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心中苦笑,心想你司馬春就知道逗我玩,你要是真有那本事,現在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試想一下,如果雷妮可以早點醒來,就不會出現大刀王的事情,沒準現在已經將白面書生給拿下了呢。
但是,人生沒有如果,只有事實,事實就這麼擺在吳良的面前,縱然他不想面對,也不得不去面對。
“老大,兄弟們都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馬上就可以發出了。”
吳良把目光轉向了已經給就各位的兄弟們的身上。
“兄弟今天我們去營救大刀王,相信你們也知道前面的道路有多麼的危險,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但是我已經做好了去送死的準備了。”
“啊?”
衆人的臉上瞬間寫滿了驚訝之色,雖然他們都知道去營救大刀王的危險,但是他們還從來都沒有想到會有這麼的危險,就連吳良都已經做好了去送死的準備了,更何況他們了。
“額……”
王二弱弱的打斷了吳良的話語。
“老大我們即將去往戰場了你能不能說點鼓舞士氣的?咱們還沒有上戰場你就說這樣的話,這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
吳良很不以爲然的看了一眼王二,縱然剛纔王二對他說的那一番話用的聲音非常的小,但他卻很不以爲然的說道:“萬事都要把最糟糕的情況想到,這樣以來即便是我們失敗了,但是隻要我們活着就不會失望,因爲我們已經想到死亡。”
王二對吳良算是徹底的無語了,以至於他連看都懶得再看吳良一眼。
倒是其他的兄弟對吳良的這一番話感到很是贊同。
這或許源於其他的兄弟都已經接受過刀尖上過日的洗禮了的緣故吧,在他們看來,人只要不死,就會有希望,只要人不死,終究會有出頭的那一天。
“吳先生英明,吳先生英明!”
這樣的叫喊聲在吳良的耳邊大約持續了半分鐘,半分鐘後,吳良伸手示意大家暫停一下。
“既然決定要去救大刀王了,那我們絕對不能空着手去……”
吳良隨即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大家,當大家得知吳良要高調出場,直接光明正大的去劫法場時,頓時,大家的心口窩裡都捏了一把汗,就連王二都覺得吳良這是瘋了。
吳良呵呵一笑,對兄們解釋道:“白面書生之所以讓我們知道大刀王要被砍頭的事情,其最根本的目的就是想要引誘我們出來,他知道我們會偷偷摸摸的去法場,他肯定會做好了非常周到的準備,我們若是偷偷摸摸的去法場,我們的實力必定收到影響,但是我們若是光明正大的直接去劫法場,到時候即便是事情不像我們猜想的一樣,我們照樣可以相互照樣,即便是不能將大刀王給救出來,我們也能全身而退。”
這不聽吳良的分析大家還不明白吳良的用意,這一聽大家的分析,大家恍惚間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樣。
一時間,吳先生威武這幾個再次環繞在吳良的耳邊。
在一浪高過一樣的吶喊聲中,吳良趕忙讀對大家答謝道:“兄弟們你們都省點力氣,省着力氣好去救大刀王,等你們把大刀王給救回來,到時候即便是你們對着我吶喊三天三夜,我都陪着你們好不好?”
“好!”
伴隨着這一道異口同聲的答應聲,吳良帶着衆人走出了天牢。
雖然
天牢的對面就是火城的大殿,但是吳良連看都沒有看一眼,直接帶着兄弟們朝着火城的廣場走去。
看到此時的廣場已經是密密麻麻的看着熱鬧的人羣后,吳良把目光投向廣場的主席臺。
“看來我們來的正是時候!”
吳良笑着對身後的那些兄弟說道。
“老大怎麼主席臺上只有白面書生沒有大刀王的身影?”
“彆着急嘛,這樣的事情若是馬上把大刀王給亮出來豈不是搶了白面書生的風頭了?”
“那老大你的意思是?”
王二淡定的看着主席臺上的白面書生,對吳良謙虛的問道。
難得能聽到王二這麼謙虛的跟自己這麼說話,吳良當即就呵呵一笑,說道:“等着吧,讓兄弟們做好隨時戰鬥的準備。”
“什麼?”
剛剛還很是謙虛的王二這下瞬間變的驚訝了起來。
看看面前擁擠的人羣,再看看吳良臉上那坦然的笑容,王二怎麼想都怎麼變扭。自己雖然沒有接受過戰場的洗禮,但是自己也聽說了不少戰場上的事情,眼前這麼多看熱鬧的百姓,自己的人根本就沒有發揮的空間呀。
吳良也看到了王二臉上的疑惑,但他並沒有厲害,他的目光仍舊是死死的看着主席臺上的白面書生。
只是,在看白面書生的同時,吳良的目光忽然間被白面書生旁邊的女人給吸引了過去。
除了那個女人的長相很吸引吳良的眼球以外,吳良還覺得那個女人很想一個人,簡直就跟用一個模子給模仿出來一樣。
冰冷的目光,面無血色的表情,以及那俏麗的臉蛋。
“孫二孃?”
