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大人太高估了自己的身後,或者說是太低估了雷老虎的伸手。
王大人剛一從地上爬起來,還沒有把拳頭握緊,雷老虎的長劍就已經擺在了王大人的面前。
雷老虎雖然算不上武者,但是行走與輝煌與創立輝煌的邊緣的他有他自己的一套處理問題的方式。
只聽到大殿裡忽然傳出了四聲叉叉叉叉的聲響,隨後就聽到王大人的嘴巴里叫出了一道強烈的掙扎的呻吟聲。
“小王子實在是對不起了,我讓你的大殿裡流淌着這個窩囊廢的血液了。
白面書生當即仰天長嘆,他強力壓制自己的心情,遏制即將要爆發的怒火。
話罷,雷老虎直接拖着一個已經被他斷了手腳筋的王大人走了。
雷老虎拖着王大人的離開也宣告了王大人的命運,不過,讓王大人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落入雷老虎的手裡,命運遠遠要比想象中的更加殘忍。
可是,此時已經沒有人能過就得了王大人,此時,王大人只有自己救自己。
一向都很囂張的白面書生爲什麼如此之給雷老虎面子?
其實,這裡面也是有着貓膩的。
雖然不算是從國力還是從個人,雷老虎都不如白面書生,但是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雷老虎的山峰與白面書生的火城相比,那簡直就會沒法比呀,正是這一點,雷老虎在白面書生的面前佔據了絕對的主動權。
當然,兩軍交鋒,並非是誰窮誰纔有優勢的,雷老虎雖然窮,雖然破,但是雷老虎有法寶,雷老虎的法寶就是爆破,就是炸藥,看着誰不爽就給送一個炸藥過去,只要一聲巨響,不管你貧窮富貴,都將化爲泡影,所以……
王大人被雷老虎給帶走了,白面書生的心裡瞬間空蕩蕩的,他仰望屋頂仰望了許久,久久的不能自拔。
這時,一個長相貌美如花的女子走進了大殿來到了白面書生的身旁,用淡雅而又帶有安慰性的話說道:“小王子,王大人這時自作孽不可活,你也不要過意不去了。”
白面書生聞言看向了身旁的女子。
一道長長的嘆息聲隨即再次響起。
“你不懂,王大人被雷老虎抓走,這不單獨是個人的問題,這其實是整個或成臉面的問題,要是這件事情被傳出去,天下人將如何看我白面書生?各路豪傑誰還會來投靠我?我連一個屬下都保護不了,誰還會來信任我?”
或許那女子真的不懂這裡面的門道。
女子沒有說話,只是目光弱弱的看着白面書生,看了許久許久,看到白面書生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爲止。
雖然剛纔白面書生的那一番話語在別人看來或許沒有什麼,但是在那女子看來卻不一樣。
白面書生從女子看自己的目光裡彷彿隱隱約約的也感覺到了什麼,於是將其輕輕的擁抱。
“麗麗,你也不要怪我,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我也很難弄清楚自己現在到底在想什麼!”
此時,對於白面書生而言面前就是一望無際的迷茫,但是對於吳良而言,他的面前就如同擺着一整條平坦的大道在等着走一樣。
“老司馬,雷妮現在怎麼樣了?這都過去了這麼多天了,他也應該可以休息好了吧。”
依舊蹲在雷妮房間門前的司馬春慢慢地站起身來。
“哎!”
司馬春沒有馬上給予吳良回答,而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到底怎麼樣了呀?”
吳良焦急的看着司馬春,絲
毫沒有聽司馬春喘息的心情。
“吳先生我就這樣跟你說吧,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雷妮三天內一定會醒來。”
“真的?”
吳良瞬間興奮的問道司馬春,險些就要給司馬春一個擁抱,以此來發泄自己心中的興奮。
司馬春忙着後退幾步,慌張的說道:“我是說不出意外的話,若是除了意外,那我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可以醒來。”
邊說着,司馬春還擺出了一副隨即準備逃避吳良的擁抱的準備。
一聽意外,吳良臉上的表情也瞬間變的淡定了下來,隨即,他那想要擁抱司馬春的想法也隨即打消。
“老司馬,你最好不要給我出什麼意外,你若是給我出什麼意外,你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
司馬春的老臉頓時一怔,弄弄的摺子寫在司馬春的臉上,就如同瞬間老了十幾歲一樣。
司馬春心想,至於嘛,聽說過卸磨殺驢的,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還沒有卸磨就要殺驢!
吳良隨即一個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靜靜地等待着三天後的到來。
吳良剛一坐在場上,就聽到有人推門而入,他原本以爲是司馬春來了,沒好氣的問道:“你來幹嘛?我不是說了嘛。三天後,若是雷妮不醒來,你看我如何收拾你。”
“老大你這整天沒事咋就想着收拾人呢。”
王二很是無奈的走到了吳良的面前,很是無助的說道:“老大,外面那麼大你也應該出去走左了。”
“嗨!”
吳良好奇的看了一眼王二:“你不在你的機房研究你的機關,跑到我這裡幹嘛?”
