冥王拿過法碟,大至的看了一下法碟中的內容,心裡對黑玉蝶的想法已經明白了八九分,微微點了點頭道:“嗯,蝶兒和嬌兒在一起嗎?嬌兒的看法如何?”黑暗冥王說着,看了看黑玉蝶派來的小童。
小仙童忙對黑暗冥王道:“報告黑暗冥王上尊,三小姐的意思是堅決不能放走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以免日後爲黑冥城埋下禍根,而二小姐的意思是,儘可能不要與界主翻臉,想辦法將奪天居士打發走就好,江宏上尊和許少城主也是贊成三小姐的看法,並且江宏上尊有意在半路上截殺奪天居士……”
黑暗冥王微微點了點頭,看了看手中的法碟,心裡已經有了一定,看了看小仙童之後道:“你回去告訴二小姐,讓他連夜趕來我這裡,奪天居士已經被我安排在黑冥城住了下來,明天一早,就會接見於他,到時,我們大家一起與之周旋……”
小仙童聞言,忙應喏一聲,轉身直奔黑玉蝶的仙府飛去,回到仙府之中,見到黑玉蝶,將黑暗冥王的話原樣說了一遍,而後纔對黑玉蝶道:“二小姐,奪天居士已經被安排在黑冥城中住了下來,明天一早可能就會被黑暗冥王城主接見,黑暗冥王城主的意思是,大家儘量與之周旋……”
黑玉蝶和黑天嬌二人交換了一下眼色,而後黑玉蝶才擺手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打發走了小仙童之後,黑玉蝶纔對江宏和許天成二人道:“看來爹爹的意思,也和你們一樣,不打算放回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只是,他要考慮比我們多得多啊……”
江宏微微點頭道:“這個我當然也明白,畢竟黑暗冥王前輩身爲一城之主啊,事事都不能感情用事,必須要仔細想明前後的成破厲害,不過,明日我們如何與奪天居士周旋呢?如果我們的口氣過於和氣,奪天居士恐怕就會強硬起來,而我們太過強硬的話,反而會讓他在界主那裡有了說詞……”
許天成聽到這裡,看了看江宏道:“呵呵,江兄,你想得太多了,其實我們怎麼對待奪天居士都是無可厚誹的,要知道,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打算劫持你在先啊,無論你如何氣憤,如何指責大智靈王和宇文孝,都沒問題,我們再從旁幫腔,看奪天居士還有何話說?”
江宏看了看許天成,皺眉道:“話雖這樣說,但是事情卻不可以這樣辦啊,畢竟黑暗冥王前輩也在場的,如果我說話過於強硬的話,奪天居士也不難找出我們的錯處,到時在界主那裡,狠狠的告上我們一狀,那就麻煩大了……”
黑天嬌微微一笑道:“江宏,你不必爲此擔心,現在就算界主再記恨我等,也無可奈何,他還敢將我們黑冥城滅盡不成?依我看,界主現在還是打算以和解爲主,這就證明了界主心裡還是有所顧忌的,因此,我們就更不能表現得那麼弱勢了,不是嗎?”
江宏看了看黑天嬌,淡然一笑道:“呵呵,我個人倒是沒有什麼,反正界主早晚都會找我算帳的,早一天晚一天,我都無所謂,只是我不想因爲這件事,牽連到了黑冥城,若是因爲我一個人的事,連累了黑冥城的話,就算
我死,也會死不冥目的……”
江宏這樣說,也並非是爲了討黑天嬌和黑玉蝶姐妹的歡心,而是江宏心裡真切的想法,畢竟黑天嬌和黑暗冥王對自己有大恩,江宏現在還沒有實力報恩,卻也不想因爲自己的事,而連累到了黑冥城,那樣的話,將會讓江宏的心裡更加過意不去。
黑天嬌淡然的道:“其實,自從我們軟禁了大智靈王和宇文孝的那天起,界主就已經在記恨我們了,整個大光明天雖說在行劫之初就已經有些亂象了,但是,至少沒有人敢打界主弟子的主意,而我們黑冥城卻接二連三的對界主的門生不利,先是殺了嬌舜華,後來又將大智靈王和宇文孝軟禁起來,進爾奪取了智者城,這些事,界主也必然會牢記於心,等待時機成熟之後,便會一起與我們黑冥城清算的……”
黑玉蝶也笑道:“呵呵,現在可是我們抓了人家的弟子,就算我們再不想和界主之間鬧翻,也是不可避免的了,大光明天的界主,可不是一個磊落的君子,不說他是一個十足的小人就已經很不錯了,因此,像你所想的那些事,根本就沒有必要如此謹小慎微,只管把自己心裡的想法說出來說好……”
