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莫名的心理觸動,不過,只要何天鬥是人,人就會有這等**,就是超脫自我,不受世界命運控制。
當然,說得好聽點是這樣,難聽點就是何天鬥有想過,自己把這些愛的女人帶回天棄大陸以後做些什麼。
相夫教?平平淡淡地過完這輩?
何天鬥一想到這個就會頭疼萬分,那麼剩下來的,能想到就只有再接再勵,衝破命運與這個世界的束縛,超脫自我了。
是的
做爲人,他不想白來世間走一回,那麼,平常人不想來人世間走一回就會產生什麼環遊世界的想法,那麼,何天斗的想法,就是想衝破這天,打破這宇宙看看,在宇宙之外還有什麼,是不是有獨特的風景存在,是不是能找到人生最至高的意義。
另外,他還有一件事必須要解決,那就是自己身體的隱患。
時不時的會發瘋,發瘋起來連自己都害怕,他必須得把這個問題解決掉才能放心地再繼續生活下去。
可是,要怎麼解決呢?
神秘寶物商人信不過,向日葵這個好幫手又沒有在自己的身體內發現什麼貓膩,他就只有自己想辦法了。
怎麼想辦法?那就是再次突破自我,讓身體實力再上一個層次。
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什麼陰謀詭計都沒有用。由此,他相信只要自己的實力再強點,一定能發覺到那個墨玉骷髏頭影響到自己的真正源由。
取得這個金色的繩後,何天鬥就把它們要塞入空間戒指。
然而,這時,意料不到的事發生了,這個金色的繩與紙片在觸碰到空間戒指時,卻是產生抗拒,連何天鬥也無法強行將其放進去。
不止如此,還給何天鬥傳來一種訊息,這種訊息抗拒就好像在跟何天鬥說,我不要進入裡面一樣。
很厭惡,很嫌棄的感覺,就好像是把土豪要請到農村裡過夜般,這土豪一下就不開心,不配合了。
何天鬥爲難好久,最後決定就是把這金色繩串着紙片掛在自己的脖上
“別說,還挺好看的”
華夢妍看着何天鬥莫名其妙地在那裡比劃,最後把那繩還有紙片如同項鍊掛起來,捂嘴嬌笑起來。
“讓你笑,等會看我不收拾你”
何天鬥有點氣惱地一手拍在她的豐臀上。
華夢妍頓時臉都紅了,因爲有很多女弟注意到了這裡,不過,她沒敢生氣,因爲,何天鬥此時在她的心目似乎超脫了一切。
由於花宗的女弟都受到了那**的影響,所以,在這片雲池,他們只好多待一段時間。
直到所有的女弟都恢復原狀,發出一聲類似於被治療好的尖叫聲後,他們這才集體返回花宗。
看着這些女離開這裡,何天鬥最後又把水生還有王小草扔進水池。
這兩個傢伙說起來也真是搞笑。
在他把兩人從世界寶珠放出來時,他們竟是要面對生死離別般緊緊地擁抱在一起,那情形,何天鬥看之全身都毛骨悚然了。
沒錯,這讓其不禁又想起了以前一位同學做過的詩。
那就是:你弄我融,在濃濃的腿毛糾纏,一起淚眼看夕陽。
此時,何天鬥看到他們這樣,就是想到這話,想要吐,卻是吐不出來好難受。
幸好,在放下這水池後,他們受到水的刺激,很快地回過神來。
“我怎麼在這裡?老大?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王小草一醒來,就好奇地問一句何天鬥,一副剛大醉而醒的樣。
“我記得剛剛好像跟一女的在怎麼的……”
水生則還有點記憶,有點臉紅,有點靦腆不好意思地道。
“不羞不臊的,先把衣服穿起來吧……”
何天斗真想把他們倆剛剛搞基般的行爲說一遍,不過,爲了不讓兩人產生什麼隔閡,最後還是沒說,在他們把衣服整理完畢後,才說了他們剛剛與花宗兩位女弟毒後亂性的事。
“啊不會吧,那我豈不是要沒命了”水生一聽到這,就慌了,火急火燎,彷彿熱鍋上的螞蟻般。
“真的?是哪個?你快跟我說”
王小草則是興奮不已地追問着,眼放射着的光,何天鬥記得沒錯的話,因爲就是傳說的癡漢應該有的。
這讓何天斗真替那個女的擔心,真擔心那女的會不會吃不消王小草。
“怎麼沒命了?”