王二隨即坐在了吳良的牀邊,臉上仍舊是一副很是無奈的樣子。
吳良見王二坐在自己的身邊,雙手瞬間一攤,一副很是懶散的樣子。
“你這是怎麼個情況?”
吳良還以爲王二病了,當即伸手摸着王二的額頭。
“哎呀,我沒有生病!”
王二一副很不理解的樣子看着吳良。
“老大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糊塗呀?”
說着,王二就把目光轉向了吳良房間的窗戶上面。
透過窗戶,王二可以直接看到外面真在修煉的武者們,看着他們,王二對一臉疑問的吳良說道:“難道你還不知道白面書生和王大人出事了嗎?”
“出事了?”
吳良疑問的表情變的更加濃厚了起來。
“不知道!”
聞言王二無奈的表情也變的更加深沉了起來。
“哎!”
王二在深沉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才把自己聽到的那些關於白面書生和王大人的事情告訴吳良。
“真有此事?”
吳良濃眉瞬間緊皺,他並沒有因爲王二的話語從疑惑中走出來。
待吳良靜靜地思索了片刻以後,吳良問道王二:“那你知道是什麼讓白面書生如此之狼狽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王二來告訴吳良這件事情,目的是想讓吳良趕忙以前反攻的時間,但是跟吳良聊了一陣子后王二這才發現,感情不是吳良感興趣的不是什麼時候去反攻白面書生,感情吳良感興趣的是什麼人讓白面書生以及王大人如此之狼狽。
“老大你被裝傻了好嗎?”
見吳良遲遲都不肯從究竟是什麼人讓白面書生和王大人如此之狼狽中走出來,王二也很是無奈的對吳良開門山了起來。
“
你究竟是想要說什麼?”
吳良看到王二那悲憤的目光以及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吳良弱弱的問了一句:“難道你不是單純的想讓我知道便面書生和王大人出事了?”
“是的,我不是單純的想讓你知道他們出事了,我是想讓你考慮不考慮我們是不是就出徵反攻白面書生!”
“現在出徵反駁?”
吳良急忙從王二的臉上收回目光,自言自語的分析起當前的形式。
不過,吳良的自言自語說在嘴巴里,卻愁在王二的心裡。
“按照當前形式來分析,出征反擊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是萬事都是相對性的,有好的一面就必定有壞的一面……”
隨着無良的話語的蔓延,王二的臉色也變的極具爲難起來,直至忍無可忍的質問道吳良:“老大,你到底是反攻還是不反攻?你直接說句話行不行?別整那麼多沒用的。”
咯噔一下,吳良傻眼了。
“老大,你要知道這樣的機會我們有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在找到,錯過了這次機會,有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遇到了。”
“這……”
看到王二那質問自己的目光,吳良當即對王二說道:“你容我想一個晚上。”
“好!”
王二滿意的點點頭!
“我明天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確定的回答。
吳良想用一個晚上的時間來仔細針對一下王二的話語,但沒有想到的是,當前局勢並沒有給予自己一個晚上的時間。
王二走後,吳良也跟着走出了自己的房間,走出了茅草屋,來到了那些武者的周圍。
可是,吳良剛一進入武者,就聽到裡面傳出熙熙攘攘的議論聲。
“我聽說白面書生和王大人出事了。”
“可不是嘛,我也聽說,我還聽說王大人被人調斷了腳筋和手筋呢!”
“真的假的?誰這麼厲害,居然還能把王大人的腳筋和手筋給調斷,那以後王大人豈不是就是一個廢人了?”
吳良心中長長的嘆了一口長氣,默不作聲的走回到自己的房間。
重新回到自己房間裡的吳良暗暗的感慨,這流言蜚語的厲害。
以至於,吳良忽然間發現,如果自己明天不答應王二,顯得很沒有人情味一樣。
但是在吳良看來,在這種時刻往往就是最爲危險的時刻,尤其是看似勝利在眼前時,實則只是一種假象,往往這種假象,很有可能讓自己之前所得到的一切全部都化爲泡影。
於是,吳良仍舊是不打算現在就採取反擊,但是王二那邊?
吳良深深地陷入了沉思之中,沉思應該如何說服王二,從而讓王二那顆不甘寂寞的心,重新回覆平靜。
只是,吳良沒有想到的是,在他沉思的途中,有人早就開始偷偷地行動了。
大刀王一聽到周圍的那些流言蜚語,頓時收起了練功的心思。
“你們剛纔說的都是真的假的?”
“大刀王怪不得你之前死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呢,你說你除了功夫好點你還能幹啥,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這不是明白的都是真的嘛,你至於再重複問一遍嘛!”
面對衆人的嘲諷,大刀王沒有絲毫的反駁,而是目光緊緊的看着走出天牢的方向。
說來也巧,從吳良哪裡走出來的王二,雖然重新回到了機房,但是他沒有繼續研究他的機關,而是把所有的機關都關閉,隨時等待着反擊的準備。
(本章完)