許天成哈哈大笑道:“哈哈哈……無非就是一個奪天居士,你們還真將他當成了一個人物對待?我看他無非就是界主的一個棋子,一塊問路石罷了,界主根本就沒考慮過奪天居士的死活,不然的話,界主怎麼可能派奪天居士到黑冥城來要人?這可是性命憂關的事啊……”
許天成無心的一句話,卻也提配了黑天嬌和黑玉蝶姐妹二人,許天成說得一點都不錯,如果界主真的在意奪天居士的死活,或者將奪天居士當成了自己的寶貝弟子一樣對待,恐怕打死界主,他也不可能派奪天居士到黑冥城來,這無異於羊入虎口一樣。
黑玉蝶微微一笑道:“呵呵,許天成說得對,如果界主真的在意奪天居士的話,那麼也就不會派他到黑冥城來了,要知道,奪天居士此行,可是隨時隨地都有性命之憂的,換句話說,界主是想利用奪天居士激怒我們,或者讓我們殺了奪天居士,然後,界主便可以借題發揮了,呵呵,只要我們不傷奪天居士的性命,我相信,界主是不會把我們如何的……”
黑玉蝶這番話,還真說中了界主的用心,其實界主一開始讓奪天居士來黑冥城的時候,心裡就已經做好了兩手準備,當然,他最希望的還是奪天居士能死在黑冥城,或者死在回來的路上,這樣的話,界主就能以黑暗冥王私自殺死自己派出去的使者爲由,命令其他大城圍攻黑冥城了……
雖說奪天居士與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一樣,都是界主的弟子門生,但是他們幾個人在居主心目中的份量可大不相同,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再怎麼說也是城主的身份,就算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也能幫上界主的大忙,而奪天居士卻只是一個修士的身份,無論如何,他的價值也無法與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相提並論的,就算真的失去了一個奪天居士,只要救出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也就算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了。
當然,界主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奪天居士被平平安安的送回來,那樣的話,就算黑暗冥王不同意放回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界主也是無計可施,只能再尋找下一次時機了,若是如此,界主在大光明天的衆多城主心目中的地位,可就一落千丈了……
江宏等人商議妥當之後,便直接趕奔黑暗冥王的宮殿了,見到黑暗冥王之後,黑玉蝶也將對江宏等人說的話,對黑暗冥王說了一遍,黑暗冥王看了看黑玉蝶,微笑道:“呵呵,看來蝶兒真是長大了,有些事情,爹爹沒有想到,你卻幫着爹想到了……”
黑玉蝶微笑道:“爹,我們可是父女啊,無論什麼事,只要是我能幫着您盡力的,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呵呵,不過,如果我們真能讓界主無言以對,也算是女兒的一個小小成就吧,只等明天奪天居士來的時候,我們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黑暗冥王微微一笑道:“呵呵……好,就按蝶兒說的,無論在言語上如何衝撞於奪天居士,都可以,只要不傷他的性命,界主就拿我們沒有辦法,到時,我倒要看看,界主能想出什麼辦法,把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討要回去……”
許天成不失時機的對黑暗冥王道:“黑暗冥王叔叔,依我看,這件事無論如何也不能和界主妥協,您仔細想想,如果這一次的先例一開,日後,在大光明天之上,還會有誰將您放在眼裡呢?一旦黑冥城有什麼舉動,他們就可以立即去找界主,讓界主幫着他們說情,到時,難道您每一次都給界主面子麼?”
