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蕭擎明白人皇給自己的覺悟後,蕭擎就一直呆在人皇空間裡傾心修煉,特別是要注重能源的吸收,注意提高吸收的速度,這就要求蕭擎反覆訓練,讓這功法熟練於心且可以佔掌握其中的訣竅。
如何快速,如何熟練,看似簡單的問題,那些牧家人卻研究了數百年還沒有研究出來平衡,可見這【駐靈神掌】的難度和幅度。
蕭擎是個很不信命的人,沒有絕對的困難,只有絕對的放棄,所以蕭擎總會遇強更強,遇難更艱。
經過反覆修煉後的蕭擎,雖小有進步,但是距離人皇設定給自己的距離還有絕對的差距,畢竟人皇是要蕭擎做到瞬間啓動,讓他等敵人,而不是讓敵人等他。
一次次的暈厥,又一次次的清醒,蕭擎幾乎已經忘記自己暈死過去了多少次了,但只要是每一次醒來,他就倍加珍惜,好讓自己獲得更多的領悟。
直到了中午,蕭擎感受到身旁的孔雀和小鳳凰已經醒來,他才離開人皇空間,恢復了自己現實生活中的意識。
孔雀醒來以後,發現蕭擎也是剛起來,尤其奇怪,以爲蕭擎是作業喝多了,所以才睡到想在,便笑道,“沒想到你也有這麼晚起的一天的,你還天天嘲笑我,明明你醉酒了以後也是這幅樣子嘛。”
小鳳凰和孔雀一齊嘲笑着蕭擎,對此,蕭擎已經不做評價了,他才懶得提醒孔雀,即便孔雀不醉酒也會起的很晚,所以這兩者之間絕對沒有必然聯繫。
“你懂什麼,你昨晚休息的時候,我幹大事去了,那時候你睡得那個香啊,我也不會是纔回來而已,睡到現在也是情有可原。”
孔雀聞此,笑聲就更加大了,嘲弄着回覆蕭擎道,“你大晚上的能做什麼大事,除非你是出去找美女去了。”孔雀的表情一臉猥瑣,像是極其肯定此事一樣。
蕭擎也是習慣了孔雀的玩笑,所以完全不屑一顧,也懶得辯解,只是一臉不經意道,“我是去幹大事去了,不信你就去打聽打聽,或者去問長孫天宇也行,反正我昨晚殲滅牧家的時候,長孫天宇也在場,嘿嘿。”
光是聽到殲滅牧家這個詞,就已經夠讓蕭擎驚訝很久了,更何況還是長孫天宇親自插手的,瞬間就讓蕭擎聯想到一副兄弟同心並肩作戰的畫面。
看着孔雀那驚訝的眼神,蕭擎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他就知道自己此舉是非常了不得的,便繼續浮誇道,“怎麼樣算是大事吧,嘿嘿,你可沒有看到昨天晚上牧家那陣勢,絕對不比牧德雷的勢力。”
剛一說到這裡,蕭擎就覺得自己太誠實了,沒有虛張牧家的聲勢,讓孔雀覺得震撼。畢竟那時他殲滅牧德雷等人的時候並沒有費什麼力氣,只是在收復血刀的時候稍稍停頓了一下。
孔雀一聽牧家的終極勢力和牧德雷的勢力不差上下,瞬間就覺得不過如此,便唏噓了一下。但經蕭擎這麼一說,他倒是有了些印象,好像昨晚無意中確實也看到了一個離開的身影,如此以聯想,昨晚那個出去的人應該就是蕭擎。
蕭擎本想在孔雀面前好好誇耀一番的,卻不想被自己一開口回到瞭解放前,基本上沒有什麼懸念,蕭擎本還想說自己沒有使用血刀,而是單槍匹馬的,但他也還是借住了【萬佛印法】,怎麼說都是走得捷徑。
孔雀的眼神似乎就已經暗示了蕭擎的想法,但是他始終也沒有話傷蕭擎,畢竟蕭擎此舉確實是功德一件,少了不少的操心和擔心。
兩人又說了一些關於昨晚的細節,蕭擎並可以提到關於長孫天宇不留活口這件事,同樣也引起了孔雀的興趣。
“我覺得此事有蹊蹺,他犯不着在你放人之後還趕盡殺絕吧,那些可都是孩子,他也真是狠心!”孔雀聽聞長孫天宇連牧家的婦孺也沒有放過,甚是憤怒,覺得長孫天宇的行爲實在令人不解。
蕭擎也點點頭,甚至在昨晚他還擔心長孫天宇趁自己虛弱,而奪取自己的生命呢,畢竟這傢伙的想法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孔雀故作聰明,分析道,“你說會不會是因爲牧家有一些把柄握在手裡,所以長孫天宇纔對牧家如此痛恨,想要趁早拜託牧家的控制,如此你竟然是借花獻佛。”
早在昨天回來的路上,蕭擎就已經想到了這些,可能是因爲回去這條路的太多漫長吧,蕭擎分享和想來很多,且他覺得最可能最靠譜的就是牧家握着長孫天宇的把柄,讓長孫天宇憤恨至今。
