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夫人騎在別的男身上,黃非月的眼睛都快暴凸出來了,白色眼球上佈滿血絲。
也許是太過憤怒吧
又或者是傷勢太重
終於,黃非月憋屈與憤怒齊涌上心頭,一口氣沒喘上來,雙腿一蹬,終於死去。
這就是綠帽之威啊
任憑哪名男,都受不了自己的夫人如此吧
黃非月本還想忍着,等看着何天鬥如何身死,才嚥下那最後一口氣。但他太高估自己了,他只是一個凡人,又怎能忍受得了那憋屈與憤怒。
但他的死,沒有人注意到。
躺在地上的兩名半**還在昏迷之,何天鬥與那名少婦毓莓也正處在緊要的關頭。
就如同何天鬥快要忍不住時,毓莓也好不到哪去。
也許是獨身久曠,枯木逢春,身體敏感,抑或是丈夫在身邊,自己還如此,心升起的罪惡感吧,但就是這罪惡感反而讓她渾身都有種難言的刺激,不斷地在她的身體涌動着。
“啊---”
感受着那炙熱與堅硬在自己神秘的谷地亂戳亂動,她終於達到頂點,放開喉嚨尖叫起來,**也是不由自主地舒服胡亂擺動着。
她這一動,何天鬥也遭殃了。
身爲處男的他,這一世是多麼敏感呀
聞着眼前這少婦迷人的馨香,再感受着她玉免的不斷擠揉,特別是有一股熱流從那溼潤溫軟的地方流出,就如同熱水淋在自己小弟弟的頭上,終於,何天鬥也忍不住渾身顫慄起來。
他的眼角流出一滴淚水。
何天鬥心那個苦呀,淚呀,無人可知。
真的
他本想這輩把處男之身交給最愛的人的,但最終他的身體自然反應忍不住這種香豔與禁忌的邪惡刺激,小弟弟狂抖,口吐白沫。
瞬間,兩人同時達到**巔峰。
“砰-”
毓莓從何天斗的腰間摔落在地。
直到摔落在地,她半露出來的裙底春光,那豐滿光澤的**依然在不停地,情不自禁地扭動着
她美麗的雙眼佈滿水霧,滿是誘人的茫然,再觀她那白色的小褲褲已經全溼。
何天鬥也好不到哪裡,悲憤欲絕地看着自己下面,就如同一個被大漢給強姦了的小媳婦般,臉上滿是憋屈。
以上有事情看起來繁多,但也就是幾分鐘的事,直到何天鬥看到門邊在偷偷瞅着裡面的小琳霖,這才渾身一顫,大驚失色地趕緊脫下自己的衣服,綁在腰間,遮掩住犯罪工具,衝出房外。
“裡面的人,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呃-”忽然,就在外面,一個巨大如雷公的聲音響起,但很快地,他似乎被人打了一下,又停下來,叫道:“希望你不要傷害我們黃非月兄弟,有話好好說……
何天鬥湊到一個窗戶邊,往外看。
該死的
外面至少有百來個人已經圍住這裡,四面八方,幾乎無路可走。不過,要是這一次,只是何天鬥過來,那恐怕只能束手就擒。
而現在有小蘿莉的隱身能力,又怕得了什麼。
“走”
小蘿莉怪怪地看了一眼何天鬥,就讓戰獸掩住他們的身形,離開這裡。
雷霆堂的人在外又包圍了將近十分鐘,見裡面沒有人應聲,再也沉不住氣,衝進來。
在他們進來後,卻發現除了黃非月的屍體,已經沒有半個外人。
“黃夫人,那個人呢?”
雷鳴一進來,就四處張望起來。幸好這時候,黃非月的妻已經隨地撿起一名**的衣服換上,再也看不出原先的糗態。
“我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毓莓低着頭,臉上一片茫然,又帶着點怯意。
她是怕別人知道,看出點什麼,但在外人的眼,卻成了她很害怕,楚楚可憐,惹人憐愛的樣
說真的,毓莓絕對是個大美人,哪怕是兄弟之妻,雷鳴也有過非份之想。見她如此,雷鳴下意識地就要伸手拍她的肩膀安慰下,但見此時旁邊都是自己的兄弟,悻悻地又縮回手來。
“那你有沒有聽到黃非月叫他什麼嗎?就是這人的名字?”雷鳴掃了一眼黃非月這個得力助手,只見他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嘴邊還滿是血。
“我什麼也不知道,當我下來時,他已經倒在那裡了……”毓莓心裡那個糾結呀,她是想說實話的,可是這實話能說嗎?
無奈,她只能忍下這種糾結,爲自己,也爲何天鬥圓了個謊。
“嗯,別擔心,雖然黃非月兄弟走了……不過,如果你沒地方去,你還是繼續留在這吧我們雷霆堂還是會照顧你的,這是我們堂裡的規矩。”說到這,雷鳴的眼閃過一絲貪婪與**。
對於這小娘,他可是垂涎已久。
也一直在怪黃非月這傢伙不識貨,不懂得珍惜這麼一位佳人。
現在好了,黃非月雖然死了,讓他心裡有點遺憾,有點憤怒,但想到這個小娘以後沒有了依靠,他的心思就活躍了起來,在心計謀着該怎麼得到這女人。
毓莓正不知如何是好呢,忽然擡頭看到雷鳴眼的貪婪,嚇了一跳,趕緊如同兔般退後好幾步
搜索一番,見沒有什麼線索,雷霆堂的衆人就此退去。
只是他們很不明白,這個犯人是不是鑽地了,要不然,怎麼脫離他們包圍的。
要知道,這次,他們可是四面八方,就連天空有人監視着,可以說連蒼蠅也飛不出去,但現在,這人竟活生生地在人間蒸發了。
這讓雷鳴感到很棘手,不知這兇手是誰,是不是也在針對雷鳴堂。
先不提這,何天鬥在殺了黃非月後,心高興,就來到雷鳴堂。他想把這消息說給鄒興聽,讓他也高興高興。
順便讓他幫參謀下,該怎麼再找雷鳴報仇。
有了小蘿莉在,他現在根本不怕有人圍攻,也不怕被認出來,就這樣,在鄒興的朋友通報下,他順利地見到了鄒興。
只是,在見到鄒興時,他嚇了一跳。
原本鄒興的身體就已經很是衰敗孱弱了,但現在,看起來更加嚴重。
臉色蒼白如紙,眼睛滿是血絲,還有個黑眼圈,就如同好多天沒有睡覺一樣。那樣就像行將就木,命不久矣一般。
“鄒興兄弟,你怎麼了?”
他心一緊,見之,趕緊衝到他牀邊問道。
“沒事-”鄒興勉強地一笑,有氣無力地喘着道。
但何天鬥卻覺得他眼神躲閃,似乎在瞞着什麼。
他看向旁邊帶自己進來的青年:“你知道怎麼回事嗎?”
這青年就要開口。
“小力”鄒興無力地瞪了他一眼,這名青年又閉上嘴。但也許是心太過憤怒了嗎,這青年想了想,又憤怒地吐出話來。
“都是你害的天庭昨晚又有人來害我們鄒哥了,也不知怎麼弄的,鄒哥每隔幾個小時,就會痛不欲生,不斷在牀上打滾……”
“啊”
何天鬥眼睛瞪得大大的,卻沒想到天庭的人如此趕盡殺絕,鄒興都已經這樣了,他們還能下此毒手。
怒火就如同隕星爆炸般,何天鬥忍不住了,額頭青筋根根如虯龍般暴起,眼火焰狂噴,憤怒地咆哮起來:“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