黑暗冥王微微一笑道:“呵呵,當然不能讓界主主宰我們的一切了,否則,黑冥城豈不是成了一個擺設,任何人都可以對黑冥城爲所欲爲了嗎?不對,對於這個奪天居士,我卻實不方便與之言語衝撞,畢竟我身爲城主啊,有些話,是我想說而又不能說的……”
許天成當然也能明白黑暗冥王的難處,身爲一城之主,總不能像一個小修一樣,和奪天居士吵嘴架吧,最多也只能在適當的時候,警告一下奪天居士,或是在最後,做一下自己的總結,讓奪天居士把結果帶回去給界主而已,除此之外,黑暗冥王確實不能言語過多。
當天夜裡,奪天居士幾乎是一夜都沒合過眼,心裡返復的盤算着應該如何對付黑暗冥王,細說起來,這次面見黑暗冥王,奪天居士的心裡還真是沒底,黑暗冥王這段時間以來,幾乎成了大光明天的名人,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奪取了三座大城。
以他現在的強勢來看,別說自己是代替界主興師問罪的,就算界主親自前來,也未必能讓黑暗冥王有所顧忌啊,黑冥城也許直到現在爲止,還沒有暴露出真實實力,黑暗冥王是否會把界主放在眼裡,也是另一回事了,黑暗冥王這傢伙,一向都是心計頗深的主,至於他爲了這次行劫之事準備了多久,誰也說不準,而且,黑暗冥王的最終目的是什麼,就更沒有多少人知道了。
直到第二天一早,黑暗冥王派人來請奪天居士的時候,他纔剛剛睡了一小會,聽說黑暗冥王請他,便急急忙忙的跟着對方去見黑暗冥王了,奪天居士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黑暗冥王當面回絕了自己的提議,如何回去向界主交待……
上一次,碧劍仙君和朋越仙君二人的事,已經令界主十分不滿意了,這次再無功而返,想讓界主不動怒都難了,奪天居士邊走,心裡邊在暗自叫苦,罵了太宇玄尊之後又罵界主,如果不是這些人爲了利益爭來爭去的,他奪天居士也不至於如此爲難了……
來到大殿之上,奪天居士見黑暗冥王居中而坐,左右各有兩名妙齒少女,而且容貌十分嬌美,看得人心曠神怡的,在大殿下面,也坐着兩個人,其中一個,奪天居士一眼就認出來了,此人正是許巖城主之子許天成,而另一個面孔比較陌生的,想畢就應該是傳說中的江宏了。
奪天居士先來到黑暗冥王的面前,深施一禮道:“在下奪天居士
,拜見黑暗冥王上尊,此番前來,也是受了界主之託,特地來與黑暗冥王上尊,商討一件大事,希望黑暗冥王上尊,不要爲難在下才好……”這套說詞,已經是奪天居士用了不下一百遍的老詞了,無論哪一次代替界主去責難那些城主,奪天居士都會先把這番話拿出來,給自己做擋箭排……
黑暗冥王看了看奪天居士,淡然的道:“奪天居士,請坐吧,不必如此拘禮,有什麼話,只管明說,想畢界主這次派你前來,應該是爲了一些瑣事,呵呵,既然是瑣事,我們大家也就不必那麼嚴肅了……”黑暗冥王說着,看了看江宏等人……
奪天居士聽完黑暗冥王的這番話,心裡更是十分不痛快,什麼叫瑣事啊?救回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也算是小事?而且還告訴自己不用那麼嚴肅,這不是擺明了給自己劃了一條道嘛,而且,看黑暗冥王的架勢,今天還特別找來了幾個幫腔的,說明有些話黑暗冥王自己不方便說,因此,才把這些人也叫上了。
奪天居士雖說心裡不痛快,但是在臉上卻不敢有任何表現,滿臉陪笑的坐在了許天成的旁邊,並且對江宏和許天成二人都點頭示意,奪天居士當然得罪不起許天成,至於江宏,奪天居士對江宏背後的勢力也十分忌諱,連界主都拿他沒辦法的人,可想而知,他的實力得是如何強悍啊?
許天成和江宏二人誰也沒理奪天居士,只顧着品茶,同時,許天成和江宏二人也交換了一下眼色,許天成先是看了看奪天居士,然後主動開口道:“據我所知,奪天居士可是界主面前的大紅人啊,時常都會代替界主,去某些大城視查一番,難道這次,界主也有意要查看一下黑冥城的虛實嗎?”
被許天成這麼一問,奪天居士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但是也只能忍着,並且陪着笑臉道:“呵呵,許少城主說得哪裡話,界主並沒有查看黑冥城實力的意思,只是,因爲我的兩位師兄現在被留在黑冥城中‘做客’,因此,我才特地趕來……”
許天成微微一笑道:“哦?你的兩位師兄?你不會是說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吧?呵呵,他們二人的品行可不怎麼樣,不只是給界主丟人,而且,也給我們三十三天的這些城主們丟了大人啊,身爲一城之主,竟然去爲難一個普通修士,而且還是幾次三番的設計陷害,真是爲我等所不恥啊,你說是不是?”
奪天居士聽完許天成的這番話,氣得臉色慘白,許天成分明就是在罵他不是人嘛!可是當着黑暗冥王的面,奪天居士還不敢有所發作,只能強忍着心裡的怒火,裝做毫不知情的道:“哦?他們二人真的做出了什麼令人髮指之事嗎?我看不會吧,再怎麼說,他們二人也是城主的身份,怎麼會和一個小小的修士一般見識呢?即使有,也是因爲那個小修不識擡舉吧?”