“所以他結交我們,完全是因爲他向利用你報復牧家?”孔雀不禁對這個長孫天宇大失所望。
蕭擎搖搖頭卻道,“這也不好說,畢竟我們又是長孫天宇,怎麼會知道他怎麼想的,再者說,任何向和我結交的人不都是想利用我嗎,帝武櫻也好,長孫天宇也罷,都是一樣的。”
孔雀聞此覺得蕭擎說得不無道理,長孫天宇這種人絕對不會是單純地想要和蕭擎成爲朋友而結交蕭擎的,無非就想在其他方面利用蕭擎,而這當好是第一步而已。不過幸好,蕭擎並沒有失去什麼,畢竟牧家的殲滅是必然的。
“所以,你想不想知道長孫天宇到底有什麼把柄落在牧家的手中。”孔雀突然調皮道,越是知道了長孫天宇的真面目,孔雀就越好奇長孫天宇的把柄。
蕭擎自然是想知道的,但是牧家的都已經死得乾淨,他也無從質問,難道他還要從長孫天宇的嘴裡拔出來不成。
孔雀倒是早就已經想到了辦法,所以興致勃勃,覺得值得一試,看蕭擎也有此意,便準備大幹一場。
“放心,有我孔雀在,還怕長孫天宇有秘密,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會弄清楚長孫天宇的把柄。”孔雀自信道。
蕭擎怕孔雀又像之前在帝武櫻那裡闖禍,且這次是長孫天宇,並沒有那麼好說話,還是最好不要招惹。可是蕭擎又想,即便是自己提醒了孔雀,孔雀也不一定會聽自己的話,照樣還是會調查此事,便也就不再理會。
蕭擎和孔雀做了簡單的洗漱後,便同長孫天宇、藍媚兒共進午餐。
滿桌的好吃的,完全堵住了孔雀的嘴,彷彿已經把之前的事情拋在了腦後,眼中只有那些雞肉、魚肉的。
藍媚兒有種不好的預感,就像昨天那樣,覺得以後這樣的場合會很多,他們同坐在一張餐桌上吃飯也會變成家常便飯。
藍媚兒的介意並沒有表現在餐桌上,而是糾結在心裡,使她越發得吃不下飯。按理來說她和蕭擎清清白白,除了之前有訂婚關係外,其他一點關係也沒有,她應該不至於尷尬,可偏偏不知道爲什麼,她總會覺得自己是夾在兩者之間,還沒能做出一個選擇。
她很害怕這是後悔,以藍媚兒的自尊心,後悔這件事似乎和遭蹂躪一樣可怕。
“孔兄,關於昨晚,蕭擎殲滅牧家上下的事,你應該聽說了吧。”長孫天宇見一桌子上都沒人說話,便刻意提出這個話題。
誰知這個孔雀倒是識趣,一點也沒有改變性子,實打實的回答道,“當然聽說了,但是最讓我怕驚訝的還是你竟然不願意放過那些婦孺,選擇了趕盡殺絕。”
孔雀說話的時候,並沒有很刻意,完全像是隨口那麼一說,但影響裡卻已經是有了。
長孫天宇聞此,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也不知道蕭擎和孔雀爲什麼同時都很計較這一點,以爲他們已經發現了自己的隱瞞。
藍媚兒聞此,也是一驚,因爲昨天她也有這樣的疑問,還因爲昨天殺掉了一個孩子而做了噩夢,所以她也想知道長孫天宇爲何要趕盡殺絕。
當然,長孫天宇是聰明的,他早有準備,擔心被蕭擎或者孔雀問起,他早在昨天就已經編好了故事。
“唉,不瞞你說,這件事,我確實是有私心。”長孫天宇裝出一副楚楚可憐樣,實則卻一點也不讓人同情。
“其實,當初我曾錯手殺掉了牧責的一個孫子,雖不是長子,但是在他們家族也是備受重視的,爲此牧家的熱鬧對我很仇視,只有幾個明理的牧家人知道這裡面的緣由,纔沒有找我麻煩,當然牧責長老也很清楚這件事,所以牧家也就沒有人找我報仇,偶爾有些聯繫也是一些曾經關係好的牧家子弟,牧笑林當初也是走投無路纔到我這裡的。”
衆人悉心聽取像是信以爲真,長孫天宇暗喜便繼續說道,“一些牧家人因爲那件事頻繁爲難我,甚至在外面濫放謠言,以至於一些賢士不願意和我結識,所以我對牧家這一舉動又氣又恨,所以他們這次找我幫忙,我自然是不會出手的,恨我還來不及呢,更何況是幫呢。”
衆人悉心聽取像是信以爲真,長孫天宇暗喜便繼續說道,“一些牧家人因爲那件事頻繁爲難我,甚至在外面濫放謠言,以至於一些賢士不願意和我結識,所以我對牧家這一舉動又氣又恨,所以他們這次找我幫忙,我自然是不會出手的,恨我還來不及呢,更何況是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