吳良的腦袋頓時一怔,緊接着思緒瞬間轉移到他跟雷妮住在那個小房子裡的時候。
濃烈的記憶不停的牽絆着吳良的腦袋,也不停的讓吳良心思把白面書生旁邊的那個女人跟腦袋裡想到的那個女人聯繫在一起。
“難道這就是孫二孃的女兒?”
吳良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語道。
“老大,你說什麼呢?你說的是坐在白面書生身旁的那個女人嗎?那可是白面書生的內人,名字叫徐麗麗。”
“徐麗麗?”
吳良又開始掂量着徐麗麗三個字。
但是……
“徐大郎,徐麗麗?”
頓時,吳良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猶如見到了無比恐怖的事件一樣,又猶如找到了深藏在他的心底裡久久不能讓他找到事情的答案一樣,就連身旁的王二在看到這樣的一個吳良後,都忍不住的管住了自己的嘴巴。
而隨着這一道凝固的表情在吳良的臉上蔓延,吳良隨即也悶悶的低沉了一聲,這一聲像是在發泄,又像是在鼓舞自己。
吳良的這一架勢足足讓他保持了將近五分鐘,五分鐘之後,當大刀王被一羣護衛押送到刑場,他這才擺脫這一道凝固的表情。
只不過,吳良的剛一擺脫這凝固的表情,其爆發力就難以阻擋。
“兄弟們報仇的時間到了。”
人羣之中,吳良忽然仰天大喊一聲。
衆人一聽到這一道吶喊聲,還都以爲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畢竟這種事情在火城他們話從來沒有見到過,但是隨着白面書生的視線眺望,於此還起身張望,衆人這才隱隱約約的相信,的的確確是有
人來劫法場了。
當即,圍觀的羣衆就變的換亂了起來,不過這並沒有影響到吳良他們,吳良穿過混亂的人羣,直至大刀王的面前,押送大刀王的護衛一個個都拔劍而出,但吳良絲毫不給予他們理會。
吳良一把抓住大刀王的胳膊,僅僅是一個轉身的功夫就已把大刀王從衆多護衛中給拉了出來,雖然那些的護衛手上的鋼刀在迅速的朝他揮舞着,但是,對於他而言,那些護衛手中的鋼刀就宛如一把把小孩子玩的玩具一樣,不僅沒有絲毫的力度,更是沒有一點的速度。
吳良都已經騰出了整個身位,那些護衛的鋼刀才朝着吳良襲來,此時吳良早已帶着大刀王后退數步。
“兄弟們殺了白面書生!”
王二一看吳良已經將大刀王從護衛手中救出,而眼前阻擋他們的老百姓也一一讓開,就剩下自己和白面書生兩方人對立,王二毫不猶豫的帶着兄弟們朝着白面書生衝了上去。
相對於吳良,王二的這一舉動明顯的沒有想吳良剛纔那一舉動顯現成果。
王二帶人剛剛充到主席臺前,瞬間面前就涌現出成千上萬個護衛當子白面書生的面前。
“操!”
面對這些護衛,王二當仁不讓的罵了一聲。
可是,王二的罵聲剛要一落下,緊接着就傳來了白面書生的質問聲。
“王二你可之罪?”
白面書生用一道極度嚴厲的話語對王二質問道:“你知道你現在是在做什麼嗎?”
“我知你媽.逼呀。”
王二直接對着面前的護衛揮舞起手中的鋼刀。
雖然王二沒有一點的功夫底子,但是載滿了仇恨的他在揮舞手中的鋼刀時一點都不含糊,那股韌勁,以及那股狠勁,讓他僅僅揮舞了兩次鋼刀就解決了四個護衛。
當即,王二身後的那些兄弟也對着面前的護衛衝了上去。
看到這一幕,吳良急忙鬆開綁在大刀王身上的繩索。
“我現在先不管你是如何被白面書生給抓到的,我現在就看你能弄死幾個白面書生的護衛。”
“吳先生謝謝你前來搭救,大刀王欠你的這個人情將會用畢生來回報。”
話罷,大刀王直接轉過身去,對着那些護衛就從了上去。
吳良看到大刀王三拳兩腳就將若干的護衛消滅,並且奪取了一把鋼刀以後,他對大刀王的伸手也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不過,讓吳良沒想到的是,手裡拿着兵器的大刀王和沒有拿着兵器的大刀王瞬間在吳良的面前呈現出一道鮮明的對比來。
只見將鋼刀拿在手裡的大刀王每一次揮舞手中的大刀時,被大刀王緊緊地窩在手裡的鋼刀就如同被施展了魔法一樣,吳良就看到別人手中的大刀只是大刀,而大刀王說中的大刀,時而成劍狀,時而成流行狀,不斷的變換着各種形狀,而這變換形狀的同時,大刀王周圍的環境也宛如已經被他主宰了一樣,隨着大刀王手中的鋼刀在變換着不停的形狀,大刀王的身邊也在變換着不同的顏色。
而大刀王手中的鋼刀的殺傷力,自然也不在話下。
大刀王每一次揮舞起手中的鋼刀時,都能消滅一大批的護衛,原本大刀王的面前可以說是千軍萬馬,但是隨着大刀王手中的鋼刀在空中不停的揮舞,千軍萬馬也以瘟疫的速度,不停的下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