江宏坐在奪天居士的對面,一聽奪天居士的這番話,突然一拍桌子怒道:“放肆!奪天居士,你可瞭解到事情的真像是什麼?你可知道,大智靈王和宇文孝二人是如何對待本宗主的?你一不問明事由,二不知解詳情,出口便胡言本宗主不識擡舉,我看你纔不識擡舉!”江宏說着,騰然起身,怒視着奪天居士……
奪天居士沒想到江宏竟然敢在他面前如此無禮,再怎麼說,奪天居士也算是界主派來的人,也就代表着界主的權威性,即使有些話說得不對,江宏也萬萬沒有拍桌子瞪眼的道理,何況,以往奪天居士也不是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情,哪個城主敢對他橫加指責?誰不是順着奪天居士的話說?
“這位道友,不知你是何許人也,有什麼權利在此放肆?”奪天居士說着,冷眼看了看江宏,同時,又看了黑暗冥王一眼,此時,黑暗冥王正微閉着雙眼在那閉目養神,似乎奪天居士和江宏之間的爭吵與他無關一樣,十分悠閒的聽着江宏和奪天居士打嘴架。
江宏冷眼看着奪天居士道:“哼,我有什麼權利?難道你還想讓本宗主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才能明白本宗主有什麼權利嗎?”江宏說着,緩步走向奪天居士,同時,許天成的目光中也微微帶了些許殺氣,看情形,只要江宏動手,許天成也必然出手。
奪天居士心裡暗自盤算着自己的退路,如果說與江宏和許天成二人交手,奪天居士當然不怕,就算江宏和許天成二人聯手,也萬萬不是奪天居士的對手,但是,上面還坐着三位主人呢,黑暗冥王或者是黑暗冥王的兩個女兒如果也參與進來,恐怕奪天居士就難以應付了……
奪天居士想到這裡,看了看江宏道:“這位道友,請息怒,現在我們是在和談,並不是動武,我想,即使是動武,你也未見得是我的對手,用不了十招,我便能將你誅下三十三天!”奪天居士的這番話當然是說給黑暗冥王聽的,意在引起黑暗冥王的注意。
但是哪知道,他的話音才落,由江宏身後突然閃出一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岑宇飛,只見岑宇飛來到奪天居士的近前,冷眼打量了奪天居士一番,單是岑宇飛的這個眼神,就讓奪天居士有種前所未有的畏懼感,因爲那是一個絕對的強者發出的威勢,像奪天居士這種法力道行剛有通尊之境的修士來說,即使想抗拒這種威勢也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岑宇飛來到奪天居士面前,一字一頓的道:“奪天居士,你給我聽好,別認爲你是大光明天界主的弟子,本尊就怕了你,若你敢胡作非爲,本尊一樣取了你的狗命,即使大光明天的界主,本尊一樣可以先斬後奏!”
岑宇飛的這番話,說得簡直就像九天的驚雷一樣,炸得奪天居士腦袋裡“翁翁”直響,單看此人的氣勢和語氣,就知道,他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十分可信,界主在此人的面前,恐怕也是不值一提的小人物吧?難怪在自己臨走之前,界主特別囑咐,不要得罪江宏呢……
可是奪天居士現在也是騎虎難下,總不能因爲岑宇飛的出現,自己的氣勢就軟了下去,再怎麼說,自己也是界主的門生啊,如果被黑暗冥王等人小看了,日後自己還怎麼在大光明天上行走?
想到這裡,奪天居士勉強壯起膽子,對黑暗冥王道:“黑暗冥王上尊,這可是在你的黑冥城啊,難道你想以勢欺人不成?”
黑暗冥王這才緩緩的睜開雙目,看了看岑宇飛和江宏二人,微笑道:“呵呵,二位,依我看,還是算了吧,你們全當奪天居士放了一個屁,得過且過也就是了……”
許天成聞言笑道:“哈哈哈……黑暗冥王前輩說得有道理啊,大光明天誰不知道奪天居士就是一個喜歡放屁的人,而且還四處亂放,可能是你們對大光明天還不瞭解,不知道他有從上面的屁眼放屁的習慣,算了,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免得髒了你們的手……”
奪天居士聞言,氣得臉都紫了,瞪着黑暗冥王和許天成二人,真恨不得衝上去和他們拼命,但是,想到了自己這次前來,還有一件大事沒有辦成,也就只好強忍下了心中的怒火,微閉着雙目,調息了好一陣子,纔算讓自己的心情稍稍平靜了一些……
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