最後,何天鬥還是先問水生,因爲他一副臉色大變的樣,就好像面臨世界末日般。
“你不知道嗎?一入花宗,從此與男是路人花宗的女只要是入門,除非是特殊情況,要不然是不能嫁出去的。不止如此,要是那女與男的做下什麼事,那男的還會受到花宗的追殺,反之,很不公平的是那個女不會有事,只會被宗門幽禁個十年。”
經過番折騰,水生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坐在水池邊上。
“哈哈哈哈……沒事,我保證你沒事”何天鬥還以爲是什麼事呢,原來是這個,要是以前,還真有點麻煩,但現在花宗宗主就是自己女人,那麼他還怕個屁呀
“老大,你快說,那女的是誰?”
王小草這時又糾纏上來了,那急切的神色好像何天鬥一告訴他是誰,王小草就要立馬找到那個女的,要與其大戰三百回合,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似的
“等會回去,我告訴你”無奈,何天鬥只好先答應他。
樂得王小草屁顛屁顛的。
與水生不一樣,王小草可不擔心花宗有什麼規矩,在他思想看來,有何天鬥在,哪用得着怕花宗的那羣娘們。
有意見?全部車翻了事
把兩個活寶帶回花宗,何天鬥在路上與他們道明瞭剛剛發生的事。
一方面,他們在憤怒是誰搞得鬼時,另一方面也是爲何天斗的豔福,能打着救人的名義那啥,感到羨慕嫉妒恨。
特別是爲何天鬥能奪得花宗宗主的身,感到無比的驚訝。
據水生說,要知道花宗宗主那可是十年前,盛唐大陸的第一名美人啊,絕對是巔峰級的
“那第二名是誰?”王小草猴急地問。
“以前,是我的妹妹,不過,後來換了,據說是穹庭的庭主”水生一副神然嚮往的樣:“那是長得國色天香,彷彿神女下凡呀只要是見過的,無一不說,要是能娶到她,那麼,哪怕是做一晚她的新郎,隔天命都不要了也行
“這麼誇張?”王小草驚得嘴都張大了。
“穹庭的庭主?”何天鬥則是沒想到,穹庭的庭主會是女的,一個女的能撐起那麼大的勢力,那麼,她絕對不止是美豔絕侖而已。
也就是在他們談起穹庭的庭主時……
那一邊,這位庭主,也就是被稱之爲現今最漂亮的女正讓人帶着人前去奇舵門找他們的門主算帳。
奇舵門起初還不清楚,怎麼穹庭的人會找上門來。
不過,就在知道她們是來興師問罪時,奇舵門的門主被衆長老給供了出來
這個社會就是這麼現實。
沒有人爲他們的門主求情,在死與另挑一名門主面前,他們全都選擇是前樣。
可憐的那位藍宗主就這樣被無情的拋棄了,就算有一些人想爲他們的藍宗主而戰,但面對穹庭強大的勢力,這一切都被掃之成爲飛灰。
“你知錯嗎?”
站在燕鴻雲雀上,仙宮的十層之巔,那位絕美傾國的白色宮裝女問着被押來跪下的藍宗主。
“我知錯了,藍宗主,我不該讓我的妹妹做那事,還請你看在我的妹妹面上,饒過我吧-”奇舵門的門主本來在盛唐大陸的所有人眼,也算是一號大人物的,然而此時卻是可憐地被押跪在地上,全身都是血污,就如同一個剛從監獄放出來犯人一樣。
“看在你妹的面上?哈哈哈哈,我說呢,爲什麼常聽人說起奇舵門的門主其實也是個庸才,要不是他有位妹妹在我們穹庭,怕是坐不上門主之位。果然聞名不如其面呀……”
這位白色宮裝女冷豔着個臉,就連笑都讓人感到寒意十足。
“這……”奇舵門的藍宗主要是以前聽到這話,卻是一怒之下就要掀桌了,然而此時此地,他卻是臉上白一陣青一陣,不敢說什麼,滿臉的憋屈。
“直說了吧,你的妹妹已經死了”
“啊”
頓時,奇舵門的藍宗主驚呆在那裡。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妹妹好歹也在穹庭待了幾十年吧,卻是說處死就被處死了。
“其實,你錯就錯在不該連累你妹妹,要死也是一個人去死”
說完,白衣宮裝女手一揮,也沒看到什麼,這位藍宗主就被割飛腦袋,鮮血如噴泉灑起。
如此,她才轉過身,彷彿做掉一件很不起眼的小事般,拂手示意擡走。
“傳我命令,讓蜂鳥現在開始搜捕那頭畜牲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